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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紅繩卡住假陽具，姜洋被脹得伸直了脖子。挪著膝蓋歪歪扭扭跪不穩(wěn)。

    我躺在床上：下次再教你標準跪姿好了。你先這樣瞎跪著反思一會兒吧。

    姜洋委屈得不得了，哭哭啼啼地就問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我拉過被子：哦，那你反思的時候順便想一下，等等我睡醒了你來告訴我我為什么能這樣對你。

    夢里不知為什么是小時候的姜洋。

    十幾歲，花苞一樣的年紀。穿著校服，軟乎乎地走在我身邊。臉上的表情乖巧極了，看上去就像是我想對她做什么都可以。

    我?guī)浇虒W(xué)樓背后的小巷子里，和她并排坐下。側(cè)臉看她，內(nèi)心的的破壞欲像野草一樣瘋長。

    她說話時嘴唇微翹，像水蜜桃味兒的果凍。

    夢里的我就想嘗嘗，最好能咬破，叫她一邊留著汁水可憐兮兮地哭，一邊求我。

    但在親上去的瞬間，她就像泡沫一樣碎掉了。

    在我打碎她之前。

    醒來的時候我?guī)缀踹€沉浸在那種空茫茫的痛里。

    抓著衣服深吸幾口氣才緩過神來。

    長大后的姜洋正跪在我的床腳。

    雙腿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大大分開，后腰一起一伏地，假陽具一下接一下地撞在地上，她像是在某個看不見的人身上騎乘，自己把自己cao弄得滿臉春潮，貓兒一樣yin叫著。

    我?guī)缀蹩创袅恕?/br>
    這么浪，又這么野，臉上的淚痕還沒干透，腫著半邊的臉蛋上畫著濃墨重彩的yin蕩。

    地上濕淋淋的一大片。

    我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又意猶未盡地錄一段。

    然后搖著手機：這我要是給你傳上p站，想cao你的人能排到大洋彼岸去。

    姜洋猛地驚醒般抬頭看我，小腹緊跟著就抽搐幾下。

    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從情欲里清醒：別你別拍。

    雖然老套我一邊收起手機一邊起身捏住她臉端詳，但如果你偷偷跑了，我就把這些照片洗出來寄你學(xué)校去。

    掏出消腫藥，壓制住她的掙扎給她厚厚涂一層：叫你的學(xué)生們都看看，他們的老師是條多yin蕩的小母狗。

    姜洋紅著臉掙扎：我我不是，我沒有

    我涂完藥放開她：你總是這樣，又可憐又無辜，叫人忍不住就想對你做過分的事。

    她幾乎又要哭：你真的太過分了你究竟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我摸著她的頭發(fā)，叫她靠在我腿上哭：因為你值得呀，姜洋。你被欺負哭的時候，這么美。

    她恨恨地：瘋子。

    我像擼狗一樣擼她的頭：你第一天認識我嗎？

    我收回手在鼻子底下一聞：姜洋，你都臭了。

    她猛地回過神從我身邊退開，動作太猛牽扯出幾聲嬌吟：從到你這里我就沒能洗澡。

    我又在她頭上拍兩下以示安慰：沒事兒我不嫌棄你。等等帶你去縣城找家賓館洗澡。

    在縣城里如果造型太過矚目一則可能被圍觀，再則可能被舉報涉黃。

    我有些遺憾地解開手銬腳銬，又摘下項圈。

    不放心地叮囑一句：你要是敢試圖逃跑，回來就給你上炮機。

    姜洋小兔子一樣瞪我：你除了威脅我還會干什么。

    我從善如流地反思：那我下次多做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