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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腿軟,趕緊推開秦青余去洗漱,門還沒關上男人就擠進來了:“我要洗澡!”他說得理直氣壯,當著陳思面就開始脫衣服,緊實的八塊肌整齊地展示在陳思面前,人魚線像是雕鑿進去一樣清晰,再想下是不可言說。陳思只是一瞥,就臉紅心跳,眼看秦青余就要脫褲子,女人趕緊把秦青余推進浴室關上門并深深反思:她怎么記得秦青余一開始不是這樣來著?他最開始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嚴謹且浪漫、果決且精準,是個眼光獨到的投資人,的確是個好上司,而且很多時候,并不需要陳思做過多的解釋,秦青余自己就可以把某個復雜的問題拎起一角解釋清楚,對此,他稱之為“數(shù)學思維”。在頭一年,陳思作為秦青余的翻譯,在他身后見過不少優(yōu)秀的女性。但無論是誰,怎樣的情景,男人都能保持著合適的距離,陳思在他身邊也感受到的是合適的令人舒適的距離。但自從兩個人做過幾次后,之前的形象仿佛一點點坍塌了。倒也不算坍塌,在別人面前秦青余該怎樣還是怎樣,在陳思面前、尤其是在床上,這個人的理性、冷靜、克制都變成了燃燒兩個人的yuhuo。原本也只是小小的火舌,舔舐著心尖的酥麻,后來發(fā)現(xiàn),以心為起點、以血管為連接,情欲就這樣蕩漾開來。那把火把兩個人燒得理智盡失,連陳思自己都捎上去了。“在想什么?”秦青余推開浴室門,圍了條浴巾出來,他從身后抱住陳思,手撐著鏡子,望著鏡子里的兩個人,若有所思。陳思回過神來,她的電動牙刷已經(jīng)停了好久。秦青余盯著陳思漱口洗臉,在她準備轉身時一把抱起來女人。陳思嚇了一跳,趕忙推開他:“秦青余!松手!”男人搖了搖頭,抱著陳思在臥室門口轉了一圈,嚇得陳思以為他又要做什么,伸腳就要去踹秦青余,好在他只在臥室繞了一圈就抱著陳思下了樓。兩個人就這樣別扭著進了衣帽間,秦青余把陳思放在椅子上:“今天出去吃,換件衣服?”“出去?”陳思愣了一下,她和秦青余每次出門都是因為公事,兩個人單獨相處好像還是第一次。“對。提前預訂了位置,是家不錯的私房菜。”他一邊說著一邊去開柜門,開到一半時候想起了什么,又匆匆拉上了。陳思看著他的動作,不明所以,也湊過去,發(fā)現(xiàn)男人在慌慌忙忙地藏一個精巧的盒子。陳思就在旁邊,秦青余大概覺得是藏不住了,把盒子拿出來交給陳思:“打開看看?”盒子的內(nèi)層絨布里刻著品牌名:VanCleef&Arpels,梵克雅寶。里面放著一對精致的耳釘,是六瓣圣誕玫瑰的圖案。珍珠母貝做成的花瓣,鉆石制成的花蕊,在衣帽間燈光的照耀下閃著漂亮的光。“本來想你自己找到的,結果我忘了?!鼻厍嘤鄬擂蔚亟忉屃艘宦暋j愃纪且粚π《?,抬起頭:“很好看,為什么突然想起送我這個?”“宴會那天我們在車上…不是把你的耳飾搞丟了?再補一個?!蹦腥艘贿呎f一邊伸手要替陳思戴上。女人撩開耳側的碎發(fā),把頭貼近秦青余的胸膛,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沒事,只要你不丟,就好?!?/br>四個人兩個人停車時候萬萬沒想到會遇見熟人:肖宇承正跟在袁茹夢身后,他的頭發(fā)還是出挑的粉色,衣服卻認認真真系到了領口,反而像是刻意遮掩什么。肖宇承走起路來都有點別扭,像是傷到了兩腿之間,時不時就要停下來吸一口氣,之前那種張揚的模樣像是他們的錯覺。四個人碰上時難免尷尬,特別是前腳肖宇承還在和秦青余說“假的”這種話時。兩個男人眼神交流了一番,也得不出什么結果,袁茹夢倒是大大方方?jīng)_著秦青余開口:“謝謝你。”她似乎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事情我會和爺爺說明白的,你放心就好?!?/br>這話一出,陳思和肖宇承的眉頭都皺起來,秦青余攥住陳思的手,生怕她這時候把自己甩開。陳思的拇指撫摸著男人手背,晃了晃,示意他安心。陳思都不在乎,秦青余也不在乎了,他跟兩人道了別,走進了院落里,裝修是水鄉(xiāng)的調(diào)調(diào),進門就有服務員領著穿過弄堂繞過假山到飯廳去。這家主廚做淮揚菜做得好吃,是陳思會喜歡的口味。等著上菜時候秦青余把和袁茹夢如何相識的經(jīng)歷講了講,陳思喝了口茶,看不出什么情緒:“你回來是因為那三個kiss?”秦青余想了她可能問的所有問題,卻沒想到陳思另辟蹊徑,把男人給問住了。他不自在咳了一聲:“我如果說是呢?”陳思坐過來,捏了捏秦青余的鼻尖:“是的話我就再給這位小朋友一個kiss。”男人順著她的姿勢攬住陳思進懷里,交纏了一個熱烈綿長的吻,她口中還有淡淡茶味,把一枚吻帶上了額外的滋味。秦青余抱著陳思換了個姿勢,掌握了絕對的主動權。這個吻,他可要好好討要。這邊秦青余和陳思你儂我儂,那邊坐在車里的肖宇承卻痛得想要趴在后座。他的領子好好系著,下面的確有見不得人的東西。他被袁茹夢綁上了皮質項圈,從脖頸到鎖骨到胸肌都是她啃出來的痕跡。屁股痛也是真的,昨天要不是他躲得及時,可能前后關同時失守,就算這樣還是免不了被灌腸的宿命。痛,好痛,肖宇承勉強靠在座位上,如坐針氈。袁茹夢找出根棒棒糖拆開包裝叼在嘴里,朝后座看了一眼,輕嘖了一聲:“要不要我送你去看我的醫(yī)生?我會對你負責的?!?/br>男人坐在后排,咬牙切齒地吐出“不用”兩個字。他沒有想到袁茹夢會到水城來,更沒想到自己還會貪杯被人扛回了酒店開房。袁茹夢和肖宇承的確是前任關系,還是青梅竹馬。兩家當時住對街,袁茹夢口齒不清時候還會喊他“橙子哥哥”,小姑娘當時要多可愛有多可愛。袁茹夢的mama會給她梳羊角辮,每天小姑娘由姥爺送去上學,兩個人差了三歲,肖宇承高中畢業(yè)時候袁茹夢才剛剛高一,穿著校服裙站在升旗臺講話。肖宇承在國際班的走廊里聽著廣播里小姑娘抑揚頓挫的讀書聲,多根正苗紅啊。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種惡魔模樣?!“橙子哥哥,我說了睡你一次就夠了?!痹銐粢е舭籼堑墓鳎吹媚腥讼麦w一痛,“你該不會還要我負責吧?”“不用!”肖宇承咬牙切齒地要打電話叫司機,袁茹夢把糖吐出來,一本正經(jīng)望著他:“肖宇承,醫(yī)生說我還有半年。你到時候還記得我的話,能不能給我墓前送一只紅玫瑰?”肖宇承吸著冷氣惡狠狠回頭:“惡魔不應該長命百歲嗎?”袁茹夢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