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1
衛(wèi)希撫著已經汗?jié)竦膵绍|,待她不再哆嗦了,順勢將人放倒在榻尾,握著已然抖擻的陽剛便要再接再厲。滅頂的高潮才將將平復,牧歆棋見狀,嚇得忙合上腿,一骨碌翻過身,瞪著水汪汪的眼睛回頭控訴他:“不帶你這樣的,大氣不喘就知道做這事!老實交代去哪兒鬼混了,是不是又中招了?”衛(wèi)希慢條斯理地擼著自己硬挺的巨物,對她的話不甚贊同,“你是懷疑自己還是懷疑我?我不夠賣力么?”月色中,依稀還能看見他手中的東西長度可觀,牧歆棋由不得縮了縮臀部,心里發(fā)顫,罵了他一句厚臉皮,折起腿欲起來。衛(wèi)希伸手輕壓著她肩頭,將圓翹的臀移向胯間,陽剛的頂端剮蹭著閉合的xue口,重新找尋著舊路。牧歆棋忙往前縮了縮,連聲叫著與他商議:“別啊……都這么晚了,你明日不上衙了?”衛(wèi)?,F(xiàn)在是全靠下半身思考,壓根不領她情,拍了下她軟嘟嘟的粉臀,問:“閑話少說,特許你做選擇,正面還是背面?”“混蛋!”牧歆棋忍不住紅著臉罵了一句,下一刻便感覺到那粗硬的龍頭擠了一寸進來,持續(xù)緩慢地向里拓張,嬌喘一聲連忙叫停:“等等等……嗯……你是等一下??!”衛(wèi)希依言停下,小半個頭還插在里面,享受著一下一下的夾裹,語帶威脅地催她:“再不選,本官就要行刑了!”這個道貌岸然假正經真流氓的臭男人!牧歆棋暗暗將衛(wèi)希罵了個狗血淋頭,感受著被撐得脹脹的xue口,半晌也下不了主意。正還是反,不都一樣……“我能選右面么……”牧歆棋垂死掙扎,胡謅了一句。“準了?!毙l(wèi)希言罷,暫時撤退,將她身子一攬,側躺著面朝右,自己貼到她身后,掰起她一條玉腿挺腰入了進去。牧歆棋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陣快進快出顛得頭腦暈乎乎,至于喘息的份兒。被抬起的腿根沒一會便發(fā)酸,加上體內噴薄欲出的情潮,逼得牧歆棋不得不再次求饒,“啊……啊……停、停下……不要這樣了……”衛(wèi)希自顧不停,一邊挺動,一邊尋著間隙問:“那要怎樣?嗯?”“嗯啊……你先出來……啊……”衛(wèi)希緊著插弄了兩下,才驀然拔了出去。牧歆棋渾身酥軟地半趴著,在衛(wèi)希挺著兇器的威脅下,委屈巴巴地翻過身,自覺岔開腿,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想來想去,還是躺著不費力……衛(wèi)希笑了一聲,滿意地撫著她曲起的膝頭,俯首親了一口,“棋兒真是深得我心。”牧歆棋撇撇嘴,正欲刺他兩句,被突然的深入搗得失聲,好不容易才喘過氣來,“啊嗯……輕點兒啊……啊啊啊……”“輕點兒得弄到什么時候?!毙l(wèi)希語含不贊同,抽插的動作越發(fā)賣力了。牧歆棋忍不住翻白眼,便是如此也不見你少一時半刻,虛偽的男人!枕頭、被子早已被掃到地上,榻上只余兩具交纏的身體,不住顛簸研磨,rou體之間廝磨,不時發(fā)出“唧唧”的水聲。牧歆棋咬著唇瓣,不時地央衛(wèi)希輕些慢些,換來他一陣咬牙懊惱:“明日就讓那兩個小家伙單獨睡!”