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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她透過門眼朝外只看見一塊白色的西裝布料,門外的人也不說話,雙方就這么僵持著。“開門?!蹦腥瞬荒蜔┑亻_口,“不開我走了。”傅翟。是傅翟。秦歡聽到他開口的第一句時還出現(xiàn)了幻覺,以為是她老哥秦安,她還在自己騙自己。直到第二聲驚起她才敢確信真的是他,他來赴約了。她突然結(jié)巴:“等...等一下!”手忙腳亂地拉門鎖鏈,推開門的剎那,她真真正正地看見了他,直覺心跳加速如小鹿亂撞。她躺在床上的時候幻想著要萬種風(fēng)情地踱步到他面前,讓他對自己性感十足的軀體著迷然后順理成章倒在床上......或者也應(yīng)該是她拉過他地衣領(lǐng),狠狠奪去他們彼此的初吻,然后理所當(dāng)然地圈圈叉叉......從頭到尾,她都沒想過要用到“神魂顛倒”。或者說,使用“神魂顛倒”是她的最下策,也許待會啪的時候可以助興???但她試想的每一種可能都沒有實(shí)現(xiàn),突如其來的狂喜使她呆若木雞地站著,好像等會只能用藥放倒他了......“傻了?”男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之前拍我一鞋面灰,破口大罵的勇氣去哪了?”“你不會專程是來揍我的吧...”秦歡想著自己身高上不討巧,不動聲色地向后退兩步。“我不揍女人?!备档源┥献詭У耐闲?,皺眉看著她,“不過你確實(shí)很欠揍。”“晚飯吃了嗎?”秦歡眨眨眼。“應(yīng)酬完過來的?!彼鋈婚g想到了什么似的擰眉,面容更是兇神惡煞,“哪兒有浴室?我去洗個澡。”酒臭氣實(shí)在惡心得難以忍受。秦歡被他這么一威脅膽子反而大很多,抬手就指了個方向。“cao么?”她咬了下唇。“套沒買?!彼O驴熳叩牟椒?,轉(zhuǎn)身看她。秦歡放心了,比了個OK的手勢?!拔屹I了。不過傅先生你,很有經(jīng)驗(yàn)嘛...老有安全隱患意識呢。”男人低嗤。趁著他浸著花灑淋浴,秦歡撒開腿就奔上大床,收拾干凈后把“神魂顛倒”藏在抽屜里。男人擦著頭發(fā)出來就看見那個多變的瘋女人浴袍也沒脫靠著床頭垂眸看著他。“你能上床嗎?一點(diǎn)也不臟,我特意換的新被單?!鼻貧g拍了拍旁邊足以躺下兩個人的空床位,見他沒有反應(yīng)便激他,“都敢進(jìn)我的房了,還不敢上我的床?辣雞?!?/br>她的腳腕猛的被人扣住,硬生生地被大力拖向男人。秦歡有些茫然,疑心他的潔癖,待被他的闊掌夾住了臉才驚覺。這逼居然手上帶了醫(yī)用隔離手套。他敢嫌她臟?找死!秦歡面帶微笑地快速地伸手捧住他的臉,傅翟渾身一僵,皺著眉頭掙扎著就要起身,卻在拉扯中被她堵住了唇。女人相當(dāng)霸氣地徑直將舌卷入其腔,他的嘴里有股淡淡的薄荷香,他的身體發(fā)麻她知道,她還知道他臉色微微發(fā)白,甚至細(xì)滑的皮膚冒出雞皮疙瘩。她是不是太冒進(jìn)了?屢次用舌尖叩他的門牙失敗后,秦歡只能作罷,覺得自己臉上也是燒紅的,腦袋更是暈乎乎的,畢竟也是第一次實(shí)戰(zhàn)接吻。“傅翟,我不臟的。我一點(diǎn)都不臟?!彼龥]有靠在他懷里,而是坐在床上仰著頭看他,低語喃喃。男人無動于衷,兀自恢復(fù)身體的異狀。“你有一點(diǎn)感覺嗎?傅翟?!?/br>“這就是你說的辦法嗎?”