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 滿意
貳 滿意
方枝妤對一個自愿送上門來來填補自己空虛的床伴,尤其還是一個,高貴俊美且器大活好的床伴,當(dāng)然是欣然接受的。 只是這床伴,屬實是過于膽大妄為。 膽大妄為到哪個地步呢? 二皇子宋沿第一次爬她床那天,甚至是在老皇帝的生辰宴上。 那夜,群臣滿堂,笙歌燕舞。 宋沿在底下正襟危坐,舉杯時賀詞說得娓娓動聽,惹得高座上的皇帝笑瞇了眼。文武百官都稱贊其識得大體忠孝雙全,卻不知他看望向她的眼神有多露骨。 方枝妤察覺到,眼神微動,宴席剛過半就找了個身子不適的緣由,提早離座。 果不其然,有人緊隨她出來,跟了她一路。 兩人一前一后地走到空無一人的后花園,方枝妤止步不再前進。 她沒有回過身,只是仰頭端詳了一會兒枝頭鮮艷的花苞,淡淡地道:如果二皇子有什么想對本宮說的,不妨直言便是。 母后倒也不必這么防備我,身后人低低的嗓音含著笑意,他不急不緩地靠近,伸手輕輕摘下掉落在她發(fā)絲上的花瓣,只是想和母后談一筆交易罷了。 方枝妤轉(zhuǎn)過去,對他不合規(guī)矩的曖昧動作視而不見,只是盯了他幾秒,仿佛想從那雙點漆似的瞳中讀出些什么。 然后頗有興致地道:不知二皇子能給本宮什么好處? 錢財? 不會。 每日進貢的金銀珍寶都流水一樣送進她的寢殿里,最后全在她的皺眉下賞給了下人和其他妃子。 權(quán)勢? 她也不需要。 她的父親是一朝宰相,她的兄長是功高名遠的鎮(zhèn)遠將軍,而她,是一國之母。無論內(nèi)外朝還是文武道,方家都占據(jù)了一方天地。 方枝妤不知道宋沿還能提出什么讓她心動的條件。 可男人下一步屬實出乎她意料,他上前一步,伸手扣緊她的腰肢,低頭附上她的唇,破開她的牙關(guān),唇舌糾纏。 方枝妤被他大膽的動作驚詫了一瞬,可隨即就因纏綿熱烈的吻而挑起了興致,她撫上宋沿胸膛,毫不露怯地回應(yīng)過去。 一時間萬籟俱寂,干柴烈火,只能聞得男女交換津液時曖昧的水聲。 吻畢,方枝妤氣喘吁吁得軟倒在宋沿懷里,發(fā)頂傳來男人低低的笑聲。 他有力的雙臂箍住她,然后湊到她耳垂邊輕輕道:兒臣能給母后就是這個,不知母后對這個答案是否還滿意呢? 她啞然,半晌后揪住他衣領(lǐng),也學(xué)著他湊近他耳邊: 滿不滿意,到了床第之間才知道。 那天她被宋沿帶到一個無人居住的偏殿。 不得不說,年輕男人的學(xué)習(xí)能力極強。 她只是稍加點撥,他就很快無師自通,太久沒有做過的事情讓她欲仙欲死。唯一的不愉快,可能也就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初嘗歡愉,按著她在落滿灰塵的床榻上地要了一遍又一遍,毫無節(jié)制可言。 最后一股白濁終于噴射在她滿是紅痕的潔白酮體上時,宋沿喘息著伏在她耳邊問她:這回滿意了嗎,嗯?母妃。 只記得那天宋沿將她送回鳳儀宮過后,她連著有三四天都下不來床。皇帝為此還特意來慰問她,好奇是什么病把皇后害成這副樣子。 她當(dāng)時回答的是癟咬癥,一種被瘋狗咬了后會患上的頑疾。 思及此處,方枝妤不免發(fā)樂,粉嫩的乳尖隨笑的節(jié)奏微顫,在胸前起起伏伏。 在想什么? 宋沿眸光灼灼,嗓音低啞。 他克制著欲望幫一絲不掛的她擦身子,而這個女人居然在神游,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還笑得這么開心。 方枝妤從回憶里抽出思緒:沒什么。 她推了推宋沿:我想你該回去了,二皇子。 我今天不走了,宋沿挑眉,順勢在鳳榻上坐下來,將女人嬌軟的身體攬入懷中,還有,我說過叫你不要那么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