酩酊(hp番外h親友筆)16
酩酊(hp番外h·親友筆)
于是他沉入了噴泉之底,看著棕色的巧克力洪流終于完全侵蝕了他的視線,溶解于他的口腔,融化了他的猶疑;他從未覺得自己如此饑餓過。在噴泉綻放的一瞬間,胥北璋隨著巧克力洪流噴射而出,卻如女媧造人般重獲新生,提著皮革行李箱站在了霍格沃茨的大門前。 23歲的胥北璋是黑魔法防御課的助教。 在他踏上講臺的第一天,好奇與熱切的目光便向他投射而來,良好的外形為他帶來了不少關(guān)注。胥北璋站在講臺上,在少女們的傾慕之中,唯有一道灼熱的目光毫不客氣地奪去了他全部的注意。 十八歲的胥南珠坐在人群之中,高挑驕傲得像一只天鵝。無人比她更適合那件斯萊特林的制服了,素面工作袍遮蓋了她的身形,卻露出了她白皙的脖頸,隱隱看見其中的血管紋路。他想象著那頸間皮膚略微發(fā)涼的柔軟觸感,只感覺心上有火在燒。 他背過身去板書,舔了舔干澀的嘴唇。 下課的鐘聲敲響之時,一天的課程已經(jīng)結(jié)束。不等躍躍欲試的姑娘們跑上前去攔住胥北璋的去路,胥南珠就已帶著優(yōu)雅平和的笑容款款向他走來。 哥哥。她的嗓音如她的面容般溫柔恬靜,我有話要跟你說。 他們贊嘆著少女的優(yōu)雅,贊嘆著她那不緊不慢游刃有余的儀態(tài)。然而只有他知道,那副乖巧的面容之下是多么的急切,那里有暗流涌動。 好的。他向她致以一個同樣得體的微笑,得體到讓他心生厭惡太虛偽了。他現(xiàn)在只想撕碎彼此這層冠冕堂皇的偽裝,迫切地掏出自己的本心給她看看。 胥北璋和胥南珠并肩走在霍格沃茨的長廊上,就像一對普通的兄妹。她親昵地挽著他的胳膊,發(fā)間的香氣讓他有些眩暈,是他在外所懷念的甜蜜。 所以,有什么事呢? 你都這么久沒回霍格沃茨了,當(dāng)然是喊你去豬頭酒吧喝一杯。 那么現(xiàn)在寫信的話,許可明天就會到。 為什么要許可?胥南珠的臉貼在他的肩膀上,你不就是我的監(jiān)護(hù)人? 他看著少女的視線再次灼熱起來。 也可以。 不過······胥南珠掰著指頭算著日子,離周六還有幾天呢。 你忘了嗎?胥北璋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指腹從她的耳垂擦過,那里已然有些發(fā)熱微紅。我們有一條密道。 于是他們推卻了全世界的瑣事,與所有人背道而行,鉆進(jìn)了那條幽深的密道。在蜂蜜公爵糖果屋里,那纏繞撩撥著他的甜蜜香氣再次出現(xiàn),比任何一次都要濃郁。胥南珠牽起了他的手,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將他引向門外。白雪皚皚的巫師村燈火通明,卻一個人也沒有。 因為這是只屬于他們的世界。 他們拐進(jìn)了一個掛著破舊招牌的酒吧,在昏暗的燈光下面對面而坐。胥南珠從吧臺上端來了兩杯黃油啤酒,將其中一杯遞給了他。 豬頭酒吧有黃油啤酒嗎?胥北璋沒心思想這些,他腦海中正忙著回味胥南珠溫?zé)岬闹讣狻K蝗桓杏X胥南珠的每一個行為都在無限放大,每一個動作都在引誘著他跨越那道搖搖欲墜的柵欄。 他喝了一大口黃油啤酒,卻是一股帶著酒精氣息的草莓味。他們無言地喝著啤酒,當(dāng)喝到一半時,胥南珠站了起來,再次牽起了他的手。 這次要去的地方是酒吧二樓的旅館。 她推開拐角處的第一扇房門就將胥北璋拉了進(jìn)去,來不及關(guān)好虛掩的房門,胥南珠已然摟住他的脖子開始吮吸他的雙唇,依舊是甜蜜的草莓味道。胥北璋摁住她的后腦勺,纏繞著她企圖若即若離的舌頭,那柔軟是多么真實,真實得讓他開始懷疑這是不是一場幻夢? 他的舌頭在她的齒間游離,香津自她的嘴角滑下滴落,他毫不客氣地咬著她的唇瓣,好像胥南珠的嘴唇是什么草莓味的軟糖。直到胥南珠因為缺氧不得不將他推開,銀絲在兩人分離的唇間斷裂。 ······還不夠甜。胥北璋又將她拉進(jìn)懷里,用臉頰蹭著她的脖頸,再給我更多吧。 他用牙齒摩挲著她白皙的皮膚,舌尖舔舐著她滲出的汗液,有點咸味。他的嘴唇向上游移,輕輕含住了她的耳垂,用舌頭在上面打著轉(zhuǎn),手也不老實地在她身上四處探尋,解開了她的內(nèi)衣扣。隨著他在她耳邊輕輕呼出一口氣,胥南珠抓著他肩膀的手也開始微微顫抖,在他的身上游走起來。她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身體貼著他的胸膛輕蹭,圓潤的臀部因為求歡而抬了起來,胥南珠的下身已然浸滿了潮濕的蜜液。 你現(xiàn)在就像一只發(fā)情的小貓。胥北璋的手指自她的背脊滑至尾椎骨處,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幾下,拍得她直哼哼。胥南珠抬起眸子與他對視,清澈干凈的雙瞳已然蒙上了情欲的霧水,朦朧一片。 