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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雖只有一瞬,緊接著杜秋元就抽出并退離,但對于李青來說,還是太多了。“疼疼疼……”她倒了下來,頭滑落地鋪的棉絮,砸在了地上。重響。杜秋元有點(diǎn)慌,抱住她的頭。她又纏住了他。“給我?!?/br>“別鬧了!我是你的老師!”“那你為什么放我進(jìn)來?”“因?yàn)椤?/br>她靠近他,先一步替他說了,“因?yàn)槟阌X得我可憐?!?/br>“我沒有?!?/br>他否認(rèn)。李青嘆了口氣。“杜老師,”李青看著他說,“承認(rèn)又有什么不好的呢?”“承認(rèn)你可憐我,我是受你恩澤的學(xué)生,你是愛護(hù)學(xué)生的老師,我們不就清清白白了?”“說啊,你覺得我很可憐?!?/br>“我沒有!”他的聲音提高了一些。李青也是。她看著他,一邊笑一邊哭,把杜秋元看得驚了。他一直覺得她乖,懂事,聽話,雖知道她早熟,但到底把她當(dāng)作是孩子。他沒想到會在她臉上看到這種表情。絕望而癲狂,出現(xiàn)在失去一切的人臉上那種悲慟的表情。真切到噬骨。她說:“我媽生我時,外公外婆讓她打掉我,我媽沒有,于是他們跟她斷絕了關(guān)系?!?/br>“杜老師,我也是被愛過的啊。我知道被愛是什么樣子的?!?/br>杜秋元慌了,他抱住她,控制不住渾身的顫抖。“那你親親我。”她說。杜秋元吻上了她眼角的淚珠。園中雀49課間的教室人聲嘈雜。李青坐在教室的第三排靠窗戶的位置,突然從作業(yè)里抬起頭,看向教室門口。在和杜秋元視線交匯的一瞬間,杜秋元移開目光,她看著他的側(cè)臉,把手里的筆放了下來。同桌用手肘捅了捅她,“李青,你也覺得杜老師很帥吧?”李青看著擠眉弄眼的同桌,笑了笑,順著這個方向她剛好可以看到走到講臺上的杜秋元。男人眉目清秀,還很年輕,穿了一身白色襯衫、黑色長褲,熨貼而筆直。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同桌并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她自顧自地繼續(xù)說著:“就是聽說他只是過來代課的,馬上就回城里去了”。李青重新低下頭,“他本來就要走的。”“哇,你也太冷淡了吧!”同桌叫了聲,“虧你還是語文課代表呢!”太夸張了,她叫的聲音比正常說話稍微大了點(diǎn),剛好在突然安靜的教室里響起,很多人往這邊看了過來。不用抬頭,李青就知道杜秋元在看自己,他左手還拿著課本呢,右手在講臺的桌子上叩動。笑得還是那么溫柔。第二節(jié)課結(jié)束,李青趁中間的早cao去送作業(yè)。敲門,辦公室里除了杜秋元,還有另一個班的老師,兩個人坐得挺遠(yuǎn),杜秋元先看到了她,朝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進(jìn)來”。李青走了進(jìn)來。杜秋元接過作業(yè)放在辦公桌上,李青說了一下作業(yè)情況,有同學(xué)沒交,給的理由是忘記帶,杜秋元表示知道了,繼續(xù)備課,提筆,在本子上寫字。李青站在辦公室里環(huán)視,另一個班的老師的工位隔了四個桌子,正背對著他們。杜秋元寫了半晌,見李青還沒有走,問她:“還有什么事嗎?”李青彎下腰,把手抵在膝蓋上,她把自己降得跟杜秋元坐著一般高,在他耳邊說:“……還有一件事。”杜秋元轉(zhuǎn)過頭看她,沒有側(cè)身,只是稍稍偏了偏腦袋,表情有些疑惑。