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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但是我不知道該怎么去和他坦白?!?/br>鐘璞沒談過戀愛,但在網(wǎng)上看過不少關(guān)于異地戀的故事,可惜大多數(shù)都是以悲劇收場。氣氛變得沉默,比起鐘璞,夏央何嘗會不明白自己這個決定會給戀情帶來多大的變數(shù)呢?她自己都能想象得到秦琰的反應(yīng)了。“你打算什么時候出發(fā)?”“下個月?!?/br>“什么時候回來?”“暫時不清楚?!?/br>鐘璞默然,她多少能聽得出夏央的意思了。這時,房門被打開,夏央收回剛才的陰霾,笑著說:“你終于回來啦?!?/br>“給你買了好吃的。”秦琰合上房門,看到鐘璞也在,倒也不驚訝,“你來了?!?/br>“嗯。”她尷尬地應(yīng)了一聲,自那天以后,兩人就再也沒見過面了。第十五章<無名之璞(虎軀一震)|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十五章<無名之璞(虎軀一震)|PO18臉紅心跳第十五章秦琰今天穿的是幾天前穿過的灰色連帽衣,頭發(fā)修短了,整個人看起來干練不少。“什么好吃的?”夏央好奇地盯著他手里的袋子,一下子就認(rèn)出了上面的logo,“甜言蜜語的蛋糕!”他走過去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還挺靈?!?/br>“哼!是我想要的口味嗎?”“抹茶蜜豆慕斯?!?/br>“聰明!”“每次去就點一種,不想記住都很難。”鐘璞坐在一旁看著兩人打情罵俏的,心里感覺又酸澀又尷尬。“那個,時間不早了,我還是先走吧?!彼跞醯販惿弦痪?,又害怕破壞了兩人的氣氛。夏央一聽,本來開心的臉一下子塌下去了:“這么快,不吃蛋糕嗎?”她搖搖頭:“我還要回家吃飯呢,你們好好聊聊?!?/br>夏央聽得出她話語下隱藏的另一種意思,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br>離開的時候,鐘璞無意間看了秦琰一眼,心里又堵上了。他面對其他人的時候,淡漠得像一抹寒風(fēng),不為誰停留。可是面對夏央的時候,他又變成了一片春風(fēng),撫在臉上舒適怡然。關(guān)上房門,鐘璞捂住自己的胸口,頓感窒息。有種可怕的感覺一直在腦海里漂浮,她越是看得清楚,越是不敢抓住。這種心情,誰能懂呢?時間太匆匆。期末考試在七月初,復(fù)習(xí)的日子也不多了。鐘璞每天都埋頭在書堆里,腦容量差不多到極限了。上星期公布的月考成績,她一下子從全班第十名掉到了十八名,這不僅讓老師們大跌眼鏡,連她也沒想到自己會考得這么差。努力回想起來,那段時間恰好圍著夏央和秦琰的事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時候。那段時間,她上課總是走神,平時的試卷做得也不太理想……她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這次期末考試關(guān)乎高三分班,所以不能再松懈了——深吸一大口氣,然后鄭重地拿起英語單詞字典,她計劃背完十個就默寫十個。秒針滴答滴答地轉(zhuǎn)動,手機(jī)里播放著一段又一段機(jī)械的英文朗讀,時不時還有書頁翻動的沙沙聲。鐘璞將所有東西都拋之腦后,陷入無比的專注中。等筆尖寫完最后一個字母的時候,她才松下一口氣,站起身舉直手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她踮起腳,手撐桌面,彎下腰打算把書桌前的窗戶關(guān)上再打開空調(diào)。另一只手剛抓住窗戶的把手就愣住了。晚上十點多,四周昏暗,路燈照亮的角落里,有一個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他倚在墻邊,腳邊還有一袋子啤酒,仰著頭,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隨即,他的目光與她對視,眼神里并沒有醉意,卻像被霧霾籠罩一樣。鐘璞心下一驚,連忙要關(guān)上窗戶的時候,卻看見他仍然朝著這邊看,好看的嘴唇上下張合,似乎向自己傳達(dá)什么信息。他倒挺有耐心,重復(fù)了三四遍。她在第四次的時候讀懂了:下來。“……”她直接關(guān)上窗戶。大晚上的,特地下去和一個正在喝酒的異性待在一起,成何體統(tǒng)。她在心底如此唾棄道。作者的悄悄話:進(jìn)度比較慢,大概二十章見rou(捂臉哭)本來回憶戰(zhàn)線會更長,但是還是切了一半了(說白了就是寫不出),謝謝大家支持。第十六章<無名之璞(虎軀一震)|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十六章<無名之璞(虎軀一震)|PO18臉紅心跳第十六章夏夜如涼秋,少年佇立在風(fēng)中,眸光晃動,恍如世界都映在他的眼里。他簡單的回眸,足以拂動她心里的那盞明燈。“真慢。”他的嗓音如同一履薄冰,在微涼的夏夜中增添了一份寒意,卻不滲人。鐘璞真的很想把自己的腦袋敲碎,明明說好不下來的,結(jié)果——秦琰沒有注意到她內(nèi)心的掙扎,蹲下身把喝完的啤酒罐放回塑料袋中,又拿出新的一罐,順便問了一句:“要喝嗎?”她不由得皺起眉頭:“怎么突然要喝酒?”他重新站起來,小喝了一口,仰頭看向路燈,上面還聚集著幾個小飛蛾。“喝酒還需要挑良辰吉日嗎?”“……”無法反駁。她和他隔著幾十公分的距離,和他一起靠在墻上,只要稍微轉(zhuǎn)過臉,就能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夏央和你提出分手了?這句話哽在喉嚨,她不敢說出來。她有什么資格問呢。“開心的時候是一群人喝酒,不開心的時候就是一個人喝酒。”他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說完連他自己都笑了。她覺得他多少都是喝醉了。“少喝點吧?!?/br>“你管得住我?”他朝她一瞟,笑得諷刺。她真是有氣發(fā)不出,明明是為他好,他就當(dāng)糞土了。反正他眼里都是夏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