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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手進(jìn)衣兜，將跳蛋推到最高檔。

    于是小楊就又聽見幾聲壓不住的慘呼。

    透過隔音材料傳出來，模模糊糊的。

    她有些疑惑地看我：怎么了這是？

    我無所謂地：哦，我剛出門的時候視頻沒關(guān)，沒事，你不管。

    小楊將信將疑地坐回身，又開始吃飯。

    突然發(fā)現(xiàn)似的：祝姐，你已經(jīng)吃完啦，那我快些。

    三兩口扒完飯，跟我一起去洗了碗，回自己屋去了。

    我回到辦公室，仔細(xì)鎖好門，推開柜子，打開里間的門。

    見姜洋倒在床腳，抖得篩糠一樣，嬌吟聲一聲高過一聲，兩手探在身下，正試圖把跳蛋弄出來。迷亂間一時拿繩子沒辦法，兩手胡亂抓撓著，一縮一縮地抽搐。

    我站在門口，冷冷地：你要是敢拿出來，我就給你塞菊花里去。

    她一僵，停下手，一邊抖一邊顫巍巍跪起，嘴里胡亂叫著我的名字，也聽不清說了些什么。

    她顯然在求救前極力收拾了自己，把裙子從繩子里抽出來，蓋住了屁股。

    不過也只是勉強(qiáng)遮羞，看起來還是一副剛被凌虐過的慘相。

    也不知怎么夠到了矮桌上的玻璃杯，把它摔碎在門上。

    我走過去坐在床邊，拽著她的頭發(fā)叫她抬起頭，捏住她下巴。

    她哭得滿臉都是淚，抖得停不下來。

    我輕輕幫她擦掉淚，然后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臉上，打得她一歪。

    又把她扶起來，幫她擺正臉，再抽一巴掌。

    一掌接一掌，姜洋的左臉很快就腫了起來，她兩只手銬在一起，顫巍巍地抬起來，想摸又不敢摸，委委屈屈地看著我，眼睛紅通通水汪汪的，想哭又不敢哭出聲。

    我撫摸著她的臉，然后甩上一掌：想什么呢？這里人情冷漠得跟什么一樣。你聽她話里熱情，那是因為我剛幫她辦了事，她接下來還要求著我?guī)兔Α?/br>
    把她扶起來跪正，又摸上她的臉，她下意識一躲，我等她躲完之后才打上去：她會管我在這屋子里干什么？她只恨不得能幫我干些什么。

    又抽了兩巴掌，她哭得幾乎有些喘不過氣兒，我摸上去的時候她眼皮抖得蟬翼一樣，又抽了一記狠的，我湊到她耳邊，音調(diào)壓低：不然你猜我為什么會選這個地方呢？這里的人都是這樣。

    在她頭頂摸一摸：所以你最好還是乖一點。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你只會比現(xiàn)在更慘。你最好信我。

    姜洋哭著，屁股疼得跪坐不下去，只好顫巍巍翹起，被跳蛋cao弄得起伏不定，哭聲都有些啞了。

    我起身去端了飯來，放在她面前地上：快些吃。你不累我可已經(jīng)困了。

    她抽噎著：沒沒有筷子。

    我拽起她的裙子塞回腰間，然后拿起假陽具在她屁股上抽了一記：你見過哪條狗是用筷子吃飯的？

    姜洋委屈極了，屁股抖動得像求歡一般：我不是我又不是狗

    我默不作聲地扯出跳蛋關(guān)掉，把粗大的假陽具朝里塞去。

    她呼吸一窒，猛地前撲，險些栽進(jìn)飯盒里。

    我抽插兩下，然后問：這樣可以吃了嗎？

    姜洋伏在地上哀叫幾聲，倔強(qiáng)地不肯低頭。

    我就狠狠地連續(xù)抽插了幾十下，她后腿下意識地微翹，卻怎么也躲不開，脖子上連著的鐵鏈被扯得嘩嘩作響。

    我繼續(xù)問：現(xiàn)在可以吃了嗎？

    她喘過長長的一口氣，呼哧呼哧地緩了好半晌，終于把頭低了下去，埋進(jìn)飯里。

    我又抽插兩下，松開手，拍了拍假陽具尾端，叫它像條尾巴一樣顫起來：早一點乖乖的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