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馬是不可能掉馬的
掉馬是不可能掉馬的
真是有夠狼狽的 我大口喘息著,艱難地用右手抓著劍,后退了幾步。隨著我的動作,我的左臂以扭曲的姿態(tài)垂在身畔晃動原本就不輕的傷在這場對決中雪上加霜,如今我的左肩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 缺氧讓我的意識有點模糊,一直到攝取了足夠的氧氣以后我才感覺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我對面的夜兔已經(jīng)后退到了遠(yuǎn)處,顯然沒有繼續(xù)對決的想法。 雖然停在這里有點掃興,但看目前的狀況,我們的對決應(yīng)該無法繼續(xù)進(jìn)行了。肩頸處的傷口不住往外滲出大量鮮血,阿伏兔一手把自己的披風(fēng)糊在傷口上,瞥了一眼我的后方,突然來了這么多人真是的,這種額外的活沒加錢我可不打算干多墮落的社畜才會無薪加班啊。 競技場外傳來爆炸的巨響,武士們沖殺的吶喊聲絡(luò)繹不絕。我隱約聽到了天誅之類的字眼,大概是攘夷志士發(fā)動了襲擊。 假發(fā)那家伙怎么回事,不是說周末嗎?怎么還提前了幾天? 我撐著劍站穩(wěn),面具下的眉頭微微皺起,嘴上卻只是隨口道:為了錢加班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是墮落的社畜了,夜兔大叔。 啊,不行,面具也破了半邊,右后方的半邊面具堪堪掛在耳上,搖搖欲墜。我抽不出手扶住面具,之前盤好的黑發(fā)從腦后傾瀉而下,有一縷黏在肩頭的傷口上,痛得我嘶了一聲。 阿伏兔盯著我,若有所思道:剛剛就覺得你的骨架比較小不是吧,小子,你這家伙不會是 是什么都跟你沒有關(guān)系吧,大叔,銀發(fā)的武士走到我身邊,撐起了我無力的那邊肩膀,半個身體擋在我面前,這么盯著別人看不太禮貌吧?你是基佬嗎? 我剛剛就覺得隱約聽到了他的聲音,卻還是愣了片刻:銀你怎么 被一個惡趣味的家伙委托了麻煩的事,就過來看看而已。坂田銀時一手扶著我,另一只手握著劍,喂喂,你們這個擂臺還允許管理者的保鏢下場群毆挑戰(zhàn)者的嗎?管理者買了多少錢押這家伙輸??? 場外一片喧鬧,觀眾們咒罵著奔逃。攘夷志士的小飛艇從低空向下投彈掃射,明顯是無差別的攻擊。我靠在銀時肩頭,抬眼看去都是些眼熟的家伙基本全是通緝令上的過激派攘夷浪人。 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假發(fā)那家伙說的同伴就是這些人嗎?以他的性格,應(yīng)該不屑于這種借機偷摸打砸欺壓平民、連歸順幕府的民眾一起屠殺的攘夷浪人混在一起吧? 我隱約感覺那家伙大概是在琢磨著搞什么大事,把包括我在內(nèi)的很多人都算計了進(jìn)去假發(fā)的腦子一向很好使,能搞出這種動靜倒也不讓人意外。 可惡的武士!煉獄關(guān)的管理者剛被護(hù)送到底下,捂著缺了一角的額頭火冒三丈,尤其是你這混蛋,居然和桂一起勾結(jié)了這些攘夷浪人! 現(xiàn)在我說我什么都不知道,估計你也不會信銀時一來我就放松了許多,把重量都壓在他身上,趴在他肩膀上隨口道,說實話,現(xiàn)在我也挺意外的。 銀時嘖了一聲,磨了磨后槽牙:所以又是那家伙在搞鬼?假發(fā)那混蛋,又這么 誰他媽信??!你這臭蟲!煉獄關(guān)的管理者被氣得跳腳,推搡著下屬的肩膀讓他們上,你們這些廢物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把他們都?xì)⒘??!夜兔靠不住你們也靠不住嗎?/br> 被明嘲暗諷的夜兔大叔抓了抓頭發(fā),理直氣壯:不加錢的情況下,雇傭兵當(dāng)然是靠不住的吧? 他往我們的方向看了一眼,挑了挑眉毛:那么再見了,小朋友。在死在我手上之前,可別輸給這些雜魚啊。 我才不會死。我趴在銀時身上,理所當(dāng)然地用劍柄戳了戳銀時的腰,沖鴨!阿銀! 你這是在騎馬嗎?我可不是什么任勞任怨的好馬啊。銀時一只手扶著我的腰,握著劍架住幾個護(hù)衛(wèi)一起落下的刀,真是拿你沒辦法回頭絕對要讓你好好補償我。 我從下方掃倒了那些護(hù)衛(wèi)的腿,一劍鞘錘在其中一個人的臉上:知道了知道了,回去再說你這次一個人來的? 跟三個小朋友一起來的。銀時抽空回答道,頭痛地咋舌,你這家伙這次的麻煩恐怕真的大了真選組的家伙們也在外頭哦? 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狼武士腿肚子一軟,打了個寒戰(zhàn):誒?! 此時的煉獄關(guān)已經(jīng)被過激派攘夷浪人包圍了。 來不及逃出去的天人和人類觀眾都被圍在中間,越界的就會被一劍砍死。天空中漂浮著小型飛艇,占領(lǐng)了制空權(quán)。 