牧歆棋顧不上與他反駁,被他加快的搗弄吞噬了神志。高潮一波接一波,也不知何時才讓這個男人滿足撤退的,只覺得合眼沒多久,就被里間孩子的嚶嚀聲吵醒了。牧歆棋動了動被男人箍緊的身子,又酸又軟,翻身都難,眼皮也困得睜不開,嘟囔道:“孩子醒了……”衛(wèi)希托著綿軟的嬌軀,覺得比冬日起床還痛苦,眼也未睜,一邊探手找著衣衫,一邊不滿道:“找奶娘!今日就找奶娘!”每日找媳婦親熱還得尋時間,想多摟會兒都不行,太折騰了!“唔……”牧歆棋聽得迷迷糊糊,聽到他起身的動靜,又沉沉睡了過去。(完全把衛(wèi)大人拋在了腦后,明明每個故事都里出現(xiàn)的人,就是沒想起來_(:з」∠)_我有罪。正好新的篇章又卡了,來調劑一下。)⑦連云賭坊連云賭坊盤踞錦陽,分號遍布各地,做得可謂如火如荼。今日卻閉門謝客,場子里不見搖骰發(fā)牌的動靜,齊刷刷跪了一地人,個個弓腰低頭,不敢出聲。須臾,珠簾一動,露出一張?zhí)一?,柳眉杏眼櫻桃口,端的是嬌俏?/br>底下有人竊竊私語:“連爺是個女的?”“閉嘴!那是舞姑娘,連爺身邊的人!一會小心說話,不然吃不了兜著走!”舞兒聞言,抿唇笑了笑,對當前跪著的漢子道:“爺說了,念在丁管事你在連云賭坊多年,你兄弟的事這次就不計較了,但那家人的醫(yī)藥錢,該賠還得賠給人家。”“謝連爺!謝姑娘!我丁大膽對天發(fā)誓,往后絕不讓他再犯事!”丁大膽一邊磕頭,一邊扣著弟弟丁二虎的腦袋往地上摁。五大三粗的一個人,生生被先前的等待熬出了一頭汗。“行了,各人去干各人事,今日照常迎客?!?/br>“是!是是是!”眾人聽到輕盈的腳步聲遠去,才松了口氣,賭場中瞬時喧鬧起來。丁二虎摸著自己磕紅的額頭,不明就里,“不就一個丫頭片子,給你們嚇成這樣,至于么!”話音剛落,兜頭就挨了一錘,丁大膽瞪著虎目道:“要管不住你這張嘴,我給你縫起來!”“本來就是……”“你懂個屁!連云賭坊的人都知道舞姑娘是跟著連爺打下這江山的,說是婢女,那也是心腹之人,她的話就是連爺的話,以后只管照做!”丁大膽見弟弟不甚服氣的樣就心累,嘆了口氣,“這次好在沒出人命,不然連我也保不了你。在江湖上混,你自己也長點心,明知故犯,你這不是打東家的臉呢!”“說起這事來我就納悶!這賭坊不就是三教九流,魚龍混雜么,偏偏又有個什么三禁,身無分文的不要,拿東西抵押的不要,還不讓出老千,這還是賭坊么!”“你懂個屁!開賭坊就是要賺錢,你既身無分文,我就是要了你的命又能做什么。難道都像你似的,追著一個窮酸秀才剁兩根手指?白費人力還要惹官司!”丁二虎被一頓訓,縮著脖子還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那來這賭的都是有錢人了,拿東西抵了還怕他賴賬不成?”“既有錢,哪用的著東西抵。你也是別的賭坊混過的,那些抵了東西的有幾個贖回去過?砸鍋賣鐵傾家產也是有的,這跟第一條不沖突?!?/br>丁二虎聳聳肩道:“那這不是全憑運氣?那啥時候才能發(fā)大財!”“你懂個屁!都有錢來賭了,還指望這發(fā)財?人家都是來消遣的。扣扣掐掐的,你也就這點眼界了!”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