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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手忙腳亂地幫她擦了擦。她吻上他。口腔里的味道又腥又咸。園中雀510臨走的前一天,班里給杜秋元辦了一個歡送會,他留下跟同學們一一道別,和老師們喝了點酒,李青卻提前走了。他回家時,依然沒有見到李青。那天又下了點雨。隔壁的陽臺上收了衣物,玻璃窗里燈光昏暗,可以看到床上兩個平躺的人影。杜秋元捏著門把手退入房內(nèi),他把門悄悄留了一條縫。夜里一直有水滴打在樓下鋁皮遮雨棚上的聲音傳來,他睡的很不安穩(wěn)。迷迷糊糊的,他感覺到有人爬上他的床,冷冰冰地貼在他身上。杜秋元醒了過來。他清醒地感受到李青隔著他的褲子盤弄他的分身,用口含住上下聳動,他也感受到y(tǒng)injing在她的吞吐之間慢慢醒來,欲望盎然,匯聚在他的下半身。然后她停了下來。她脫下褲子重新鉆進被子里,用yinchun之間的縫隙摩擦他的roubang,突然坐了下去。沒找對位置。也所幸沒找到位置,杜秋元連忙起身抓住她,緊緊把她抱在懷里,不讓她再亂動了。她背對著他被抱在懷里,脊背和胸膛緊貼,那灼人的堅挺卡在她小小的屁股縫里,她像坐在鐵上面一樣。他漸漸感覺到她哭了。沒有聲音,只是顫抖,頃刻之間有淚落在他手背上,燙得灼人。他撫摸她的背,即便看起來還有些嬰兒肥,女孩子的后背骨感明顯,摸上去有些澀。“跟我zuoai?!彼吙捱呎f,聲音軟軟,吐字卻異常清晰。他說:“等你上了大學好不好?”她說:“不好。”她一邊說一邊轉(zhuǎn)過頭來,用拳頭捶他的后背,力道也軟軟的,很快就被杜秋元握在手里。他親吻她的眼淚,順著眼睛親到她的脖子,慢慢壓在她身上。他在她鎖骨的地方停了停,鼻息之間全是少女的氣味,香甜而清爽,他輕輕舔了舔。李青說:“那你幫我高潮。”杜秋元咬著她鎖骨的細rou,細細抿了抿,留下一道唇形的紅痕。他說:“好?!?/br>他解開她的睡衣,在黑暗里看著她赤裸的身體。少女完美無瑕的胴體在黑暗里若隱若現(xiàn),杜秋元伸手摸了摸,摸到一片云朵。他輕輕揉動她的rufang,順著鎖骨往下,吻到她的rutou,粉紅色的rutou好像水果軟糖一樣融化在他的嘴里,滲出了甜蜜的汁水。他流連在她的胸前,身下的yinjing也忘情地泌出汁液,淌到了他的大腿上。他接著向下吻去,親吻著她每一寸肌膚,在她腰間突然咬了咬,她一驚,笑著俯下身抱住他的腦袋,“好癢”。他繼續(xù)向下吻去,吻到她的胯骨,把手扣入在她腿跟和胯間的縫隙里。他的手指和親吻一起陷入她腿跟的軟rou里,他拖起她的小屁股,把臉埋入她的兩腿之間,先用鼻尖蹭了蹭。“好癢……”她在上面說,伸出手要尋他,摸到了他的額頭。他用舌頭進入了她的洞xue里。她發(fā)出了不可控制的顫抖。那顫抖驟然出現(xiàn),伴隨她的喘息,有明顯的情欲意味,杜秋元滯了滯,yinjing抖動著,噴出了一些液體。他的大腿已然濕了。他進入她的xue口,舌頭在她的甬道間探索,壁間細小的褶皺在他的舔弄下吐出粘稠的汁水,流到了他的口腔。他揚起下巴試圖進入得更深,在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間,他很快就觸及她洞xue間的薄膜,于是他停了下來。他往后退了退,用手把她的陰蒂向下摁,舌頭在xue口的外緣探索,打旋兒轉(zhuǎn)動著,向上擠壓她的珍珠。她早已在他的夾擊里敗下陣來,呻吟里都是討?zhàn)埖穆曇?,她叫他“杜老師”,說著“好癢”和“好深”,更多地發(fā)出長長的“嗯……”的聲音。她似乎到處都是敏感點,在他轉(zhuǎn)動舌尖時顫抖不已,說:“杜老師……?!幌隆?/br>她的聲音介于哭腔和討?zhàn)堉g,像貓兒撓著他的心窩。“杜老師……我不行了……”她又說。她感覺到自己走上了一條白色的甬道間,天地茫茫然一片,只有下身的舔弄抽插持久,機械而不知疲倦地進入她,離開她,又進入她,所以她顫抖不已,劇烈地顫抖連城筋攣,爆炸般地xiele出來。她像羽毛一樣,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終于落回到地面上。杜秋元抱著她。她把睡衣遞給他,想讓他擦拭一番,他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嘴角。她說:“吐出來啊?!?/br>他說:“……吃掉了?!?/br>李青明顯愣了:“不……不惡心嗎?”杜秋元抱著她起身,走進了廁所。他說:“很甜?!?/br>……那天晚上的雨在入睡時停了下來,夏天的夜晚難得安靜,街上也沒有滯留的行人吵鬧,他們在相貼間聽到彼此的心跳。“等我回去把手續(xù)辦好,就帶你去我的學校讀書,好嗎?”“我也……很想你。”園中雀611很多年以后,杜秋元想起這天,依然能回想起那種強烈的生而為人的無能和渺小感,他也重新審視十八歲少女在那個夏天對他挽留的迫切——很多事情在想要的那瞬間得到,其實會很有多不同結(jié)局吧。那句話是這樣說的,你永遠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到底哪一個先來臨。杜秋元辦好手續(xù),在兩邊疏通關(guān)系以后,重新坐車回到了縣城。他穿了一身熨貼的新衣,手里除了提著送給學校領(lǐng)導的禮物外,還給李青和她mama買了些小玩意兒。他不知道小女孩喜歡什么,便特意問了問同齡的學生,給李青買了只白玉兔子模樣的手鏈。他在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它很適合李青,他很想看到它掛在李青細細軟軟的手腕上的樣子。但他沒有在教室看到那個熟悉的人影。再熟悉不過的靠窗座位,他站在講臺時下意識看向的第三排,那位置沒有人。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漫上他的心頭。杜秋元用更快的速度進了校長辦公室,才剛放下東西,校長就道出他的來意,“你是為了李青的事過來的吧?”“她家出了點事……”好像驚雷在耳邊驟響,他離開學校時失魂落魄。很多想法在曾他腦海里成型,到如今又逐一消散了,海浪拍打沙灘上的堡壘,世界上沒有人能豁免命運的責難。“她mama被拋棄了,心里過不去那道坎……喝農(nóng)藥自殺了?!?/br>“人雖說很快送進了醫(yī)院,但百草枯致死率太高了,搶救了三天,不僅人沒救回來,家里的錢也都花光了……”“用的是,給孩子上學的錢?!?/br>12杜秋元重新回到了那棟賓館門前,相鄰的陽臺遮住了太陽,走道常年濕漉漉的。他踩著青苔和泥水走到了李青家門口,門沒有關(guān)。房間里一片狼籍,茶幾玻璃破碎地撒了一地,幾乎沒有完好的家具,唯一的床上灑了一大片藍綠色的液體,邊緣干涸成黑黃的漬。杜秋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