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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頭:“嗯,借你吉言?!?/br>囡囡回到家里的秦青余徹底把見到肖宇承的事情忘到腦后了,他抱著陳思拿出那一份“合約”仔細(xì)提出自己的意見,說是提意見,更像是什么拉鋸戰(zhàn)。“前一天有工作不許做?!标愃嫉匿摴P豎在秦青余唇前,又掏出了日程本指出自己有工作的日子,秦青余看著她把日歷打上一個個叉,感覺時光在自己指尖流逝。“你的日程安排我看一下?”陳思抬起頭,她還敷著面膜,整張臉都被銀箔糊滿。秦青余就這樣專注地望著陳思,女人眉毛都不挑一下,沖秦青余伸出手:“日程表?”秦青余搖搖頭,握住她的手:“思思,你猜我在想什么?”“想什么?”陳思不明所以,她不敢做什么表情,怕出皺紋。秦青余突然湊近了些,指節(jié)輕輕刮過面膜紙,壓低了點聲音,陳思耳朵敏感得要命,被他的氣息攏著,打了個哆嗦?!拔以谙耄液孟裢蝗粚W特曼感興趣了,要不要…?”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陳思糊了一臉肌底液。女人肩頭聳動著,明顯在壓抑著笑,卻偏偏要裝出一副危言危行的模樣:“秦青余,你等我敷完面膜,我就讓你感受一下奧特曼?!?/br>“現(xiàn)在不行嗎?”男人抱著陳思,作勢要親她,被人拍了一下手:“別鬧!”秦青余真是越來越得寸進(jìn)尺了,這都什么奇特的性癖!在等陳思摘面膜的過程里,秦青余把自己日程也標(biāo)記好了。他望著排得密密麻麻的日程嘆了一口氣,周一陳思有工作,自己也有工作,大好的周末就這樣浪費了。兩個人就這樣膩歪著,秦青余的私人號突然來了電話:肖宇承。電話接通對方第一句:“Alessio,你能過來一趟嗎?新區(qū)那個房子?!彼犉饋硌傺僖幌?,聲音都有氣無力的,但肖宇承又支支吾吾不肯說遭遇了什么,直到秦青余答應(yīng)下來他才如釋重負(fù)掛斷了電話。“他是不是扭到了?”陳思揭下面膜,問了一句。“不知道,他不肯說,我過去看一眼。”秦青余戴上眼鏡,拿上卡包:“等我回來。”他撐著椅子給予了陳思一個匆忙的吻,轉(zhuǎn)身下樓時候被陳思喊住:“等一下。”女人過來把他眉尾處蹭上的面膜精華液揩掉,“去吧,AllesGute.(一切順利)”肖宇承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發(fā)高燒,他渾身都痛,冷一陣熱一陣,偏偏這幅狼狽模樣不愿意讓別人看見,思來想去還是給秦青余打了電話。袁茹夢是什么小惡魔,他昨天半醉半醒被推進(jìn)了套房,一躺到床上便被袁茹夢塞了口球,男人嗚嗚咽咽下巴險些脫臼。袁茹夢將他的手腳都捆起來,開始自顧自地脫衣服。她的確是有備而來,黑色的情趣內(nèi)衣和高跟鞋看起來像是小惡魔轉(zhuǎn)世。袁茹夢把肖宇承的外套內(nèi)搭一件件剝了個干凈,每剝一件,房間的溫度似乎就低了一度。肖宇承最開始以為是遇見了個會玩的,直到鞭子落在自己臀上他才醒了酒:“這哪里是什么會玩的,這是來索命的!”袁茹夢在他身上落了幾十鞭,每一下都響亮疼痛,卻不會真正傷到肖宇承。她一邊落鞭子一邊張口啃咬著肖宇承的胸肌,從鎖骨啃咬到小腹,每一處都是她的牙印,汗水遇到破皮的傷口痛得男人冷汗簌簌地落,肖宇承甚至在想,為什么會出這么多汗。