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低低呻吟了一聲，噴灑在她身體里。

蘇覺得有什么東西順著腿根流下來，粘稠的質(zhì)感。她用手摸了一下，燈光昏暗，但能看清是半透明的液體，微微的腥氣。

她問：“你射進(jìn)去了？”

剛剛釋放的男孩，有些無措：“嗯。對不起。”

蘇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他們是在廁所的一個隔間里。旁邊的隔間也戰(zhàn)火正酣，門板被撞得砰砰直響。

她跪下來，抱著馬桶吐。吐得昏天黑地。吐到?jīng)]什么東西可吐，整理衣服，出來洗手漱口。

男孩一直跟在她身后。她接過他遞來的一張紙，擦臉，感覺稍微清醒了些。她一根手指戳在他胸前：“去給我買藥?！?/br>
“這個點，好多藥店都不開門吧……？”

“我不管?，F(xiàn)在去給我買?！?/br>
他掏出手機(jī)來查，周圍還有哪些藥店開門。好在不遠(yuǎn)處便有一家。他說，我去買，你等我一下。

蘇點頭，找了個稍微人少的角落坐下來。腿間黏黏糊糊的難受。

男孩拿著一盒緊急避孕藥和一瓶水，氣喘吁吁跑回來。他擰開水瓶，遞給她。她拆開，把藥片放進(jìn)嘴里，用水送下去。

“幾點了？”她問。

“四點半了。”

她點點頭：“我該走了?！?/br>
男孩看著她，良久，真心實意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不用。”

“可不可以加你個微信？我……”

她推開他，踉蹌著往外走：“不加。”

男孩拿著手機(jī)站在原地。看著她一步步走遠(yuǎn)。

蘇走到一半，覺得腳上黑色小貓跟的尖頭鞋磨得腳后跟疼，便脫下來，拎著鞋光腳走。天快亮了，街上也有不少喝多了，三三兩兩游蕩，或是張羅著打車回家的人。行尸走rou一般。她想，自己又何嘗不是一具行尸走rou。

沈辰的車，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近到他足夠看見她的距離，車門開了。

沈辰一夜未合眼。曾經(jīng)年輕的時候連著熬個幾天也沒有問題，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太陽xue針扎般地疼，心臟也有些不舒服。

坐在車?yán)?，后視鏡里的自己，煙抽得一根不剩，雙眼全是密布的血絲。

然而他不敢閉眼。生怕睡著了，蘇就會從他眼前走過去，帶著行李永遠(yuǎn)離開。

他猜到林妲可能跟蘇說了什么。他沒有去苛責(zé)林妲，因為并沒有意義。

他只想找到她，讓她聽他一句解釋。

天快亮?xí)r，他終于看見了她。

一步一步，慢慢走回來。

他下車，她停下腳步，他們四目相對。

她的衣服凌亂，嘴角的口紅暈開一大片，身上都是酒氣。領(lǐng)口敞著，他看到的種種，無一不預(yù)示著昨晚發(fā)生了些什么。

她看著他，好像看一個陌生人。然后她想繞開他，上樓，卻被他一把拽住胳膊。

蘇幾乎是被沈辰拖進(jìn)電梯。她小聲說，我自己走。胳膊被他掐得鈍痛，掏出房卡來開門，門剛一打開便被他推進(jìn)房間。

他粗暴地扯開她的衣服。脖子，前胸，后背，遍布或深或淺的吻痕。她站在地板上，雙手抱胸，好像有些冷。

沈辰掀起她的裙子，好像要最后證實一遍什么：“內(nèi)褲呢？”

“??？”蘇有些困惑地看著他。

“我說，你的內(nèi)褲呢？”他輕聲問。

“不知道?！彼龘u了搖頭。

“是誰？”他繼續(xù)問。

她歪著頭，好像很努力地在回想，但想了半天，還是搖頭：“不記得了。”

