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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記,饜足地伏在她身上,發(fā)泄過的欲望還深埋在她溫暖的體內(nèi),依舊保持著可觀的狀態(tài),似有蓄勢待發(fā)的樣子。顏兮已分不清臉上是淚水還是汗水,閉著眼放任思緒飄蕩,連手指都動彈不得了,后面的事都開始模糊不清。只感覺自己像漂浮在海上的浮萍,一夜顛簸蕩漾,尋不著支點。床上,桌子上,妝臺前,都是纏綿過的場所,留下激情的印跡。直至窗棱透進熹微晨光,顏兮如夢方醒,滿室的凌亂和腿間澀澀的脹痛,無不提醒著她昨夜的迷亂。顏兮一動,腿根處就陣陣酸痛,不用看也知道下面腫成什么樣了,里面尚有濃濁的jingye流出,染得臀下的錦褥濕漉漉的,不甚舒服。顏兮輕輕的吸氣聲,驚動了身側(cè)攬著她腰酣睡的男人。尚翊一睜眼,看見她柳眉顰蹙,忙撐起身來,"怎么了顏顏?。?/br>激情褪去,頭腦無比清明的時候,顏兮還是不習慣赤身裸體對著他,一面拉起薄被遮住滿是吻痕的身體,曲著腿也不敢動。尚翊瞅著一地狼藉,記憶迅速回爐,暗罵了自己一聲,小心地去掰她的腿,"乖,讓我看看,可是傷著了。"只見白生生的腿間,細嫩的花瓣腫得可憐,外面尚沾著自己射進去的jingye。尚翊吞咽了下喉嚨,強忍耐住內(nèi)心的獸欲,翻身下床,搜羅了平日用的消腫藥膏,在指節(jié)上抹勻,向花瓣上蹭去。"嘶……"尚翊聽到她痛得吸氣,由不得心疼,可這藥膏需抹勻化開才有效果,尚翊干脆埋入她兩腿間,以溫軟的舌尖推抹著上面的藥膏。"啊……瑾瑜不要?。㈩佡饣琶χ乱粧暝?,腿根便抽筋似的酸痛,一時竟沒阻止住尚翊的動作。待清涼的藥膏擴散至甬道內(nèi),顏兮也顫著聲流瀉出一股春潮,昨夜那滅頂一般的高潮快感,仿佛又回來了,生生掘走她全部的神志。尚翊抬起頭,啄了口她小巧的肚臍,聲音沙啞:"好顏顏,可得快些好起來。"只憋了一天就這樣,如若等她能下地,起碼也得三五天……顏兮忽然懷疑,自己還不能見著那以后的太陽。(腎虧了_(:з」∠)_正好寫下一篇劇情淡淡嘴巴,我們下篇見!)(番)酒后逞兇——縣令篇(H)牧歆棋睡得正迷糊,只覺身上一重,壓過來一具滿是酒氣的胸膛,唇上堵得她呼吸都有些不暢。“唔……”牧歆棋摸到身上的人光了的半個膀子,撐開雙眼,聲音里全是未醒的困頓,“什么時候回來的?雨兒誠兒呢?”自有了兒女,因為怕他們夜里哭鬧,都是放在一個屋里睡,夫妻倆親熱都不免拘束。今夜衛(wèi)希去侯府會友,牧歆棋就哄著兩個孩子與自己睡了,這會被衛(wèi)希弄醒,首要便是惦記他們,雖然孩子小不懂事,可也不能沒羞沒躁在他們面前上演活春宮吶。“在里間睡著呢?!毙l(wèi)??兄领灏啄鄣南掳?,解著她貼身的衣裳,聲線已有些不穩(wěn)。牧歆棋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被抱到了外間的榻上,忍不住去推身上猴急的男人,“嗯……喝到這么晚才回來,別鬧了。”衛(wèi)希仗著酒意,比平日還霸道,充耳不聽她的話,急匆匆褪下她的綢褲,觸了幾下還未濕熱的xue口,倏然滑進被子里,舉著她兩條玉腿用唇舌加劇著她的快感。“嗯!衛(wèi)希不要!