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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點,女人開始壓抑不住地哭叫,狗爪子向后無意識地掙扎,屢屢險些擦到秦安的臉,他另一只手迅速壓制住她,押著她兩只手臂向后伸展,插在女人蜜洞里那只手仍在胡作非為。“安...安...主人...求求你...不要...”女人看著鏡子里赤身裸體的她被男人肆意褻瀆,她不忍心地別了眼,露出身后笑得詭異猙獰的男人。霎那間,她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舒爽,羞恥又快意十足。她的底下內(nèi)部漸漸蓄了水,隨著男人強而有力的指jian,她可以清晰地聽見噗嗤噗嗤的聲響。就在女人以為秦安要把她玩到高潮時,在爬至巔峰的前一刻她被男人用力一推從他的懷里落在地上,手指也脫離她的暖房,她姿態(tài)狼狽的像是隨手丟棄的垃圾,疑惑的她還未轉頭,臀后的細帶便被人拽起,她濕濘濘地臀部挺翹著,其他部位都無力地垂在地上。金屬拉鏈被拉開。文明扣被解開。西裝褲半落在地上。“主人...我漏出來了...”那蓄在體內(nèi)的水一點點不由自主地順著腿根滑落,秦安主人正盯著她的屁股,這個感知讓她興奮不已。“狗逼娘們!”秦安因惡意隱忍而目光陰鷙地注目著身下的小奴隸,他狠狠抽了她的臀一耳光,在她疼得頓然收縮時悍然挺入。“?。 迸穗m然經(jīng)歷了一次半的高潮,但由于她的主人的欲望過于兇悍以至于她幾乎每次都會被做暈過去,她曾為他koujiao時細細觀察那可怕的東西,長度持久力都驚為天人,她嘴巴頂至喉嚨口都無法完全吞沒的東西她都不知道自己可憐的xiaoxue是怎么承受著的。秦安扣著她的腰,狠狠地律動著,侵犯著那已經(jīng)開始微微紅腫的xiaoxue,每一次盡根沒入決然拔出都能帶出一點璧rou,性感得原地爆炸。“主人...我漲...”他的欲望像一柄利劍抽刺著她的下體,將滯留于她體內(nèi)的yin液頂入更深處,漲的她雙腿麻木但又不敢反抗他,只能低聲求著他。“主人...要壞掉了...”她突然被他攔腰抱著在空中翻了個身,仰躺在他的身下,內(nèi)壁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摩擦讓她渾身一哆嗦又頂上了高潮。一股液體徑直噴在男人敏感頂端,秦安頓感頭發(fā)發(fā)麻,他緊緊鎖著底下這個做錯事還賣乖的小奴隸,一手撐在地上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欺身而上,修長挺拔的身軀壓在女人的嬌軀上,異于常人的碩物再次貫穿她。“主人...奴真的...不行了...”瘋狂的交歡中,女人的體力嚴重透支,在她被壓在地上一連上天四次后男人仍熱情高漲,一次也沒得以抒發(fā)。眼看著天都開始微微亮了,女人也終于知道急了,一晚上先哭后鬧繼而做,做暈了又被痛醒,一來往去精神疲憊到即將耗盡,她甚至覺得她現(xiàn)在只是在用靈魂思考。她借用最后的力量去抱住身上發(fā)泄獸欲的男人的腰,男人俯下身親親她的眼,啞著聲音:“醒了?”“嗯...”她乖乖地點點頭,“我累了...主人...”“馬上就好。待會回床上睡?!蹦腥思哟罅笋R力騁馳速度,像不知疲倦的機器般打樁。女人的手沿著他的背脊一路向下滑至他的尾椎骨,再一個周期往復,刺激著他的前列腺感官,就在秦安俯在她身上直喘粗氣之時,摸了摸他后力極強的馬達臀部,輕柔地沿著股縫撫摸。