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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夜晚往老城區(qū)走的路很黑,路燈也少,殷睿將音響打開,車內(nèi)響起柔和的音樂。程墨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殷睿偏頭看了她一眼,沉重的氣氛被打破,男人銳利深沉的眼神終于變得軟化。“困就瞇一會兒吧,到了我叫你?!?/br>程墨點點頭,將座椅調(diào)低躺著沒多久就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程墨醒的時候天上掛滿了繁星,車?yán)餂]開燈,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月亮。歪著頭看了一會兒,程墨偏頭看了眼站在車外抽煙的男人。外面很冷,男人站在車門口只穿著一件卡其色的羊毛衫,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夾著煙吸了一口,過了幾秒一團(tuán)白霧從他口中吐出,分不清是煙霧還是哈氣。程墨坐直身體,一件外套從身上滑落,她眼神怔忪,看了一會兒輕輕拿起,衣服上還殘留著那個男人的味道。殷睿偏過頭發(fā)現(xiàn)她醒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將煙掐滅后過了一會兒才打開車門坐進(jìn)駕駛位。一股冷風(fēng)吹進(jìn)來,剛睡醒的程墨打了個寒顫。男人快速將車門關(guān)上,低聲道:“冷了吧?把外套披上。”程墨捏著手里的外套請問:“沒穿外套干嘛還出去抽煙?”“你討厭煙味兒?!?/br>男人眉眼帶著笑意,冷峻的五官在月色下稍顯柔和。程墨看著他的臉忽然想起之前的種種,第一次在會所見面時包房里有人抽煙,自己的眉頭一直皺著。還有在李才仁的別墅里,李才仁抽煙說話的時候煙飄了過來,自己往他身后躲了一下。程墨沒想到他居然會注意到這些小事,外面那么冷,他為了不嗆到自己,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冷硬的心軟了一塊,程墨咬了咬唇瓣,一把抓過他的手。男人的手極其冰冷,涼的她心里難受,從小到大,沒人為她考慮過,她只是父親的一顆棋子,從小接受各種訓(xùn)練,也只是為了有一天為父親辦事而已。就像現(xiàn)在,她被派來監(jiān)控殷睿,甚至不惜要出賣自己的身體,就連會所都是父親親自派人將她送去的。眼睛有些酸,喉嚨發(fā)緊,程墨低著頭握著男人的手許久未動。她不會哭,也沒哭過,因為小時候哭了會挨打,父親不喜歡懦弱的人,久而久而養(yǎng)成習(xí)慣了,無論多難受、多疼,她都不會哭。殷??粗吐暤溃骸霸趺戳??是不是太涼了?”說著就要將手抽回。程墨緊緊拽著他的手不讓他動,輕聲說:“沒事,你手太涼了,我?guī)湍闩?。?/br>男人笑了,任由她將自己另一只手也抓了過去。程墨將他的雙手捂在肚子上,隔著衣服,殷睿依舊感受得到她身體的熱度。男人玩心大起,俏皮地用手指劃了劃她的肚子,程墨看了他一眼,然后垂眸抓起他的手在那根作亂的手指上咬了一口,留下個牙印。“呵,小貓一樣?!?/br>男人輕笑,掙脫她的手一把將她攬在懷里。“走吧,我們回家?!?/br>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男人坐直身體繼續(xù)開車。沒多久就到家了,殷睿將車開進(jìn)院子里,然后鎖好大門,牽起程墨的手一同走回屋。屋里有些冷,出門的時候著急沒管爐子,現(xiàn)在火都滅了,爐灶也涼透了。殷睿換了間干活的外套把程墨打發(fā)進(jìn)屋讓她上被窩里躺著,自己在廚房點爐子生火。男人動作利落,沒一會兒爐灶重新著了,他將水壺坐在上面,給程墨燒熱水泡腳。兩人晚上還沒吃飯,爐子剛起來火做飯不太合適,殷睿打開電磁爐拿出四包泡面四個雞蛋。程墨出來的時候男人正在煮面,香味兒飄在屋里,勾得人肚子里咕嚕嚕地響。“餓了?馬上就好,穿上點外套,有點冷。”殷睿關(guān)火,找出一大一小兩個碗將面盛了進(jìn)去,程墨看了一會兒回屋披了件外套。面端上桌,殷睿遞給她一雙筷子,在程墨的注視下說道:“對付吃,我只會煮面。”點了點頭,程墨接過筷子嘗了一口,不咸不淡,剛好,面的軟硬也剛好,口感不錯。殷睿也坐下吃了起來,他也餓了,吃飯的動作有些快。程墨吃了幾口,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荷包蛋,她抬眼看了看殷睿的碗,面上飄著一個蛋,被他咬了一半。程墨低頭夾起荷包蛋咬了一小口,八分熟的蛋剛好,浸了湯汁的蛋爽滑鮮香,這樣冷的天吃碗面整個人都暖和了。吃完一個蛋,程墨繼續(xù)吃面,將上面一層吃光后,又看到一個蛋。“你給了我?guī)讉€?”殷睿聞言停下吃面的動作看向她,瞥見她碗里的荷包蛋后笑著說:“兩個。”程墨沒說話,默默地夾起那個荷包蛋自然而然地放到他碗里。“你不吃?”殷睿挑眉。程墨搖了搖頭,“一個就差不多飽了,吃不下?!?/br>說完,她猛然想起殷睿好像有潔癖,從不吃別人碗里的東西,她紅唇輕啟剛要說話,就見對面的男人夾起她放過去的蛋吃了一口。“你......”程墨咬了咬唇,面露不解地看著他。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是糊涂了,她突然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把碗里的荷包蛋夾給一個有潔癖的男人?而那個從不吃別人東西的殷睿為什么吃了?男人將一整個荷包蛋吃下后才疑惑地問道:“嗯?怎么了?”程墨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輕輕搖了搖頭,繼續(xù)吃面。晚上殷睿難得沒折騰,摟著身嬌體軟的女人好好睡了一宿。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殷睿不再防備程墨,曾經(jīng)他睡覺,同一個屋子絕不能有第二個人,否則他一直警惕著,睡不著。如今他習(xí)慣了抱著程墨睡,如果哪天不抱著反而覺得少了點什么。如果拋開兩人各自隱瞞的身份不談,他們這幅樣子到很像一對夫妻。生活平淡,卻習(xí)慣了有她/他陪伴。故事二】27.激戰(zhàn)殷睿沒有閑多久就又忙了起來,李才仁又有了動作,他作為左膀右臂必須帶頭去做。程墨一如既往地跟在他身邊,其他人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的存在,只要殷睿在她就在。好在程墨也會開槍,又是殷睿的女人,沒人敢說閑話。殷睿是要去接一批新貨,據(jù)說這次的貨更精純,李才仁對此非常重視,特地派殷睿去接。交易過程很成功,殷睿帶著人手過去后順利地交完了貨,就在兩方拿著屬于自己的東西撤退的時候,忽然不知從哪冒出一伙特警,直接將大門堵住。兩方都很震驚,互相猜測是不是對方報的警。警察沒有第一時間開槍,毒販卻不會顧及什么,直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