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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呢?第十三章<無名之璞(虎軀一震)|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十三章<無名之璞(虎軀一震)|PO18臉紅心跳第十三章當(dāng)鐘璞向夏家父母說出夏央已經(jīng)醒來的事實的時候,夏母的淚水就如決堤的洪水,無論夏父在一旁怎么安慰都停不下來。鐘璞自然能理解夏家父母的心情,反對女兒的戀情是為她好,她卻用自殺來換取他們的諒解,這件事的結(jié)果本來就是兩敗俱傷,傷在她身,痛在父母心。對于無父無母的鐘璞來說,夏央無疑是幸福的。口袋中的手機(jī)突然震動,她拿出手機(jī),看到來電顯示是大伯的時候,心下一驚,連忙走到一邊接起電話。剛點(diǎn)下接聽鍵,大伯一連串話噼里啪啦地沖進(jìn)她的耳朵,令她措手不及。“阿璞,你總算接電話了!你到底去哪里了?你班主任打電話過來說你居然沒去上晚修,把我們急死了!”她把手機(jī)稍稍拿遠(yuǎn),揉揉耳朵:“對不起,因為夏央出事了,我來不及跟你們說……”“?。肯难??她沒事吧?”“嗯,現(xiàn)在沒事了?!彼蚰巧染o閉的房門,心情復(fù)雜。和大伯倉促地解釋完以后,她又去跟夏家父母告辭。夏母哽咽著,斷斷續(xù)續(xù)地和她道謝:“鐘璞,今天真的謝謝你……”“阿姨客氣了,我也沒幫到什么。”她禮貌地回應(yīng),但也是事實,解鈴還須系鈴人,秦琰才是那個系鈴人。“這么晚了,要不我們送你回去吧?!毕母附ㄗh道。她搖搖頭,婉拒了這個建議:“現(xiàn)在還能趕上公交車,夏央比較要緊?!?/br>既然她這樣說了,他們也不勉強(qiáng):“路上小心?!?/br>“嗯,我過幾天再來看她,兩位保重?!?/br>和夏家父母道別后,鐘璞心里思考要不要和秦琰說一聲,這個念頭來得快,消失得也快。她和他本來就不熟,好像也沒什么必要。周六,鐘璞提著一大堆東西來醫(yī)院探望夏央。“怎么只有你一個?”她打開房門,有些詫異。夏央放下手上的書,伸了伸懶腰:“他們每天下班還要過來照顧我,所以我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們送回家休息了?!?/br>看她還有心情開玩笑,鐘璞的心終于不再繃緊。她放下手中的東西,給夏央倒了杯溫水,一邊說:“總之以后不要再做那種傻事了,大家都嚇壞了?!?/br>夏央接過杯子,輕輕啜了口水,語帶歉意:“我當(dāng)時腦子不清醒才做了這種事,以后都不會了?!?/br>鐘璞見她一副后悔到要哭的模樣,連忙轉(zhuǎn)移話題:“我大伯伯娘知道你住院了,特地給你買了不少補(bǔ)品,我都沒接受過這么好的待遇呢。”“是嗎是嗎?我看看,”夏央明白她的用意,也順著過去了,“這些一個月都吃不完吧?幫我謝謝他們,我真是太幸福了!”鐘璞被她夸張的話語逗笑了,明明她才是病人,但也比自己要堅強(qiáng)。“秦琰呢?”她拉過椅子坐在病床旁邊。夏央背靠豎起來的枕頭,嘆了口氣:“他這幾天都在陪我,這個時間他都會回家洗澡,可能待會兒再過來吧?!?/br>她說話的語氣有些苦惱,水眸里卻盛滿了喜悅。第十四章<無名之璞(虎軀一震)|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十四章<無名之璞(虎軀一震)|PO18臉紅心跳第十四章就像吸煙的人,吸煙已經(jīng)成為了日常,如果有一天突然中斷,他就會天天想,天天念,煙癮也慢慢堆積起來,到某一天,他終于再次吸上一口煙,那個瞬間或許就是他人生最快樂的時刻了。愛情就像煙癮,不是說斷就能斷的。鐘璞掩飾心里的苦澀,笑了笑,說:“那不是挺好的嘛?!?/br>她同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沒有說話。“我給你削個蘋果吧?!?/br>“嗯嗯?!?/br>夏央看著鐘璞拿著小刀利落地削著蘋果皮,不由自主想起了以前的事,便笑出了聲。“笑什么?”鐘璞疑惑。“沒什么,我發(fā)現(xiàn)我都沒怎么削過皮?!毕难肟鄲赖匕T癟嘴,“以前我?guī)颓冂魈O果,那皮削成一大塊一大塊的,他當(dāng)時還說我再削下去,蘋果都只剩籽了?!?/br>她手上的動作仍舊流利:“然后呢?”“然后啊,他就沒再讓我削皮了,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你和他削皮的技術(shù)一樣厲害,皮都不會斷?!?/br>“是嗎?”鐘璞把最后一部分的削完,然后對半切開,“多好,以后吃水果要削皮都不用自己動手?!?/br>夏央語塞,轉(zhuǎn)頭看向窗外,面露苦笑。鐘璞感覺到她的不妥,小心翼翼地問:“我——說錯話了嗎?”頓了幾秒,她才搖搖頭,很認(rèn)真地對鐘璞說:“能和你做朋友,我真的很高興,鐘璞?!?/br>鐘璞放下切好的蘋果,皺起眉頭:“什么意思?”她的十指不安地交纏在一起,盯著手腕還包扎的傷口,醞釀了很久,她還是決定告訴鐘璞:“我打算答應(yīng)我爸媽去美國。”短短的一句話,讓鐘璞瞬間說不出話。夏央知道她下一句會問什么,于是徑自解釋:“我爸媽他們之前一直反對我談戀愛,直到我把自己和秦琰的事全盤托出也沒有得到他們的諒解,我把自己困在家,甚至絕食自殺……我現(xiàn)在好不容易醒過來,才明白我之前的做法一直在傷害他們……“雖然秦琰現(xiàn)在天天來見我,他們表面上沒說什么,但我也知道他們還是很排斥秦琰的——”得不到認(rèn)同的戀愛,總是比較坎坷的。鐘璞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她沒有資格去評論別人的家事。“秦琰呢?他知道嗎?”夏央搖搖頭,表現(xiàn)得猶疑不決:“我知道這件事遲早要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