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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李青看著他,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說他現(xiàn)在住的這家旅店淡季比旺季長得多,她一般就跳過陽臺,在這里勉強睡一晚上,第二天去上學(xué)。“那你今天怎么辦?”杜秋元問她。她沒說話,看著他笑了笑。太乖了,那個表情。即便這么討好的笑容,看起來依然青春而乖巧。眼眸也是濕漉漉的,嘴角有兩個梨渦,對稱的。真乖啊。杜秋元想。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拒絕。“我給你再開一間房。”“我沒有錢?!?/br>“不用還錢?!?/br>“為什么?”李青看著他。杜秋元突然不知道說什么好。“杜老師,你就幫幫忙吧……”她捏著杜秋元的襯衫下擺,左右晃動了幾下。人在喝醉的時候,意志力尤其薄弱。杜秋元領(lǐng)教到了。他說:“好?!?/br>園中雀25李青第二次來杜秋元家里睡的時候,杜秋元給她準備了一個枕頭。他充話費時店里做活動,送了一只白色的兔子公仔。李青卻沒有枕它,而是抱著它睡了一晚上。女孩子睡在床上,杜秋元打了個地鋪,兩個人聊了聊。“作業(yè)寫完了嗎?”“還沒?!?/br>“那怎么辦啊?”杜秋元起身,看著床上的李青。女孩子的睡衣是白色的,白影在黑暗里縮成一團,聽到他坐了起來,于是那團白色也轉(zhuǎn)了過來。他看到了她的眼睛。“明天早點去學(xué)校寫。”還有她的嘴巴。杜秋元倒了回去。“杜老師。”他聽到她在黑暗里叫他。“你是不是失戀了?”“……”“我大前天看到你哭了。”“……”“我們每個人都會談戀愛嗎?”“……”“老師也會,mama也會,我也會嗎?”“……”杜秋元想了想,還是決定插一句話。“你現(xiàn)在高三,要以學(xué)習(xí)為重,大學(xué)才是適合談戀愛的時候?!?/br>“我媽也這么跟我說?!?/br>她翻了身,慢慢把臉湊了過來,看著床下的杜秋元。杜秋元感覺到她在看自己,也感受到頭發(fā)從床上滑落,在他手臂間掃動。聽到她說:“我覺得我媽這男朋友不靠譜?!?/br>“你爸爸呢?”杜秋元問她。她說:“我爸更不靠譜?!?/br>又抱怨了兩句:“哎,我媽找男人的眼光也太差了。”她突然問他:“杜老師,你覺得張老師怎么樣?”“物理老師?”“是的,你覺得她怎么樣啊?”李青晃了晃腦袋,頭發(fā)跟著動了動,掃到了杜秋元的鎖骨。“很負責(zé),教的也挺好。你們是不是都覺得她很嚴厲?。俊?/br>“誰問你這個了,”李青看著他,“你覺得她好看嗎?”“成天都在想什么呢。好好學(xué)習(xí)?!倍徘镌藗€身。李青也慢慢躺了回去。她的聲音在床的中心傳來。“那你覺得我好看嗎?”6陽臺的門又一次被敲響。這一次,杜秋元沒有直接把門打開。他站在屋里跟李青講話:“我給你開了一間房,以后可以睡那里?!?/br>那頭很久沒有回話。他屋里開了空調(diào),站在門口時,門縫吹來的風(fēng)熱得燙人。等了好半天,也沒聽到她回答。他以為她走了。于是杜秋元打開了門。李青端著蛋糕站在門口,開門帶出的風(fēng)吹滅了上面的蠟燭。她捏著蛋糕轉(zhuǎn)身就走,手心里奶油擠了出來,落在了她的裙子上。杜秋元拉住了她的胳膊。她轉(zhuǎn)過頭看著他,眼眶紅紅的。“不要錢嗎?”她問。杜秋元愣了愣。“給我開了間房,不要我還錢,不想我賴在這里,又覺得我可憐?!?/br>“是這樣吧?”“你覺得我很可憐吧?!?/br>杜秋元下意識否認:“我沒有?!?/br>她在原地站著,低頭深吸氣,慢慢平穩(wěn)下來。然后抬頭,“杜老師,我今天十八歲了。”蛋糕在她手心里糊成一團。奶油粘在手腕上。白色的斑點。排成了一條直線7后來有很長一段時間,李青都沒有敲過杜秋元的房門。他只在學(xué)校見過她。低頭背書,上課也在偷偷寫作業(yè),看黑板時抬起頭,露出細長的脖頸。那身校服對她來說真的太大了,下擺拖在胯間,袖子都長處了一截。她真的有十八歲嗎?看起來那么小一只。杜秋元偷偷把窗簾拉開了一角,往對面的陽臺看了過去。下雨了,視線被雨阻隔,看得有些費力,可杜秋元還是看清了。陽臺空蕩,沒有人。窗戶紙破碎,有兩個人在床上交歡,忘情地進入彼此的身體。李青呢?杜秋元突然站了起來。她跑哪去了?下了這么大雨,她跑哪去了?杜秋元下樓,問了他住的旅店的店長,中年女人表情奇怪地看著他,反問他:“你說李青吧?”“你認識她?”杜秋元說。“何止認識……抓到過好幾回?!?/br>那女人的口音有點重,杜秋元要仔細聽才能聽清楚。她說:“李青真的可憐哦,她爸在她媽懷她的時候就跟別人跑了,入贅了一戶當(dāng)官的家里,現(xiàn)在在市里當(dāng)副校長,風(fēng)光壞咯。”“她媽自從生了她以后,精神就不太正常,跟亂七八糟的男人亂搞。難得這孩子是好的,被我抓到了以后幫我做活,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br>“那她現(xiàn)在在哪里?”“我怎么曉得,今天下雨,店里住滿了……”杜秋元撐起傘,走出了旅店。園中雀38漫無目的地找了半夜,躺上床時,杜秋元很久都沒有睡著。他聽到了一聲很輕的叩門聲,從陽臺傳來。雨還在下,閃電劃過。他起身去開門。驚雷和李青一起出現(xiàn)。她全身濕透,長發(fā)貼在臉上,手腕像被黑色的蛇纏繞。杜秋元讓她進了房間。她洗了澡以后,換上了杜秋元的T恤,平躺在床上,沒有說話。杜秋元想問她到底去哪了。但他沒有問。黑暗里,她從床上爬了下來,纏住了他的四肢。杜秋元一動不動。她撫摸他的身體,隔著衣服貼在他的胸膛上,手游走到下身,被杜秋元抓住了。他想把她從自己的身上剝下來,但她抱得太緊,手腳并用,幾次交鋒他都敗下陣來。“下去?!?/br>他說。“我不?!?/br>她沒撒手。“那睡吧?!?/br>杜秋元放下手。李青捏著他的分身,巨物guntang而壯大,問他:“你睡得著嗎?”杜秋元沒有說話。李青立起上身,調(diào)整了姿勢,在他的胯間坐下。他穿了內(nèi)褲但她沒有,隔著一層布料,那東西卡在了她的腿間,隨著她扭動的動作,漸漸沒入她的縫隙里。“你干什么!”杜秋元起身。巨物和他一起挺立,朝xue口猛地一送。隔著衣服,他進入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