就在秦安意識到不對時,像一只八抓魚般依附著他讓他無法動彈,手指滑進他的股溝快速找到他的小雛菊,摩挲著緩緩戳刺進去半個指。男人的身軀豁然緊繃,他咬牙切齒地叫她的名字:“柏宛彤,你他媽真是好樣的。”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將她的手固定在她的頭上,用力掰大她的腿扛在肩上,洶涌得像頭猛獸發(fā)起他最后的攻擊。每一次用力都像要cao破她的肚子,死死地吻住她的唇,在她的低泣和呻吟中一道水柱從男性尖端向深處噴薄,她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著他烏黑又被情欲沾染的瞳孔,終于釋懷般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好一會后,秦安慢慢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發(fā)出了類似開酒瓶的“噗”的聲音。濃稠的液體從小狗奴不斷收縮的腿間河蚌里一點一點吐了出來,yin靡又性感。“吃飽了吧?!鼻匕捕自谒赃吽浪赖囟⒅翘帲岸纪铝?,肯定飽了。”待她yindao痙攣現(xiàn)象漸漸緩解,秦安抽了餐巾紙給她擦干凈又清潔了地面,抱著她去了內(nèi)置浴室清洗身體和部分有傷口的吻痕,然后又將她用浴巾裹好,整個赤裸的美人扔在柔軟的床榻上,她似乎也憑借本能知道自己能夠睡得安穩(wěn)了,摸著被子就把自己卷了起來。秦安看著她孩子氣的動作微微勾起一笑,跨上床從她那里奪了點被子而后強硬地摟抱她閉上了眼睛。宛彤...他的小宛彤...第7章傅翟,我不臟的納撒尼爾酒店S4017的空調將室溫恒溫在二十四度,華貴精致的套房燈光如晝,整間屋子金碧輝煌,古鐘依靠著著墻不分晝夜地計算時間,鋪陳黑蠶絲絨被單的席夢思大床中央靜靜仰躺著一個女人。那是個嫵媚到令人無法抗拒的妖精女人。她只是輕裝上陣一套玫瑰色的情趣內(nèi)衣,棕色的及腰長發(fā)柔軟地鋪散在高枕上,細長的白皙美腿被絲薄的“戰(zhàn)斗服”紋上妖嬈的血色玫瑰,不堪一握的玉足被它的主人隨意交疊,呈現(xiàn)出優(yōu)美曼麗的弧度。透明瓶子。手機。未開封的杜蕾斯超薄款三三兩兩被丟棄在一旁。隨著古鐘發(fā)出源遠流長亙古不變的鐘響,美人如憩息的奧羅拉蘇醒。她已經(jīng)從晚六點等到晚九點。等了整整三個小時。甚至是她精心準備的“事后飯”也被她在半個小時前挨不住餓狼吞虎咽地吃干凈了,現(xiàn)在空食盒還在垃圾桶里。這么晚了,他應該不會來了吧...秦歡的心情有些復雜,一面為她自己悶悶不樂,一面又有些釋懷...手中緊攥的解藥瓶順著她的掌落到床上,與透明小瓶子輕輕一磕,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也罷,今晚就休息在這吧...她蜷縮著抱住她自己,試圖給自己一點安全感。其實她也明白自己根本無需擔憂,現(xiàn)在空落落的房間只有她一個人。而眾所周知這個店是地下土霸王勤家的酒店,這間房間又是亮哥送給她的專屬房間,她擁有永久的使用權,所以壓根就不會有任何的不安全,然而她就是信不過任何人,哪怕是最親近的親人。就在她恍神的瞬間,她似乎聽見了敲門聲,清脆的指骨敲擊厚實的門的聲音。大概是服務生吧...秦歡本來是不想理會的,但是叩門聲始終未聽,非常有禮貌地隔一段時間敲幾下。她伸手拎過一旁的浴袍系在身上,套進拖鞋啪啪啪地朝大門走去。“別敲了,我來了?!彼方?jīng)餐桌時順了把美工刀藏在身后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