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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知想了想,還是問道:“那殷離呢?也不記得?”這是第二次聽見這個名字了,景姮蹙眉頭又隱隱疼了起來,她覺得很不對勁兒,急急問:“他是誰?上次阿甯姊姊也說了這個名字,我聽到后就頭好痛,但是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唐晚知略略思量,才柔聲說道:“想不起來也好,阿嬋別多想了,只是個故人而已?!?/br>“可是……”景姮在心中一遍遍念著那個名字,頭疼心更難受,似要透不過氣來,偏偏太子妃也不再有什么異樣,那個人仿佛真的只是個無關(guān)重要的人罷了。“我不過是隨口問問你而已,若能想起以前的事情,也該記得我們有多好才是,好了,我們?nèi)タ纯刺铀麄儼?。?/br>景姮也只得放棄了,恍恍惚惚的跟著唐晚知起身,臨出大殿的時候,太子妃牽住了她,許是想了很久,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了她一句。“往后你與阿甯還是少要往來,她的心思只怕非你所想?!?/br>什么心思?景姮還來不及細(xì)想何意,遠(yuǎn)處便傳來了劉甯的聲音。“呀,找了許久呢,原來嫂嫂同阿嬋躲在這里?!?/br>她滿面艷光瑰異,步履輕盈地過來便熟稔的挽住了景姮的手,將她從太子妃身邊拉開了些,一人隔在了兩人中,和往日一樣湊近了景姮,親密極了。“小月亮今天真好看,我一來就尋你呢,這幾日身子如何?快讓我好好瞧瞧。”她的身量比景姮還要高挑些,飛著鳳鸞的華曲貴極,兩人湊在一處難得形成了一副無雙美人圖,景姮被她壓著肩,訕訕的笑著,想起太子妃方才的話,便伸手推了推她。眼看劉甯的手都快摸上景姮的臉了,太子妃不由皺眉,輕咳了一聲:“阿甯,儀禮?!?/br>“哎呀嫂嫂,這里又不是宮中,重何儀禮,再說我同阿嬋幾多好呢?!辈贿^她雖這樣說著,還是收斂了些。宣帝登位后不得帝權(quán),便重心漸向享樂,上林苑連年擴(kuò)建,比甘泉宮還要廣,太子劉琚更是常來此處cao練羽林衛(wèi),繞過灃水去往校場苑,那里聚滿了人。“欸?”景姮坐在帷轎上,一眼便看見場上挽弓搭箭的劉烈,他那模樣屬實最耀眼,五人之中他最先發(fā)矢,輕笑間,玄鐵箭便掠過百米,直直深插在繪做虎首的靶心上。場下一陣驚呼。再觀其余的幾人,要么中途落矢,要么偏離了靶,還有一人射中卻也離中心甚遠(yuǎn)。“這得是何等的臂力,嘖嘖,可真羨慕景侯女,能得這般男兒做夫婿,可有的是福了?!?/br>“何說臂力,便是腰下那物只怕也比其他兒郎生的雄偉,我看景侯女那樣纖弱,只恐榻上受不住兩撞呢?!?/br>“景侯女美若神人,那細(xì)腰莫說是男子,便是我瞧了都心癢癢,上了榻去,哪個能把持的住哦,還不化了虎狼兇入那銷魂湯?!?/br>“哈哈哈哈……”長安貴女向來風(fēng)流,嘗過情事的女子說起話來都格外露骨,景姮聽的面紅耳赤,幸好戴了面紗,也不敢再看場上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便跟著太子妃往上走,心里頭亂的厲害。什么叫受不住兩撞?什么又叫銷魂湯?“阿熾可有百步穿楊的本領(lǐng),我等只能甘拜下風(fēng)了,那彩頭歸他去?!?/br>景姮過去時,太子劉琚正同諸人說著話,有侍中去捧了放在高臺上的彩,是一把極小的匕首,劉烈接到手中便幾步過來放到了景姮的手里。這次除了貴女們驚呼,諸君也哄然起來。“往常也不曾與我們比試,就說他今日怎么怪,原來是取彩贈美人呀!”劉烈笑的坦然,靡麗的薄唇彎的愉悅,四下太吵了,他便湊近了景姮說:“收好了,往后若我不在,誰敢欺負(fù)你,便用它……”若是口出不恭,便割其喉嚨,若是手腳來犯,便切其骨rou。知道景姮也做不出這樣的事來,他只能又將這幾句收回心中。景姮一直瞪著眼兒,手中這匕首看似普通卻不是凡物,能被皇太子奉為彩,說不得是天家之物,不過很快她就知道,這是劉烈大父,高帝隨身之物,上頭不知抹過多少霸主的血。他竟然送給了她!作者菌ps:阿熾弟弟表示,得學(xué)哥哥的撩妹技巧,要給他開車了~催情散<雙夫(H)(黛妃)|PO18臉紅心跳催情散這些個王孫貴族湊在一起,哪是一兩場比試就能罷了,后面又有了新花樣,劉烈將景姮送去了他的位置上坐下,端了涼透的茶湯給她喝。“我的,還不曾飲過,你便坐在這里,我再去同他們玩玩?!?/br>他并不是個愛出風(fēng)頭的人,不過今日景姮在,劉烈才起了興致,待他一走,景姮稍稍側(cè)過身就看見郭九姿在不遠(yuǎn)處,一雙漂亮的眼睛狠狠瞪著她,似是氣急敗壞,早前說她折了的手腳,倒是好利索了。景姮不理會她,單手倚在扶臂上,看著場中又一番的比試,她身條纖細(xì),穿著素曲這般姿勢,竟是美的賞心悅目,白紗下的瓊鼻丹唇隱約,離她近些的幾人,眼都快看直了。一炷香的功夫,景姮額間起了細(xì)汗,漸漸感覺愈發(fā)熱了起來,身后的莞娘用絹扇送風(fēng)也不抵用,扶臂上的手腕一軟,她差些整個人趴下去,四肢空乏的隱隱生癢。“唔。”莞娘扶住了她,察覺異樣便在眾人看來時,趕緊大聲說道:“侯女,您大病未愈,還是去歇息吧。”景姮呼吸都急了些,抓在莞娘腕間的柔荑輕顫,小聲說了幾句,莞娘同隨行的女侍忙將她從地上攙扶了起來,一行人快速的離開了校場,余下的人雖是好奇,也只當(dāng)她是先前的病不曾好,并未起疑。唯有臺上的郭九姿在看見場中的劉烈被叫走后,精致的眉眼怒的扭曲,。……劉濯將景姮抱在腿間,白凈的長指拿握著她的細(xì)腕,指尖的雪膚微燙,快速震動的脈搏顯然是被藥物所致失常,他取下了她的面紗。“嗯~恒光哥哥……”清冽的眸光中,少女雙目迷離含淚,孱弱的嬌美勾魂,玉琢般的臉兒泛著艷麗的潮紅,春桃似的靡色一路紅到了蘭襟之下他看不見的地方,她抓住了他的手,嬌促的呼吸輕緩可聞,一下一下磨的人心癢極。“是催情散,除了男女交合,無解,我讓人去喚了阿熾,他很快來?!?/br>“那碗茶湯——”景姮浸著水光的瞳一縮,不由想起劉烈先前端給她的茶湯……難受的將額頭抵在劉濯懷中,她此時已然情動如潮,漫天的羞恥和氣惱都無用了。“不,不行。”純澈的美目嬌憐動人,她在害怕,卻又控制不住翻涌的yuhuo,在劉濯的懷中瑟瑟發(fā)抖,鬢角處的碎發(fā)被汗水浸濕,無助又不經(jīng)意的綻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