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歡2
承歡2
只可惜全身乏力,綿軟的手纏上那雙有力的大手,倒像條輕柔的縵帶,一點點攀上他如鐵的手腕,勾人地徐徐游走著。 頭頂傳來一聲冷笑,未待她反應過來,花唇處的手便加大了力度,重重摩挲著那顆紅豆。 啊 驚呼聲才出口一半,魏琛便將空出一只手扳過她的臉頰,狠狠吻了上去。 他吻得十分粗暴,放在她身下的手也不再克制,而是放肆地在那春水淋漓處捻動著。 原本快要干涸的蜜xue又涌出一股暖流,裴歡心里頭像是被什么東西充盈了,舒暢又難耐地發(fā)著漲。 她不由自主地開始微微扭動腰肢,整個人被溶成一灘春水,嬌軟無力。 他肆意地在她唇齒間掠奪,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手指探入xue中攪動,纏綿到幾乎與她融為一體。 吻了許久,他終于松開了唇。 裴歡微微地喘著氣,杏眸被水浸過一般,眸色迷離。 一滴晶瑩的汗自她鬢角滑落,沿著修長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下,流入雪峰間深幽的溝壑,誘人前去一探究竟。 魏琛心中一躁,有些粗糲的手掌把住她纖細腰身,將她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 柔軟明麗的嬌軀伏跪在床沿,玉白的脊背曲出曼妙的弧度,弧線一路延伸,是蜜桃般瑩白微粉的臀。 他收緊手掌,將身下青筋暴起的陽具緩緩送了進去。 guitouguntang,將被春水粘合的花唇一分為二,含著那巨大器物緩緩吞入口中。 伴隨著漬漬水聲,巨物終于被吞到根部。 裴歡手指發(fā)麻,緊緊著攥住云被邊沿,綢緞般的烏發(fā)自肩后滑落,垂在面頰旁。 陛下,怎么又 她喘息著,艱難地發(fā)出聲音。 聲音一出口,卻酥軟得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魏琛眸色幽深如潭,并不回答,只是俯下身子將大手移到她顫動的雪峰上,用力地揉搓著。 他將她貼得嚴絲合縫,在她身后來來往往,響起黏膩的水聲。 裴歡力氣已經(jīng)被抽干,玉手軟軟地垂在榻邊,任由他把著自己的腰身,肆意抽送。 歡兒,睡著了? 見她不再出聲,他附在她耳邊,低低問道。 裴歡暗自腹誹他動靜這么大,自己怎么可能睡得著? 她氣若游絲,如喘似吟:沒沒有。 那便叫兩聲讓朕聽聽。 魏琛唇邊勾起一抹笑,直起身子,掐著她腰身凹陷處,一下又一下,報復般的用力頂上花心。 啊 快感涌上來,縱是嗓子再綿軟無力,也抵不住他這般沖撞。裴歡仰起脖頸,嬌軟的呻吟聲自唇瓣溢出,在帳中回響。 嗯陛下,輕點 啊,要要壞掉了! 陛下! 她喘息急促,一次又一次地被頂上高潮。 可不管她怎么哀求,身后人都只是眼眶發(fā)紅,一言不發(fā)地在她xue中頂撞。 窗外夜色漆漆,帳中鶯聲嚦嚦。 床頭祥云雕花的影子被燭火放大了,投在帳中人白膩的胴體上,光影泛泛,宛如水中游走的懶蛇,妖嬈至極。 裴歡嗓子已經(jīng)有些啞了,呻吟聲漸漸小下去,化作了低低的喘息。 她早已瀉了身,魏琛那器物卻依舊堅硬挺拔,在春水盈瀉的粉xue內進進出出,殺了百個回合后才止了動作,伴著一聲輕嘆響起,一股guntang的洪流便澆在了花心。 他從她xue中慢慢抽出陽具,帶出一股白濁,混雜著淋漓的津液,在燭火下泛著瑩瑩的光亮。 裴歡身體失去了支撐,受不住地塌下了酥腰,軟綿綿地就要朝地上栽去。 恍惚間一雙有力的手臂攏上她的腰,將她抱回了榻上,最后一根金釵陡然從發(fā)間滑落,墜在細紋紅毯上,無聲無息。 三千青絲云瀑般散下,面頰貼上一方精壯堅實的胸膛。 魏琛環(huán)著她腰,輕撫她烏暗柔軟的發(fā),啞聲道:歡兒,朕后幾日便不來了。 裴歡倚在他懷中,漆黑的睫已被淚水打濕,垂在眼瞼下方,嗯。 她低低應了一聲,依舊沒有要動彈的意思。 