他湊近她,殘忍的搖搖頭。然后他眼前一閃而過,一道快如閃電的身影沖到柜子旁不知道拿了什么,火速地竄了出去。他準(zhǔn)備去浴室漱口的時候,正好迎面撞見從浴室出來的瘋兔子女人。她對上他的眼,像是沒反應(yīng)過來他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隨后慢慢地睜大了眼眸。“臥槽,你怎么出來了?”她拽著他的袖子往大床奔。“你別說話!”她低吼。他注意到她身上的浴袍莫名其妙全是水,疑惑地開口。“你怎么濕了?”只覺他自己像被人抽掉所有氣力,高大的身軀轟然倒地,筆直地跪在大床前,黑色的頭顱虔誠且用力地砸在床被上。頭朝下的男人不知所云:......???第8章傅翟,我疼~(高H)神志依舊清醒的男人:???秦歡:...地上是真的臟。廢洪荒之力將一個一米九幾的男人以一個趴著的姿勢拖到床上,一米七的秦歡一口氣憋得漲紅了臉。再將他的面孔扭到一側(cè),迎面對上了他飽含控訴的目光。秦歡不自在地別開眼,盯著自己的腳趾看,忽然覺得神魂顛倒也挺好用的。“我先說明一下,這個藥對你的身體無害?!彼嗣懵对谕獾氖直郏斑@是一種迷幻藥,通過一種對腦神經(jīng)的麻痹可以緩解一點(diǎn)心理疾病。你看,你現(xiàn)在根本沒有排異反應(yīng)。”她俯下身,在他嘴角啄了一下,過一會兒,又摸摸他。“你看,這效果真的很好?!彼袷窃谡f服自己并不是在迷jian他,她是征求過他的意見的。是他主動過來治病的。至于用什么“藥”不都是醫(yī)生說的算么...秦歡秉著這種阿Q精神,開始對他上下其手。膽子相當(dāng)肥沃的秦小姐將他掰正,翻身坐在男人的腰際。如果說眼神可以傳達(dá)人的情感,那傅翟的雙眼已是深淵古譚。“乖,別這樣看著我?!鼻貧g俯下身,吻在他的眼角,順著他的臉龐往下深吻淺啄,“第一次實(shí)踐,你要多擔(dān)待啊哈...”言罷,繼續(xù)沿著敞開的白色浴袍向下吻,她粗暴的拉開浴袍,抽出帶子將男人的綁起來系在床頭,打了個死結(jié)。“我怕你...待會突然間恢復(fù)力氣打我...”秦歡坐直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然后延續(xù)動作,開始肆無忌憚地用指尖輕輕游走他的小葡萄,輕咬吮吸,故意發(fā)出哧哧的聲音刺激他。她用她柔軟的胸部隔著浴袍摩擦著他的腰腹,在男人袒露的的精壯的上半身,她看看淺淺的一道疤痕,幾乎是貫穿整個腹部,錯綜復(fù)雜的刀痕,蜿蜒而曲折,她愣怔地看著,暖暖的呼吸噴在他的腰腹上。就在一直只能沉默不語的男人以為她必然要開始噴毒液的時候,她悶悶地開口。“受傷的時候是不是特別疼?”她如青蔥般細(xì)嫩的手指沿著紋路勾勒,“那個時候你mama有沒有抱抱你,給你吹吹氣?”她老人家要是知道,他腰腹上有這么一刀,估計(jì)會氣得拿出刀再對稱地來一刀。至軟至暖的唇貼在他的皮膚上,他知道那迷藥中的麻痹成分使他確實(shí)沒有突如其來的,想要條件反射地清潔自己,反而卻有些期待面前的女人接下來要做的事,帶給他的是怎樣的新覺體驗(yàn)。但是他卻不知道,神魂顛倒那名副其實(shí)的致幻效果,已經(jīng)是強(qiáng)百倍的春藥。秦歡的每一次觸碰,陌生而又刺激,舒服的感官體驗(yàn)不僅與秦歡的溫柔有關(guān),更是致幻藥放大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