他揪著她，把她扔進(jìn)浴室。蘇滑倒在地板上，還沒爬起來，他拿著花灑朝她兜頭沖下，水流冰涼，她凍得不住打哆嗦，牙關(guān)格格直響。

他是嫌她臟吧。她想。

水停了。她看見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她，紅得嚇人。她抱著身體往角落里縮，卻被他一手拽住，按在地上。地面又硬又冷，雙腿被分開，他粗暴地插進(jìn)去，沒有潤滑，撕裂一般痛。

蘇想喊，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力氣喊出聲。下身疼，摔傷的地方也疼。好疼啊。疼得她不知道該擺成什么姿勢，手腳該往哪里放。男人的怒火降臨在她身上，泄憤和報復(fù)一樣往里生頂。她的臉被他壓在地面上，也沒有辦法看到他是什么神情。

她覺得疼痛蔓延到五臟六腑，一陣一陣心悸，像是要窒息一般。不記得這場施暴持續(xù)了多久，她疼到意識模糊的時候，覺得腿間一熱，他放開了她。

她艱難地挪動身體，對他說，帶我去醫(yī)院。

什么？

她勉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帶我去檢查。你沒戴套，不怕我有病嗎？

她看見他的嘴唇翕動，卻沒法分辨他說了什么。黑暗襲來，她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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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心虛到已經(jīng)不敢回應(yīng)大家HE的作者

跪求大家把刀都收起來

瑟瑟發(fā)抖

火上澆油

蘇再次醒來時，四周是一片白亮。她動了動，感覺自己沉在柔軟的被褥之中。身上被換了一套寬松的棉質(zhì)睡衣，醫(yī)院特有的消毒水氣味飄進(jìn)鼻子。

手背上扎了針，透明的導(dǎo)管通到床頭掛著的一瓶液體。

一個護(hù)士走進(jìn)來，溫和地問：“你醒啦？”

“我怎么了？”蘇問。

“你是低血糖造成的昏迷。好在你男朋友及時把你送醫(yī)院，不然很危險?！弊o(hù)士走到她床前看了看輸液袋里的液面：“掛完這袋就可以下床了。”

沈辰走進(jìn)來，手上端了杯熱水，放在床頭。

蘇欠起身，拿起杯子往嘴里猛灌。太渴了，嗓子都在冒煙。

“還喝嗎？”他問。

蘇搖搖頭。

他便不再說話，出去了。

半個小時以后，吊瓶滴完，護(hù)士把針拔掉，給她手背上按了酒精棉，扶她下床。走兩步，蘇感覺力氣恢復(fù)了些。身上的傷口也不是那么疼了。

沈辰在門外等她，見她慢慢走出來，伸手要扶。

蘇看著他：“我自己可以走。”

他的手停在半空，頓了頓，垂下去。

“帶我去做檢查吧?！彼f。

抽了血，檢驗性病常見5項。然后去做HPV病毒檢測，大張著雙腿躺在產(chǎn)床一樣的臺子上，擴(kuò)陰器伸進(jìn)去，她小聲抽了口氣。疼。

大夫的手輕了點兒：“疼嗎？yindao口稍微有點外傷?！?/br>
她小聲說：“有點疼?！?/br>
提取了樣本，大夫在病歷上寫下幾個字：“rou眼未見病變組織。等報告出來再看是陰性還是陽性。yindao的外傷我給你開點藥。最近不要同房?！?/br>
她拿著單據(jù)下樓，被沈辰攔住：“你坐著，我去?！?/br>
過了一會兒，他回來，手里是開好的藥：“結(jié)果今天下午出來?！?/br>
“那你送我回公寓吧。我先不走。等結(jié)果出來再說?！?/br>
蘇想，萬一真要有點什么問題，她總也得對沈辰負(fù)責(zé)。

他說：“公寓里的東西我讓秘書幫你拿出來。這幾天你住在我那兒。”

“我不想……”

他看她一眼，沒理她。她于是登時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