明日,朕會迎李瑞之女進宮,魏琛頓了頓,眸色晦暗:封為貴妃。 懷中人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唇角牽起一抹柔媚的笑,輕聲道:那臣妾以后便要日日早起請安,睡不得懶覺了。 你若不想去,便可以不去,沒人能強迫你。 他身上只著了一件敞懷的中衣,二人依舊是赤身相擁,不留一絲縫隙。他的眼睛很黑很亮,可一線之隔的溫柔目光間,裴歡依舊覺得與他隔了千山萬水。 他對她極好,可他是天子,總會有三宮六院,總要子孫滿堂,他今宵與她溫存歡好,明日便會將旁的女子擁入懷中,而她到底與旁人沒什么不同。 這跟她年少時向往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差得太遠了。 魏琛察覺到她神色間一閃而過的落寞,手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她腰間的軟rou,笑道:歡兒可是吃醋了? 裴歡仰起臉,對上他探究的目光,坦然道:陛下是天子,納妃之事合情合理,為此拈酸吃醋,對臣妾來說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她倒是向來明智。 魏琛心頭一墜,勉強笑道:朕若非天子,歡兒必是賢妻。 不過是床笫間用來哄騙她的花言巧語罷了。 他留戀的不就是她胸前那二兩rou嗎?可她在這深宮之中,床事帶來的快感亦是為數(shù)不多的歡樂,這樣想,倒也不算吃虧。 裴歡目光落在自己泥濘的雙腿間,心里沒來由地生出些不快,轉過身又環(huán)上他脖子,生澀而纏綿地吻了上去。 魏琛起初一愣,旋即扣住她后腦勺,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疾風驟雨。 帷幔被風吹下,掩住男人勁瘦的腰身。 燭火漸漸暗了,帶著點寒氣的月從云間探了出來,清寒的月色灑在帳上,映出里頭起伏的身影,壓抑的嬌喘聲不斷傳出,像夏夜綿長的雨聲,一聲一聲軟得人心房顫抖。 天將明未明,稀薄的天光透過薄薄的窗紙照了進來。 裴歡全身酸痛地臥在帳中,身下是夜間宮女進來更換過的褥子,干燥溫暖,蹭過肌膚細膩的大腿,像綢緞間的摩擦。 她昨晚真是瘋了,腦子一熱又拽著魏琛干那事,晨起時他卻依舊是神采奕奕,離去的背影挺拔如松,完全沒半點一夜未眠的頹喪。 同樣是人,怎么到了她這里,折騰一夜就軟成了爛泥巴? 她思緒亂飛,跟團亂麻一樣纏在腦子里,不一會又纏出困意來,拽著她跌入黑甜鄉(xiāng)。 再睜開眼,已是滿窗紅光,太陽升到中天,稠得像顆欲碎的蛋黃。 昨夜荒唐一場,連帶著那些話都像夢一樣不真切。 她朝外喚了一聲,宮女紅珠便推開門走了進來。 金綃帳被挑起,春光乍泄,越發(fā)襯得人膚如明珠。她掀開被子,懶懶坐起了身,衣襟松松散開,玉色的肩頸上深深淺淺印著許多吻痕,像極了被風雨夜摧殘后滿院的姹紫嫣紅。 紅珠看了一眼便忙低下頭,頰上泛紅。 銅盆里熱水晃蕩著,裴歡將臉探過去,澄亮的盆底便映出她春潮才歇的嬌靨,兩團紅暈如亂云飛渡,彰顯著昨夜的雨露之歡。 她掬起一捧水,將臉埋在里頭,溫熱覆上來,倦意漸漸消失。 驀的,她問道:今日可有妃子進宮? 紅珠微愣,回想片刻道:陛下今早離去時,似乎確實與宏福說了什么人進宮的事。 那便不是做夢了。 她抬起臉,望向銅鏡中盛開的滿園春色。 一陣冷風吹了進來,裹挾著春日新綠的氣息,涼涼拂過面上水珠,忽然無比清醒。 紅珠,陪本宮去御花園走走。 紅珠卻似想起了什么,支支吾吾道:娘娘,天氣涼,要不還是在殿中歇著吧。 裴歡整理鬢發(fā)的手微頓,抬頭自鏡中瞥了她一眼,問道:陛下教你這么說的? PS:謝謝有小伙伴愿意追這篇文(捂臉),因為我要六月中旬才能考完期末,這中間更新就很不穩(wěn)定甚至可能沒有什么更新,桃子在這里給伙伴們道歉啦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