等袁茹夢舍得放過他時卻意外發(fā)現(xiàn)肖宇承性器硬得不像話了,騎在男人身上的女人似乎覺醒了什么不得了的潛能,捏著安全套戴好,自己把內(nèi)褲扯開一點,硬生生吞了下去。她痛得渾身都在打顫,抓著肖宇承胸肌的手指指節(jié)都發(fā)白。男人的性器額外長一般,袁茹夢吞了一半就已經(jīng)淚涔涔的。這種性愛哪里算得上快樂,只是不甘罷了。袁茹夢一手撐在他身上,另一只手掌被自己咬住防止痛得呼出聲,她抬眼望見男人緊皺的眉,伸手把男人口球摘了下來,皮質(zhì)的口球被拉扯出了長長的銀絲,肖宇承大口呼吸了幾下:“囡囡…身體往后仰一仰…嘶——”小野馬肖宇承感覺自己遲早要栽在這人手上,袁茹夢適應(yīng)了之后身體打著圈去玩弄碾磨著性器,長長的roubang頂?shù)缴钐?,她越是坐不穩(wěn)越是要抓著男人的胸肌大力揉捏。她痛肖宇承也痛,兩個人像是彼此斗爭著,誰也不肯退讓。藏在痛下面的快感漸漸暴露,刻意壓制的喘息再也壓不住,像是浮出水面的冰塊,愈發(fā)尖銳。袁茹夢在肖宇承身上像極了一匹小野馬,張揚又恣意。她的短發(fā)被汗打濕,眼里都是挑釁,指甲抓著肖宇承的腹肌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印子。男人zuoai哪里有這么狼狽過,肖宇承一頭粉發(fā)掉色掉得像是荔枝水,嫩粉色張揚地順著瘦削的臉頰落下來,他的確算是絕色,痛苦都顯得漂亮。他嘆了口氣皺起眉,看著身上又張揚又吃痛的小姑娘,胯部忍不住向上挺動,用力地將roubang頂進(jìn)花xue深處,撞上最深處的嫩rou。“唔——哈啊…痛……”袁茹夢沒有防備,被這樣的深頂cao得叫出聲來,回過神來又發(fā)泄般的重重吞吐著肖宇承的性器,反正萬事只有一次機(jī)會。直到男人快速cao干著頂?shù)萌私幸步胁怀鰜恚銐舻臏I就掛在睫毛上,肖宇承才感覺到主導(dǎo)權(quán)又回到了自己手中,一股股濃稠的jingye盡數(shù)射在了安全套里。袁茹夢最后把他從床上拽起來逼迫他貼在浴室墻邊,冰涼的墻壁貼著被抓得泛紅的胸膛,而身后兩腿間卻又是另一種冰涼。從來不會用來性交的器官被突然灌入了大量冰涼的液體,肖宇承的腹肌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漲起來,像是懷胎三月,他自詡男女通殺,但也沒想到會被個小姑娘搞后面。男人的本能逼迫自己忽略了陣痛推開袁茹夢,又勉強(qiáng)把自己反鎖在浴室里。逃開了后庭開花的厄運,肖宇承也沒有逃開被灌腸的宿命,好痛。他現(xiàn)在就病怏怏躺在沙發(fā)上,聽聞樓下的開門聲,不一會秦青余提著外賣上樓。他剛進(jìn)門,又收回了腳,看著肖宇承那一把枯萎玫瑰似得頭發(fā),疑惑地開口:“你把腰扭了?”肖宇承抬眼的力氣都沒有,秦青余站著打量了男人一番:“醫(yī)生一會過來,你要吃飯嗎?”這會男人終于有動靜了,他點點頭,剛直起腰就倒吸一口冷氣,胯骨也痛!歸根到底是袁茹夢太瘦了,自己都不知道她怎么會這么瘦,像是兩片骨頭,挺胯cao干的時候分明是硬碰硬,骨頭磕著骨頭,兩個人的力氣又都不小。當(dāng)時沒感覺出來,現(xiàn)在回過神,太痛了。袁茹夢也太瘦了。秦青余看他一副出神的模樣,猜得差不多,但肖宇承從被子里起來的時候兩個人都尷尬了一下。肖宇承索性不披毯子了,他對上秦青余一臉的若有所思,嘆出一口氣:“你又在想什么?!薄斑€挺狂野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