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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試試又怎知我不好呢?真想……”他舔著干燥的薄唇,目光幽幽的落在她頸間的雪色上,沙啞著聲音:“真想將阿嬋從頭到腳都仔細吻個遍?!?/br>景姮驚怔。變態(tài)!作者菌ps:本來是打算滿血復活加更,但是又頹了,哭倒婚事為何改易自從劉烈說過那樣的話后,景姮夜里的夢都詭異了起來,時常是在他的唇舌間哀婉纏綿而嬌泣,他吻過了所有的地方,直到她軟到連哭的力氣都沒有,再將她抱起來,狠狠貫穿……“侯女,今日太子與妃殿皆出行,您如此淡服,恐是不合禮數(shù)?!?/br>景姮夜里著實未曾睡好,今日是為皇太子妃受邀上林苑,才難得讓女侍上了妝,胭霜紅脂薄淡渺渺,亦是嬌嬈天然,莞娘取了玉勝穩(wěn)入髻中,拂好珠毓花梳,再將余下的青絲挽起,便笑著朝方才出言的內(nèi)傅說到。“侯女如此已美極,淡服也秀媚姝麗,若換袗衣出行,只怕王太子今日連狩獵的心思都無了。”闔室的女侍皆會心一笑。因為長樂宮這幾日病愈,漢宮中陰霾散去,昔日靡靡華宴又可以開始了,太子妃便邀了宗婦貴女,而皇太子自然也召了宗室王孫,同聚上林苑數(shù)日。景姮出了內(nèi)寢,劉烈正在長廊的盡頭查看著仆從手中的弓箭,一轉頭,便瞧見蹀躞而來的纖曼美人,目光驟冷。兩重素曲下是淡粉的灑金蝶裙,長裾柔柔曳地,不見鳳履先聞珠聲,偏最惹眼的還有她那琛縭束出的細腰,半隱在大袖衫下,弧度纖窄的只足一握,墜在雙側的玉華輕動,直看的人手心發(fā)燙。若是能收在掌中任她掙動,又該是怎樣的極樂。“怎么了?”景姮被劉烈的目光瞧的心慌,離他遠了半步。幸好莞娘從后面追了來,捧著面紗給景姮戴上,一邊說著:“往日侯女去這樣的場合,多是要遮面的?!?/br>她姿容盛極,今日除了貴女便是公孫們,雖有婚約在身,可總會惹來麻煩,以前的景姮是最怕這樣的麻煩。面紗一覆,那張足以讓所有男子為之失魂臣服的臉總算是遮去大半,劉烈的目光沒那么冷了,牽過景姮的手握緊,帶著她往石階下走。“今日不許亂跑,你同太子妃交好,便一直和她在一起就是?!?/br>景姮還不知道他那點心思,撇了撇嘴輕聲應著,不由想起劉濯來,忙問道:“那恒光哥哥要去么?”劉烈的心眼小,哪個男人都容不得,便是他王兄,只要從景姮口中出來,他都酸的厲害,漂亮凌厲的眸微挑,終是忍住了。“要去的?!?/br>劉濯不僅要去,還是和景姮同乘一車,他腿疾不便,身邊一直跟著一眾武衛(wèi),個個腰佩彎刀,殺氣極重,景姮坐在柔軟的錦墊中,猝然放下車帷。“怎么了?”北闕乃是權貴云集的甲第,道路十分平坦,馬車行的很穩(wěn),劉濯早就備好了果茶遞給景姮。上車后她便取了面紗,雙靨粉光若膩,因為好奇,澄澈的美目水亮。“聽說恒光哥哥有一支很厲害的隊伍,叫定西三十八騎,是他們嗎?”劉濯少時便縱橫軍中,謀略武勇無人能敵,他替父王掌持廣陽絕大軍政,親自訓出一支千人軍隊來做親隨,其中定西三十八騎最是聞名,誅大將軍桓泰時,坊間便傳的如火如荼,只要彎刀飛過,亂軍之中都將首級亂落,最可怕的是這些傳言都是真的。而廣陽在西地,劉濯便以定西為號命名他們。這些都是景姮從女侍們口中聽來的,她們每日說的最多便是這兄弟二人,泱泱大漢,諸王之子近百者里此二人姿容能力當屬頭籌,最受長安貴女追捧。可惜,長公子劉濯曾與景姮訂下婚約十數(shù)年,王太子劉烈更是即將迎娶她回國,所以,長安貴女們最怨恨的人就是景姮了。劉濯笑著點頭,玉瓷溫潤的面上有幾分病態(tài)的白,目光溫柔的看著景姮留散的頸畔的一縷發(fā)絲,雪膚之上烏發(fā)柔亮的刺目,他斂目輕輕摩挲著白凈的長指。“待阿嬋去了廣陽,便讓他們保護你?!?/br>“欸?不行不行,這怎么可以?”景姮詫然的連連搖頭,這些人于劉濯而言是重中之重,怎么能輕言給她。“無妨,他們本來就是為你而存在的?!彼崧曊f著,目光孤寂清雋的微寒,看著驚愕的她,笑了笑:“好些年了,一開始便想著待你及笄嫁給我后,就將他們送給你,我若不在時,也能庇你平安,后來……別哭,我雖腿殘了,尋常人也要不了我這條命,等你和阿熾成親了,這可算一份大禮?”景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哭成這樣,淚眼汪汪的看著仙人似的表兄,他太溫柔了也太孤獨了,他為她想好了一切,這一切可能計劃了十幾年,卻因為他腿殘了,什么都沒了。她越想越難受,便抽泣著問道:“我們,我們的婚事為何會改易?”實在不明白,哪怕他殘了腿不再是王太子,從母又怎么能對親兒子傷上撒鹽?“都是舊事了,無需再提,阿熾與你也極配,你嫁給他我也放心了?!彼昧私伵撂嫠潦醚蹨I,對那些看似極不公的往事并沒有多少反應。此刻的他眼中心頭似乎只有景姮。劉烈便驅馬隨行在車駕外,他慣來耳力敏銳,將兩人的話聽個囫圇,最是妖冶的俊秀面容難看到了極點。他那好王兄果然是謀略無雙,擅拿人心……“還說自己不笨,蠢死了。”他低喃著冷冷勾唇。作者菌ps:存稿箱發(fā)出~千萬不要被表哥神仙外表蒙蔽,他才是最狠的~晚上終于可以努力加更了~榻上受不住兩撞景姮在車駕上哭過,眼睛紅紅的氤氳霧水,面紗遮不住,太子妃便帶她在宮中歇息,錯金博山爐里添了香,裊裊青煙彌漫,宮人奉了蜜水果點便退去了一側。“今日郭九姿也來了,你若遇著她便避讓些,阿嬋也知宮中是何種情形,我怕萬一護不住你……”“我明白?!?/br>太子妃的為難景姮清楚,現(xiàn)下長樂宮病愈又該是郭家的天下,郭太后時常恨毒了高祖當年負她之事,除了她自個兒生的,其余姓劉的她是恨不能都除了,而她又倚重外戚,直接造就了郭氏一族的猖狂無度。唐晚知嘆息無奈,照比曹皇后的兢兢戰(zhàn)戰(zhàn),她這皇太子妃做的也不容易,太子甲宮中良娣孺子六人,姓郭的便有三個,唯一慶幸的便是她的阿秀哥哥從不幸那些女人。“你早日嫁去廣陽也是件好事,我們雖難再見,可你能避開這些是非紛爭,多好?!?/br>景姮抿著唇,看著同太子妃握在一處的手,輕輕點頭。“阿嬋現(xiàn)在真的一點也記不起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