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情迷
第八章:情迷
寧墨唔噥了一聲,眼角慢慢泛著薄紅,微微睜大眼睛,看著她投入的模樣,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姬淑毓貪戀唇舌,騎跨在他身上,衣裙堆疊在他腰胯上,隔著布料在他小腹和恥骨上來回磨蹭。 寧墨硬著的東西被她壓到,忍不住仰起頭,痛得悶哼出聲。 姬娘子,壓著了奴 寧墨試圖勸說,姬淑毓卻含住了他的喉結(jié)。 早就經(jīng)過男歡女愛的姬淑毓,在坐到身下那根又熱又硬的東西時(shí),她就知道是什么了。 但是她卻沒去想那是誰的東西? 更沒有好好想五郎有沒有那東西 趁著寧墨被吻得失神之際,姬淑毓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扒掉了他的褲子,撩起裙擺將褻褲脫下,按著他掙扎的胸口,對準(zhǔn)身下潮濕泥濘的xue口,猛地坐了下去。 寧墨忽然從床上彈起來,疼得低吟出聲,他從來沒被夾過這么狠。 姬淑毓的身體太緊了,他之前從未入過女子雌xue,所以她猛然用力坐下去,他就痛得激射了。 姬娘子求你慢些。 寧墨疼的臉色有些白,想從她身下離開,但是即使泄身后,他也沒能從她身體里成功退出來。 再度被按在了床上。 寧墨感覺身體里有些濕,有些癢。 他抓著身下的床單,任由姬淑毓挑逗,最后閉上了眼睛。 這次是真的完了。 他沒有服用避子湯,又泄在了她的體內(nèi)。 這是亂了如意軒的規(guī)矩。 寧墨被身體被咬的到處都是牙印,被姬淑毓按在床上做了兩次后,那股藥性總算是瀉了下去。 姬淑毓也騎在他身上清醒過來,看清他的臉后,什么話都沒說,張口就咬住了他的喉嚨。 寧墨脖子被咬出血,但絲毫沒有反抗。 他懷疑自己會被她咬斷喉管的時(shí)候,她松口了。 為什么不反抗? 寧墨看著她微冷的臉色,緩緩閉上了眼睛。 房間里的藥 風(fēng)月之地的酒水和香料都是有助興催情的功效。 寧墨躺在她身下,喘息著解釋道。 他伸手摸著脖子,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血,傷口并不是很深。 姬淑毓垂眸看著他清雅的臉,覺得十分可恨。 但她也不是失去了記憶,之前的一切多少都是記得的。 他一直在拒絕她。 是她沒守住,一點(diǎn)點(diǎn)催情的東西,就弄得意志消散。 可有服藥?避子之藥。 寧墨搖頭:奴之前從未與女客陰陽交合過,所以一向不用服藥。 他平時(shí)用的都是后面,女客弄他也是用玉勢緬鈴之物,所以不會真正行敦倫之禮。 姬淑毓臉色越發(fā)難看,就連蕭翊鴻與她行房,也是要服用避子湯的。 偏偏她在青樓強(qiáng)行與一個(gè)妓子做了這等事情,還沒有服用任何藥物這事一時(shí)間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最近駙馬又想求子嗣 姬淑毓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也就一夜,不一定會懷孕。 就算懷孕,她也是長公主,只要不說生父身份,這孩子就名正言順。 姬淑毓垂眸看著鬢發(fā)凌亂,躺在她身下依舊滿臉潮紅的,眼角還溢著春情的寧墨,心底也有最后一份慶幸。 好在是如意軒,寧墨也從未被用過前面這根東西不然她心里實(shí)在膈應(yīng)。 你隨我回府,日后做我的男寵。 姬淑毓想到了最好的辦法。 寧墨微微睜大眼睛,抓著床單的手骨節(jié)泛白:奴不想。 姬淑毓定定看著他:我的男人不允許再和別的女人有任何牽扯。 我不去追究你從前如何,你未曾服下避子湯,若是我有孕你更不能離開。 寧墨緩緩闔上眼睛:奴還有事要做,不能隨姬娘子回府。 姬淑毓掐著他的下顎,收緊了身下xiaoxue,將他依舊停留在身體里的東西緊緊夾?。罕緦m說了,不準(zhǔn)。 有事你可差人去辦,再不濟(jì)離府去做,但必須回來。 若是你敢和外面的女子有半分私情別怪本宮不留情面。 她容忍不了別人碰自己用過的東西,包括人。 只要一想到,她會恨不得將其毀掉。 嵇松是,寧墨亦是。 寧墨被她夾的立刻喘息起來,雙腿驟然繃緊,手緊緊抓著被子,有點(diǎn)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被她一夾很快又硬了,那東西始終停在她身體里,他指尖顫了又顫,最后在她起伏狎弄下沖上巔峰,最最緊要的關(guān)頭,她忽然停下望著他。 答不答應(yīng)隨本宮回府? 寧墨難受得眼神迷離,眼角還噙著淚,最后抓著她的手心,張口求饒道:答應(yīng),姬娘子我答應(yīng),求你了讓我痛快些。 姬淑毓看著他如一朵被剖開花心的千葉蓮,俯身咬住他的唇,勾著他的舌尖,將他舌尖吮得又麻又痛,在他白凈的身體上四處啃咬,留下一片又一片的牙印,紅紅腫腫,青青紫紫。 寧墨被弄得瀉了四次,最后才終于被放過。 他躺在薄被上,用手臂蓋住了雙眸,喉結(jié)上下滾動,微微張唇輕喘,胸口起起伏伏。 姬淑毓離開他的身體,只覺得自己下半身有些腫痛,但是更多的是腹脹。 寧墨的東西太多了,每一次都要射好一會兒,汁水特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