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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和他說這些也沒用。蘇被沈辰的秘書送回家。他在醫(yī)院等報告。中午有鐘點工來做飯。清淡的一碗蝦rou薺菜餛飩端上桌,配幾個小菜。她一勺一勺舀湯喝,卻還是覺得吃不下東西。嗓子里像是有什么哽住,酸而澀。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不喜歡,情緒被一個人完全牽動的感覺,被這個人完全帶著節(jié)奏控制,這樣的情緒宛如附骨之疽,哪怕他的一點點示好和溫情都會牽扯出一串原本深埋在心的痛楚。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還能如何?他們回不去的。已然如此,回不去的。沈辰在醫(yī)院等到下午兩點。期間他也思考過可能出現(xiàn)的結(jié)果。好在這個時代的科技水平也發(fā)展到了一定程度,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72小時內(nèi)有效的HIV阻斷藥,別的病毒也都不是什么絕癥,及時檢查,結(jié)果都是可控的。他希望她不要有事。但如果真有狀況,他的經(jīng)濟條件也負擔(dān)得起。兩點鐘,他去取結(jié)果。報告出來,都是陰性。他松了口氣。最大的險情排除,慶幸她沒事。回到家時,蘇在客房的床上蜷縮著睡著了。桌上飯菜沒怎么動。他吩咐鐘點工熬些菜rou粥給她晚上吃,把房門帶上。這個城市的夏天越來越熱。傍晚仍然沒有什么涼意。蘇再醒來看表,竟然已經(jīng)六點半。這么多天,從來沒有一覺睡得這么沉過。極度疲倦的大腦驟然得到放松,甚至有些轉(zhuǎn)不太動。身體在薄被下面出了點汗,下床站在地上,屋里靜悄悄。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她去浴室沖了個澡。從行李箱撿了條寬松睡裙穿上,走出房間。沈辰坐在沙發(fā)上抽煙。見她出來,把煙一手摁滅。“報告結(jié)果怎么樣?”她問。“都是陰性?!彼鸦瀱芜f給她,她逐項看過,點頭:“那就好??磥碜钗kU的情況排除了。”然后她抬起頭:“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沈辰盯著她,拿出打火機又點了支煙:“你想去哪兒?”“隨便啊?!彼f,“可能S市吧??傊?,我也沒病,并不會傳染你,也就沒什么需要對你負責(zé)的了?!?/br>他站起來,出門。門被他摔上,咣地一聲,震耳欲聾。蘇在家里翻鑰匙,把所有可能的地方都翻了個遍,一無所獲。這些天他都沒回家。她被他鎖在家里,來做飯的鐘點工估計收了他的錢,隨身帶一把鑰匙開門,進屋就反鎖。她好聲好氣跟這個胖墩墩的阿姨磨蹭,然而阿姨油鹽不進,軟硬不吃。“沈辰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兩倍還不行么?”她有一天終于失去耐心,沖著阿姨發(fā)火。阿姨搖搖頭,把一盅熱氣騰騰的番茄牛腩端上桌:“沈先生跟我說了,不能收你的錢?!?/br>這樣的狀態(tài)顯然不是正常狀態(tài)。他是有錢,把她關(guān)在家里,十年養(yǎng)著她不讓她出門,他都養(yǎng)得起。但她覺得恐懼,發(fā)自心底的恐懼。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就廢了,徹底廢了。不要十年,半年她估計就廢了。每天被他圈養(yǎng)著,無所事事,沒有手機,沒有座機,電腦在他書房里被上了鎖,一個和她說話的人都沒有,漫長的孤獨和無聊。他在等什么呢?等她終于服軟?繼續(xù)用身體接納他?就因為他不甘心,他還沒有膩?所有的希望,都只鉚在他一個人身上。因為他是S,是主導(dǎo)者,控制者。他不想放過她,她就逃不掉。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太可怕了。沈辰在公司過了一個星期。之所以不想回家,是因為他覺得現(xiàn)在還沒法以一個平和的心態(tài)跟她交流。聽見她說什么要離開,去S市,沒傳染他,再加上些她特有的陰陽怪氣,他的火一股一股往上拱。不好在她面前發(fā)作,就只能去公司,躲一躲。他知道她現(xiàn)在的情緒也不穩(wěn)定,生怕一句話不對付更加火上澆油。所以也許大家分開幾天,各自冷靜冷靜,再來談,會好一些。周五,公司該忙的也都忙完了,沈辰提前下了班,開車回家。周五,阿姨做了鴨湯,蘇喝了一小碗,吃幾口米飯。阿姨刷完碗,把廚房的垃圾桶清理干凈,裝在大塑料袋里拎到門外。蘇坐在客廳,突然叫:“阿姨。客廳還有些垃圾,我給您拎出去吧?!?/br>客廳垃圾桶有些果皮和零星雜物,她整理好,遞給在外面等著的阿姨。冷不丁把門一拽,趁著阿姨沒反應(yīng)過來,從安全通道沖下樓。一邊跑,一邊心想安全通道真是好東西。萬一樓里都是電梯那她就死定了。銀行卡和身份證都帶在身上,別的不要了。阿姨五十來歲,腿腳畢竟不如蘇靈便。蘇跑向小區(qū)大門,想趁著有別的鄰居出去開門的時候蹭一下門禁溜出去。小區(qū)大門緩緩打開。蘇剛想往外跑,看見了沈辰的車,開過減速帶,緩緩駛進。車子一個急剎,車門猛地打開。蘇扭頭朝另一條路跑,想看看有沒有什么側(cè)門之類的,殊不知那條路是地下車庫出口,一輛車正從車庫開上路面。司機有些心不在焉,手機來了條推送,往屏幕上瞄一眼。并未看見路上的蘇。眼看著就要撞上。意識到的時候踩剎車已經(jīng)晚了。蘇被一雙手抱住,摔倒在路邊。耳邊傳來刺耳的剎車聲。驚魂未定地被拎起來,沈辰朝她怒吼:“你想死?。?!”她也朝他吼回去:“你讓我走!”喊得破音了,淚花都飚出來。沈辰拎著她往家走,并不想和她多廢話。她開始撒潑:“你放開我!你這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我要報警!我要去告你!”他怒極反笑:“好啊。你去告啊?!?/br>手機塞進她手里:“來,打電話。去告?!?/br>她拿著他的手機,僵住。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他冷哼一聲,把她揪起來,塞進車里。自己本來就不多的耐心被她這么一鬧,已經(jīng)到了極限。怎么到你的天涯海角(終章)沈辰并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她鬧。把車開進地下車庫,找了個最偏僻的角落停下。打開一側(cè)車門,她蜷縮在座位的一頭,瞪大眼睛看著他,驚惶失措,淚花還在眼眶里閃。他直視著她,沉聲開口:“你是不想用正常的方式解決問題,對嗎。那好,我們今天就用非常規(guī)的方式來解決。”說著,一手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出來,打開后備箱,里面有幾卷不知道什么時候買的捆縛麻繩,拿起一卷,把她按在車上,雙手反綁,接著是腿。無視她的扭動掙扎。似乎猜到她的心思,他說:“你可以叫。叫來人,就看見你這個樣子。”蘇跑得太著急,只穿了一條短短的白色絲質(zhì)睡裙。被繩子一勒,曲線畢露。掙扎之下,裙子幾乎滑到腿根。聽他這么說,到底沒有敢叫出聲。沈辰綁好,在她身后把繩子打了結(jié),一手拽掉她底褲。想了想,覺得少點什么,從脖子上解下藍灰格的絲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