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母后
壹 母后
鳳儀宮外,是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滿天飛雪。 哪怕門窗緊閉,臘月寒風(fēng)已然被盡數(shù)屏蔽在殿外,此時懸著的六鮫綃寶羅帳還是搖晃得厲害,在木床的咯吱作響中,只見得綃起綃落。 羅帳下,兩個人影交疊在一起,快速地動作著,隱隱約約聽得到隱秘而快活的喘息聲。 母后,可是還惦記著他? 宋沿一邊問話,一邊蠻力地大開大合。他一想到今日下午看到的場景,就忍不住惱怒萬分,就恨不得把身下的女人弄死在床上,讓她再沒有力氣去思及其他男人。 特別這個男人,還是他的皇兄,當(dāng)今的太子。 方枝妤被他的一通猛攻逼地得差點(diǎn)驚叫,只得安撫這個狂躁的皇家子弟。 不嗯不啊,我最喜歡你了 宋沿眸色昏沉,盯著這個滿嘴謊話的女人,她瞇著雙貓兒一樣水霧氤氳的眼,只有在被伺候得舒服了時,嬌艷欲滴的唇才會張合,吐出一些敷衍的字眼。 可明知是假話,他依舊甘之如飴就是了。 宋沿將方枝妤兩條白嫩的大腿撈在臂彎,動作愈發(fā)兇狠,似是要將身下人拆吃入腹,語氣惡狠狠地道:騙子。 大紅宮墻內(nèi),璧人并肩而行,雪花不斷落入兩人發(fā)絲,似是要一路走到白頭。 他站在假山后面,滿腔的嫉妒如鯁在喉。 卻沒有借口去破壞這礙眼的畫面。 故而一入夜,他就翻了窗進(jìn)入她的寢宮爬上她的床,不由分說地掰開她的腿,然后將女人意外的驚呼攪得破碎支離。 方枝妤的低吟嬌媚婉轉(zhuǎn),好想只有此刻,宋沿才覺得,自己是真正擁有著她的。 男人粗壯的陽具被溫暖的內(nèi)壁包裹,在甬道里狠狠研磨,快速抽插的動作帶出些透亮的粘液,又迅速被撞成亂飛的水沫。 身下沉香木闊床足足有六尺寬,卻已經(jīng)不足夠成為他們的戰(zhàn)場了。 方枝妤被他抱下床,然后在地上又做了一個來回。 又換了幾處,二人終于盡興之后,只留下滿屋狼藉。 方知枝妤累得連根小指頭也不愿意動彈了,她懶懶地靠著,任由她的二皇子召人抬了熱水來,給她清理身下歡愛后不堪的痕跡。 看到當(dāng)朝二殿下深夜在他母后的寢宮里,還能面不改色去準(zhǔn)備熱水,這些宮人也都真夠淡定的。 她任由年輕男子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胡作非為,淡淡地道。 宋沿知道她在意指自己私自換掉鳳儀宮里人的事情,湊上去親親她:不這樣做怎么方便來滿足母后呢?況且,父皇還在世呢,總歸還是要小心翼翼一些為好。 畢竟是偷情。 方枝妤有些好笑,原來他也知道他父皇還沒死呢。 膽大包天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所作所為。 她入宮不到一年,如今也不過才二九年華。宋沿喚她一聲母后,實(shí)際上根本沒小她幾個月,不過是頭野心勃勃空有獠牙的狼。 若不是當(dāng)今天子已到了行將就木之時,連太醫(yī)院也沒有回天乏術(shù)的辦法,繞是給他十個百個膽子也絕不敢把念頭打到天下之母身上來。 不過這年輕健壯的rou體,于她而言,在這深宮里倒也十分好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