胥北璋看著她的眼睛,突然有些恍惚?;剡^神來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然感覺不到任何衣物的摩擦,取而代之的是肌膚的直接摩挲,二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褪去了所有的衣物。胥南珠突然在他面前站起身來,曼妙的少女身姿一覽無余,卻仍然有些朦朧,像是籠罩著一層柔和的光芒。她不知從何處摸出了一個金色酒杯,跪坐在他面前緩緩傾倒,黏稠甜蜜的液體便滴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的rutou便也泛著淡金的光澤。胥南珠向前爬了一步,又附身將臉貼近他的胸膛,伸出舌頭吮吸著他rutou沾滿的蜂蜜,又左右撥弄著,亦伴隨著貝齒的輕咬。 胥北璋只覺氣血再次上涌,有種沖動讓他想要摁住她的頭將那物塞進(jìn)她的口中,卻被胥南珠輕易地躲開。她的舌頭順著蜂蜜滑行的軌跡向下游走,在他的腰上輕輕一蹭,癢得他渾身一抖,差點直接傾瀉而出。胥南珠再次舉起金杯,這次裹滿蜂蜜的是他的yinjing。 她輕輕吻去guitou上的幾滴液體,將其頭部含在口中,當(dāng)成糖果仔細(xì)品嘗;胥北璋感覺一陣酥麻在他的下身擴(kuò)散。待此處的蜂蜜也被胥南珠舔舐完后,她便順勢向下,直至將整個yinjing都吞了去,空蕩的房間里只有胥北璋的低沉的呻吟與濕潤的嘖嘖聲。他瞇著眼抬起頭,下身只有酥麻的快感與強(qiáng)烈到即將爆發(fā)的欲望,而胥南珠讓他跨過這個界限之時,他的饑餓到達(dá)了頂點。 他喘著粗氣,看著胥南珠伸出粉嫩的舌頭卷走嘴角的jingye,徑直吻了上去,自己熾熱的呼吸也在體液交換中翻滾進(jìn)了她的喉中,與殘存的蜜液混為一體,而強(qiáng)烈的食欲讓他將它們通通搜刮進(jìn)了胃里。胥北璋拿起金色酒杯,蜂蜜的海洋幾乎將二人淹沒,他用沾滿液體的雙手愛撫著她的雙乳,略有小繭的指腹在她的乳尖摩挲,又低下頭去含住其中一個,少女的體香與蜜糖的香氣交錯融合,又夾雜著她嬌弱軟媚的呻吟。胥北璋的手指向她的下身探去,那里已然流出蜜液,匯入蜜糖的海洋。他從她的胸脯間抬起頭,吻了吻她黑色的睫毛,在她充滿媚態(tài)的注視下,二人終于融為一體。 我知道······你也很餓。在甜蜜的激蕩聲中,胥北璋在她的耳邊輕輕呼氣,你和我是一樣的。激蕩聲愈發(fā)猛烈,蜂蜜甜膩的香氣也愈發(fā)濃郁,胥南珠露出了因陣陣快感而顫抖的笑容,那笑容在他看來是圣潔之最也是妖艷之最。金黃色的蜜液終于到達(dá)了她的zigong,頂峰的快感流水一般在她的身體內(nèi)慢慢延伸,蜂蜜自她的xue口流出,好像澆了糖漿的雞蛋布丁。 少女的雙腿緊鎖著他的腰部,柔軟似舒芙蕾的雙乳也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而抖動,她笑了,胥北璋知道,此時此刻她與他一樣,饑渴難耐的食欲總算得到了暫時的滿足,在下一波浪潮襲來之前他們有足夠的時間互相舔舐。未等他來得及將yinjing從她的體內(nèi)拔出,胥南珠就已坐起身來,伸手撫摸著他的臉,留下一道金色的痕跡。 我不是胥南珠。 你是誰? 我是你心底的渴望。她再次笑了,笑得志得意滿。她湊到他的臉邊,伸出舌頭舔去那道痕跡,刺痛感讓他眼前的世界為之破碎。 胥北璋猛得睜開雙眼,他與胥南珠養(yǎng)的小貓正站在他頭上,剛剛收回長滿倒刺的舌頭,好奇地看著他。他揉著有些發(fā)痛的太陽xue從沙發(fā)上坐起,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不知何時已經(jīng)蓋上了一條毯子,掀開一看,自己的褲子已經(jīng)濕潤一片,他才想起自己似乎做了一場春夢,對象還是自己同住的meimei。他望向電視,早已放完,桌上吃剩的刨冰與草莓果酒也已經(jīng)收拾干凈了。 廚房傳來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曧懀s忙跑去接過了胥南珠手中的活計,卻不敢看她一眼,仿佛怕她看出自己心中的渴望。等她走出廚房后,他用力地將自來水拍在了自己臉上,然而沒法讓他面頰的緋紅退散一絲一毫。 他不知道的是,匆忙退出廚房的胥南珠,此刻跟他一樣,窩在沙發(fā)的中心,臉色通紅。她將頭埋在他蓋過的被子里,深吸著他留下的氣味,回想著自己趁哥哥睡著時做的小小惡作劇。 那個吻是草莓果酒味的。 來自本人親友露露小姐的傾心之作,我大哭,這種意識流不停穿梭的感覺太好了?。。。?/br> 最近遇到了一些非常不順心的事,更文都是時間問題了。sorry,收藏破200珠珠破100加更番外二選一。到時候會兌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