啊……”牧歆棋被他一舔就酥了半截身子,想阻止都來不及,擰著身下的床單急喘著,體內(nèi)的快感驟然攀升,不多時便將她送上高潮,緊接著便被男人箍緊腰肢,灼熱的巨物猛然頂了進來,開始深深淺淺的顛簸。“嗯……啊……”因為還顧及著里面安睡的孩子,牧歆棋不敢出聲叫,被男人越來越大的力道頂?shù)脨灺曋贝粡堝\被將兩人光裸的身體緊裹在一起,不住伏動,床榻跟著砰砰直想,摻雜著不堪承受的咯吱聲,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晰。牧歆棋忍不住夾緊了夾雙腿提醒,“慢點啊……啊……”橫沖直撞的陽剛被她的甬道一裹,衛(wèi)希全然沒了理智,聽了她的話反而變本加厲律動起來,床榻的響聲頓時頻繁起來,細細的呻吟流瀉而出,將室內(nèi)熏染上一片激情旖旎。即便成婚生子,牧歆棋依舊趕不上衛(wèi)希的沒皮沒臉,見他蠻牛一般埋頭苦干,窘得直捶他,又換來一陣猛搗。“啊啊啊……”牧歆棋猝不及防,險些叫出聲,忙側(cè)過頭咬著自己指尖,承接著身下一記又一記猛攻。因為還在哺乳兩個孩子,散亂衣襟里的綿乳依舊飽滿渾圓,正隨著頂弄的動作一晃一晃,似玉一般瓷白無暇。衛(wèi)希一下紅了眼,抓著一只綿乳便大口地舔吮起來。牧歆棋覺得胸前一陣陣酥麻,渾身都忍不住哆嗦起來,繼而覺得乳尖一濕,殘留的乳汁皆被男人吸走了。色情又令人羞窘的舉動,讓牧歆棋兩頰guntang,都不敢去看那yin靡的一幕。衛(wèi)希食髓知味,輪流將兩只玉乳的汁液壓榨干凈,不解其渴,反愈加yuhuo燎原了,手里的力道忍不住加重,牧歆棋不舒服地哼出聲。衛(wèi)希這才松了松手,唇舌挑逗著嫣紅的梅蕊,激起嬌軀一陣又一陣戰(zhàn)栗。越廣闊透過紗窗,將室內(nèi)裹上一層朦朧,也許正因看得不甚真切,肌膚相觸的感覺才更為刺激。衛(wèi)希不管不顧,放開腰身狠抽猛插,啪啪的rou體拍打聲,隔著被子悶悶地響起,被中的旖旎已無需多言。牧歆棋愈喘愈急,幾乎要壓抑不住體內(nèi)累積的快感,忙勾著衛(wèi)希的腰,一個巧勁兒將兩人的姿勢換過來,趴在他身上低吟:“啊哈……讓我歇、歇一會……”“你歇你的。”衛(wèi)希扔了一句沒誠意的話,挺腰入了兩下,豁然坐起身,雙臂挽著她的腿彎,托著凝白的臀一下一下taonong著自己怒張的昂揚。牧歆棋繃著腳尖連床榻也夠不著,只能門戶大開地任他侵略,細嫩的花瓣被摩挲得發(fā)熱,也不知紅成了什么樣。黏膩的愛液不住往外滲,陰戶一片濕噠噠的,男人的卵囊拍擊過來啪呲啪呲地響,直挺挺的粗大roubang冒無阻礙地深入著柔軟花芯。牧歆棋差點背過氣去,慌亂又無措地扣著他的肩頭,咬唇急喘,心中暗想這個男人是不是又吃錯藥了,三更半夜還要這般折騰。本想去看他臉色,方一動,花xue里的roubang抵著深處一刮,一陣酥麻自腳底竄上來,被堵得嚴絲合縫的xue口,猶有一股股的春潮噴射出來。“啊啊啊……啊唔……”牧歆棋始料未及,顫顫的呻吟之聲不小心溢了出來,下意識便去吻住衛(wèi)希,指望將歡愉的聲音湮沒。衛(wèi)希從善如流,張唇裹著她粉潤的小嘴,表示熱烈的歡迎。長舌將檀口霸占,堵得滿滿當當,吞咽著她喉中涌上來的呻吟,一一化作灼熱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