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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衡,李景看著李崇流露迷惑而凝重的表情,那種喜歡的程度,他不知如何形容。他處心積慮就為了追隨LEO,他也是才知道的。李景長吸了一口氣,心頭絞痛,他聽到自己的問話都帶上了哭腔,是圣誕節(jié)第二天么。他看出來李崇喜歡唐歡,但沒料到已到了這樣的地步,他連背叛都算不上的表白竟讓李崇完全失控,而他的安危是之后一切變換更替的源頭。李景那裝滿各式劇情的腦子一點就通透活絡,曾亦華聯(lián)絡上唐歡,這本就是歪打正著,她循序漸進、步步為營,未見成效索性臉面身份都不顧,撒狗血放起狠招了!他那可憐的二哥,對方在窮途末路順手捻起的棋子,是瞄準他心窩的槍口。他絕不能讓這雙刃劍倒戈!李景撒腿就跑,回樓找唐歡,坑蒙拐騙也好,恐嚇威脅也好,這件事情上,唐歡絕對不能站到李衡那邊,連沉默站隊都不能接受!唐歡的表態(tài)李景十分滿意,嗓子壞掉了,一輩子不唱歌,太PERFECT,漂亮極了!得意洋洋的,李三給自己點了個贊,他無視了對方通紅的眼窩,他知道他哭過了,他知道他在琴房悲痛哀嚎——連姜揚都流露出同情悲哀的神色,在他自斷后路遞投名狀的時候,在他徹底放棄李衡的時候。李景遂了心愿,李崇卻在房間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垂手拿起書架上厚厚的攻略,他轉向姜揚開了口,這個游戲叫仙劍,他見唐歡玩過,他也玩過,他以為了解對方的興趣,善待對方的小狗已經是愛屋及烏。他以為這就是喜歡了。他知道李衡對唐歡的意義,他知道絕望的滋味。可他還是選擇讓對方痛苦,昨天他跟父親請示,希望宣布李衡的死訊——曾亦華步步相逼,唐歡上鉤而不自知,他須得釜底抽薪,以免夜長夢多。他嗓子沒事兒,用一個肯定句,李崇把事實重復,姜揚告訴過他,唐歡的聲帶沒有損傷,不會影響他唱歌。姜揚沒有接茬,他知道李崇只是需要一個聽眾,保持沉默,且以后也緘默——就像他對待LEO。他嫉妒蘇臨,他羨慕李衡,他以為這就是愛了。愛是什么?姜揚沒能替李崇解惑,因為后者有瞬間的動容,他若也是李衡該有多好啊。姜揚垂下眼皮,他實在不知該用何種表情和心緒面對此刻的李崇,再復對視時,前者目光灼灼,似閃爍不滅的火種,似流淌不歇的水波,他說,姜醫(yī)生,我需要你的幫助。抱著糖葫蘆,唐歡疲乏的昏昏欲睡,他太累了。而大狗仿佛是知曉他的意圖——它盤在他邊上,充當忠實的靠枕。待李姜二人來到起居室,一人一狗已相擁著睡著了。先醒過來的是糖葫蘆,它睜開了眼,翹起了尾巴,下意識的李崇掌心向地做了個下壓的手勢,讓它原地不動——唐歡正摟著狗脖子當枕頭。姜揚看那狗乖順的趴地一臉憨萌,看李崇取來了羊絨小被單蓋上了唐歡的腰腹,自感多余的姜揚推了推鏡框,他還是先去小景那邊,等人醒了再檢查,站姿訓練今天先免了。姜揚離開了小樓,他摸出電話,向李勛報備,曾亦華的孤注一擲徹底失敗了??蛇@并不意味著結束,沿著石板路,姜揚慢悠悠的望向天幕,今天是個大晴天,在他看不到的高空,云層堆積,水汽匯聚,明晚的降雪在醞釀之中。李勛再次問起了唐歡的狀況,姜揚如實的回復,他很好,沒有什么可擔憂。他擔憂的是李崇,因為他說無能為力,愛莫能助。無需人擔憂的唐歡正做著惆悵的夢,夢里什么都沒有,只有悲愁凄苦的風,吹的他冷極了。裹著那床羊絨攤子,唐歡醒了,醒來的瞬間,一切竟是熱的,左邊的糖葫蘆暖烘烘,右邊的李崇更似火爐,火爐長手長腳的摟著他的腰,好像把他當成了暖身的火爐。回床上去睡?火爐又變身大貓,像用并不存在的胡須,蹭他的額頭,遲疑一瞬,唐歡坦言不能再躺了,他睡的腰酸背痛。大貓伸出爪子,鉆進他褲腰轉動按摩,大貓摟著他,他摟著狗。唐歡在瞬間忘記了傷懷,念起了家中的糖醋排骨,他摟他,他摟它,這才像一家三口。肖邦在翌日送來了糖醋排骨。排骨仔的體型已然趨于成熟,是憨頭憨腦的大男孩一個。男孩和大叔再次相見,氣氛和初遇不盡相同,排骨仔這回兒沒頂它的屁股,糖葫蘆也沒霸占唐歡的褲腳。兩狗分食了各自的餅干,又湊到一處玩公仔和皮球。肖邦看唐歡毫無困難的飲食,問他腿傷痊愈的如何,目光掠過一側的斜坡,肖邦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這不是臨時構建的結構,這里曾有殘障常年居住。你見著李衡了,平撫過唐歡腿上的羊絨毯子,肖邦低聲詢問,這是李衡的房子?沒見著。他多想向兄長哭訴,可垂下眼皮,唐歡干涸了眼底的淚意,心酸委屈、心碎痛苦不足與人說,沒有經歷的人難共鳴,不曾夢的人不會懂。他更沒立場把李家的私事往外露。莫淵似也不知李衡的病情,早飯的時候唐歡接到了他的電話,他那個節(jié)目已進入收官之戰(zhàn),他希望在冠軍之夜用唐歡編曲的,他的名字將第一次出現(xiàn)在屏幕上,和LEO等人列在同一塊屏幕。知遇之恩,榮幸之至。可放下電話,他并不感覺快樂,真實的他們,未曾謀面,也似無相見的可能,他在他家中養(yǎng)病,他卻在哪忍受器官衰竭的病痛。生活是不能比較的,一比就五味參雜,難以言說。一季里的比賽,出現(xiàn)同一首歌,這種情況鮮少有。高下立判的事,沒幾人有勇氣做,新版本的隨著最后的PK環(huán)節(jié)一炮而紅。不過兩日,登上了新歌榜的榜首,歌手的姓名自然不是唐歡,是已頗有熱度的選手。大眾的目光永遠集中在臺前,不在幕后。那滋味既得意又失落,那是獲得李衡肯定的歌,自然會受到關注。可沒有其他,沒有以后,那天躺在床上午休,唐歡做了個荒誕而現(xiàn)實的夢,他孤零零的在舞臺的中央,前方的李衡總不回頭,他不依不饒步履蹣跚,觸到了椅背,那里空無一人,仿佛李衡未曾來過。冷汗淋淋的唐歡驚醒了,一只耳塞還單曲循環(huán)著,瞪圓了濕潤的眼,他的目光終于從模糊變清楚——睡房的門不知被誰打開了,像進了陰冷的穿堂風。晚餐唐歡和姜揚一起吃飯,他一手夾著米飯往嘴里送,一手往桌下遞骨頭,狗該吃狗糧,可兩只太饞了,扒拉著他的褲腿兒,齜牙咧嘴的要食兒,口水都流出來了。哎,唐歡輪流撓了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