嘖土方十四郎收起望遠(yuǎn)鏡,情況怎么樣?山崎? 在場的攘夷浪人全部都是通緝令上的過激派,為首的團體上個月剛剛襲擊過一座某位官員購物的商場,導(dǎo)致民眾死傷慘重。山崎肅容匯報道,沒有發(fā)現(xiàn)桂和桂那一派的攘夷浪人! 果然被耍了土方嘁了一聲,點燃一根煙,那家伙根本就是在借刀殺人借真選組這把刀,殺他想殺的人。 煙霧上升,煙頭的火光是暖色的,他的瞳孔卻泛著冰冷的光:這一局算他贏了各隊隊長,帶上隊員,等飛船到了制服了對方的飛艇,就準(zhǔn)備沖鋒,就地剿滅那些攘夷浪人。 被抽調(diào)來的幾個小隊的隊長們轟然應(yīng)是。 不單單是攘夷浪人的問題山崎猶豫了一下,還是咬著牙道,就像沖田隊長剛剛匯報的那樣,那個煉獄關(guān)也根本就! 好了,山崎。土方聲線低沉,你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那個煉獄關(guān)是怎么回事吧? 山崎驟然沉默了。 沖田總悟抱著劍沒有說話,看不清神色。 被他帶出來的神樂焦急地看著競技場冒著煙的建筑:阿銀還在里面還有 她還是沒說出后面那個名字,只能憋悶地自己急得團團轉(zhuǎn):你們真選組怎么這么窩囊!那個煉獄關(guān)是違法的組織、做的也是違背法令的事吧?!為什么你們坐視不理!你們真選組不應(yīng)該把壞人都抓起來嗎? 好了,神樂醬,新八抿著唇,真選組的諸位當(dāng)然也有苦衷 說是這么說,但并不像能夠體諒的樣子。 土方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又看了一眼這幾天一直忙里忙外就是為了這里的沖田總悟,咕噥道:還都是天真的小孩啊。 不畏懼邪惡強權(quán)、剛直天真的小孩子。 我知道土方先生的為難,總悟聲音平穩(wěn),抱歉了,萬事屋的諸位,這個委托恐怕只能 他突然被拍了一下肩膀,呆愣地抬起眼。 非工作時間還在為工作煩惱,這幾天真是辛苦你了。土方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隨口一提,待會工作的時候也拜托你努力一點,別放過任何一個罪犯啊。 沖田的眼睛睜大了一瞬。 下一秒,他的臉上露出了勢在必得的自信笑容:放心吧,土方先生,我們可不會放過任何罪犯。 雖然很不愿意承認(rèn),但這次恐怕還真的得感謝桂那個混蛋。土方收回手,低聲罵了兩句,連借口都幫我們找好了,真是 正常情況下真選組當(dāng)然不可能對煉獄關(guān)做什么,但如果是在圍剿攘夷浪人的過程中有誤傷情況發(fā)生,或者為了剿滅浪人把整座煉獄關(guān)都炸了,那也是合情合理的。 新八也后知后覺地明白了過來,面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那太好了!不知道阿銀他們出來了沒有 所以,總悟,葵那家伙呢?土方把煙按滅,那家伙這幾天忙前忙后還受了傷,應(yīng)該也是在關(guān)注這一塊吧?這么想來,她巡邏的時候總是會覆蓋這塊區(qū)域也是個會添麻煩的家伙。 松島桑并沒有和我一起??偽蛉粲兴嫉?,她也是在查煉獄關(guān)還受傷了? 左肩受了不輕的傷吧。土方嗤道,那家伙還想裝成沒事的樣子,演技差得要命,完全不會騙人。 沖田總悟陷入了短暫的思索。 左肩受了傷、調(diào)查煉獄關(guān)、身上有久經(jīng)沙場的血腥味、和萬事屋的老板認(rèn)識 他抬起頭,目光了然地看向新八:所以是 新八打了個抖,艱難地擠出一個無辜的笑容:哈、哈哈我也沒見到松島小姐 土方莫名其妙地看了他們一眼,不知道他們在打什么啞迷:總感覺你們有什么事瞞著我那那家伙到底去做什么了?難道自己喬裝打扮去當(dāng)角斗士、現(xiàn)在還在競技場里嗎? 在他追問之前,攘夷浪人的重重包圍圈突然被撕開了一個口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包圍圈內(nèi),眼熟的銀發(fā)武士攙扶著一個戴著白狼面具、全身上下血跡斑斑的武士,像一柄利刃似的破開了人群,勢如破竹。被攙扶著的武士面具破破爛爛的,露出一截白皙的耳朵。 白狼武士似乎左肩受了傷,右手揮起劍來卻極為利索。兩人配合默契,抵著肩膀殺出了重圍。 參加過戰(zhàn)爭、揮劍的姿勢、調(diào)查煉獄關(guān)、左肩受傷、認(rèn)識坂田銀時、白狼面具。 土方手上的煙頭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哈? TBC 假發(fā):一網(wǎng)打盡。 煽動人提前過來也是他的小算計,想讓葵掉馬去找他(老逼上梁山了屬于是)(?) 葵重傷瀕死不在他的算計里,他對葵的能力很有信心,也不覺得她會出事但是知道她受傷還是會覺得后悔自責(zé)。 馬甲搖搖欲墜的葵:假發(fā)wdn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