他們隔了半拳的距離。這半拳的距離隨李青的傾身驟然縮短,變成負(fù)值,她咬上杜秋元的唇瓣。力道很輕,它其實(shí)更像一個吻。她在他驚愕不已的表情里把舌頭伸進(jìn)他的口里,在他的口腔無所顧忌地亂躥,杜秋元往后躲,她就追了上去,追擊時稍微用了點(diǎn)力,一不小心就咬破了他的唇。李青退了一步。朝他咧嘴笑了笑。用室內(nèi)每個人都可以剛好聽到的聲音說,“老師再見。”杜秋元擦了擦唇邊的口水,觸碰傷口,擦出了一點(diǎn)血絲。他站起身,追了出去。李青在樓梯前等他。他在走過來時經(jīng)過了五間辦公室,敞開房門的三間里,總共坐了六個人,他們隨時都有可能出來。李青把他拖到了男廁所。杜秋元抱了抱她,Tea%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說:“別鬧了,好好回去上課?!?/br>她說:“我想你?!?/br>杜秋元抱著她沒有說話,大手在她的后背滑動,觸摸中帶有安撫的意味。李青把頭埋在他懷里,發(fā)出的聲音悶悶的:“今天晚上我們zuoai吧?!?/br>杜秋元的身體僵硬了片刻。他說:“你還小?!?/br>李青說:“那你回去以后,我們還會見面嗎?”杜秋元沒有說話。好半晌兩個人都不發(fā)一言,沉默間,水管里流動的水聲和cao場上遠(yuǎn)遠(yuǎn)的廣播聲傳來,李青耳朵尖,聽到有人在走廊走動,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拉著杜秋元進(jìn)了隔間。鎖上門的瞬間,有人進(jìn)來了。金屬脆響,皮帶解開,然后是水柱沖擊陶瓷壁的聲音。那人哼著小曲兒。李青和杜秋元站在小隔間,兩個人的臉不同程度的紅了。李青把臉湊過去索吻,杜秋元親了親她。唇齒相依,身體緊緊貼合,她感覺到有東西抵在小腹上。她慢慢的,也輕手輕腳地解開杜秋元的皮帶,杜秋元捏著她的手,她就用另一只手伸入他的褲子,上下擼動著。她抬起頭看他,他就加大手里的力道示意她停下,她沒聽。她不僅沒聽,還放下他的黑色長褲,把他陽具從內(nèi)褲里掏出來,認(rèn)認(rèn)真真地打量著。他想穿上褲子,但他一只手拎著皮帶不能讓它掉下去,另一只手使不出太大力,被李青攔住了。她單膝跪在地上,用口含住了他的yinjing。杜秋元的嘆息很輕,幾乎聽不到,他的手懈去力道,只記得要抓住皮帶不可讓它掉下,任李青一口又一口吞吐著他的分身。她的口太小了,他被她含得幾乎把持不住,極端的快樂在這間狹小的隔間里碰撞來回,反復(fù)砸在他身上,他可能聽到外面那人窸窸窣窣扣好皮帶的聲音,又可能沒有,他只記得自己下意識地摁住李青的頭,想讓她進(jìn)得更深一點(diǎn)。再深一點(diǎn)。還想要更深一點(diǎn)……太小了,也太緊了,他覺得自己進(jìn)入了一個極其狹窄的地帶,長長地、反復(fù)地吞吐著他,她的腦袋在他的手心里上下鼓動,他覺得還可以更深一點(diǎn)。深深地摁了下去,他進(jìn)入了她的喉嚨。狹窄到極致,碾壓他的guitou,也在同時讓他筋攣著。他在她口里射了出來。三波,每一波他都以為自己吐盡了,結(jié)果依然有快感蔓延,持續(xù)溢出jingye。他慢慢從李青的口里退了出來,在落回地面的瞬間趕緊低下頭去看李青,李青躲開他的目光,側(cè)頭吐在了便器里。她吐了一大口,抬起頭時還有液體殘留,乳白色的jingye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杜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