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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糊。忽然屋外響起敲門聲,婢女道:“大人,曹大理寺卿拜訪?!?/br>屋內(nèi)動靜不斷,好一會兒,倏地響起男人粗重的悶哼聲,隨即響起噗嗤噗嗤釋放的聲音,好一會才消停。陸演很快就走了。婢女魚貫而入,打開所有的窗子,屋里男女纏綿過后的濃烈氣息才減輕了些。輕輕撩開床幃,卻有更多的麝香味撲出來,床上,錦被,甚至是床幃都皺巴巴的,射滿了男人的白濁,更別提被折磨了一整個下午的瑤娘。沐浴過后,瑤娘側(cè)躺在榻上,濕漉漉的頭發(fā)撥到肩膀一側(cè),婢女用白巾子細(xì)細(xì)擦拭,春日午后困意襲來,瑤娘懶懶翻了個身,趴在枕頭上不動了。婢女以為瑤娘睡著了,動作越發(fā)輕巧,眼角卻又瞥見她在玩一只草螞蚱。“夫人,睡會兒吧?!辨九崧暤?。瑤娘下巴抵在枕間,垂下濃密的眼睫,忽然問了句,“誰是曹大理寺卿?!?/br>婢女微笑道:“是大人的屬下?!?/br>“叫什么名兒?”瑤娘又問。婢女遲疑了一下,“曹宗麟?!?/br>瑤娘之后沒有再問什么,忽然想去花園玩。換做以前,婢女定是不敢放她出去,但這幾日府兵增多,大人似乎也放心了許多,不再拘著夫人在屋里,畢竟這么好的春光是該出去走動,不然真悶壞了。瑤娘一出屋前后被一群婆子們圍著,到了花園在涼亭閑坐,時不時拈塊糕點,喝口桃茶,桃花簌簌吹進(jìn)亭內(nèi),卷著她的袖子撲到茶杯。有什么東西似乎掉進(jìn)去。但無人注意。瑤娘忽然叫住迎面走來的兩名婢女。“前廳來了客人,奴婢們正要去送茶端點心?!彼齻冸p手捧著精致食盤,正呈著淵明齋的栗子酥。瑤娘最愛吃這個,直接伸進(jìn)食盤拿了一塊糕點吃,婢女露出無奈的眼神,瑤娘看見她們這樣兒,重重把茶放在食盤上,哼了一聲。“怎么還在這兒杵著?”王秋庭走過來向瑤娘請安,一邊使眼色讓她們先退下去,一邊好聲好氣哄著瑤娘。瑤娘撇嘴,“茶還給我?!?/br>王秋庭立馬叫婢女回來,隨手拿了一盞食盤上的桃茶,笑呵呵捧上去,“夫人的茶?!?/br>瑤娘眉間舒展閑閑撲著紈扇,繼續(xù)賞花。看起來氣是消了。婢女欲言又止,怕被責(zé)怪默默將話吞進(jìn)肚中,匆匆送到前廳后垂手立在一側(cè)。“這是淵明齋的栗子酥,你嘗嘗?!标懷菸⑿Φ?。一個婢女悄悄抬起眼,正見大理寺卿象征性嘗了一口,許是口干舌燥端起桃茶吃了一口,卻忽然頓了一下,婢女心下慌亂,連大人也注意到他細(xì)微的動作,隨口問了句,“怎么了?”曹宗麟臉色如常,“本來不覺得渴,一喝下去神清氣爽,頓解疲乏,這茶倒是好滋味?!?/br>陸演微笑道:“最近金陵流行此茶,搗碎了桃花靜放幾日,再放入茶中佐以小料,清甜爽口。栗子酥也不錯,你要是喜歡,帶兩盒回去嘗嘗。”二人閑聊片刻后,曹宗麟告辭。東明道,“曹大人沒有拜訪攝政王,獨獨拜訪了您,這桿不講人情的鐵秤還是偏了?!?/br>陸演不置可否,看見婢女收拾桌上的殘糕冷茶,目光柔和許多,“夫人最近喜歡吃栗子酥,別忘了送過去。對了,我不在的時候,夫人如何?”東明就說了他走后,瑤娘去后花園賞花的事,還說了在涼亭內(nèi)的小插曲。陸演道,“那兩個頂撞的婢女,不用再留了?!笨傆X得不放心,忽然走到曹宗麟坐過的位子,茶盞已經(jīng)被收走,栗子酥卻還沒有撤走,他拿起被曹宗麟咬過的一塊,東明忙道,“大人,您拿錯了。”陸演卻不管這些,咬了一口慢慢咀嚼。與記憶中的栗子酥的味道相差無二,沒有什么蹊蹺,他眉間微松,“可能是我多心了?!?/br>瑤娘跟曹宗麟,怎么可能。丫鬟進(jìn)屋稟報,“夫人,老爺回來了?!?/br>蘇氏正靠在床頭,一道修長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屋門口,曹宗麟坐在床沿,摸了摸蘇氏發(fā)燙的額頭,“怎么這般燙?!?/br>“無礙的?!碧K氏輕咬著唇,忽然捏住丈夫的手腕。曹宗麟垂眸,“怎么了?”蘇氏臉蛋紅紅的,像是高燒未退的樣子,眼睛濕潤的看著他,說不出話來。“你們先下去?!辈茏邝氡蹚澙锟恐K氏,不好大動,微微側(cè)過臉吩咐。他眉目冷峻,就算不做什么表情也顯得嚴(yán)肅。婢女道了是默默退下去。屋里人都走光了,蘇氏整個人倒在曹宗麟的胸口上,細(xì)細(xì)的喘著氣,面色潮紅,羞答答道:“麟郎,含不住了?!?/br>曹宗麟親親她的小嘴兒,“讓我看看?!遍L指鉆入錦被,撥開蘇氏松散的褲頭,整根手指插入膩噠噠的xiaoxue才摸到緬鈴,他用指尖輕輕一頂它,緬鈴輕顫,蘇氏咬著他的肩膀嗯嗯啊啊哼叫出聲,身下更是滑出一大股yin露,被褥都濕透了。被中滿是一股yin靡之氣,他將硬腫的roubang一點點塞進(jìn)蘇氏的小屄,整根都插進(jìn)去,只露出兩顆yinnang貼著女人的小屄。曹宗麟一邊悶聲插干,一邊親著還沒脫衣服的蘇氏,親得嘴唇紅紅,冷峻蒼白的面色也染上一抹潮紅。持續(xù)插干足有半個時辰,曹宗麟在蘇氏的體內(nèi)射了精,軟掉的陽具不舍得拔出來,guitou頂著緬鈴,蘇氏細(xì)細(xì)的喘著氣,小手抓著他的衣角說不出話。曹宗麟將她的小手包在自己掌心里,低頭啄了啄她泛粉的臉頰,“你的xiaoxue敏感,含我的東西本就吃力,現(xiàn)在先忍忍,晚上再吃你的xiaoxue?!?/br>蘇氏自幼被賣入青樓,十三歲就被男人開苞,二十歲嫁給曹宗麟,這七年間千人枕萬人騎,身子早就被玩壞了,一天都離不開男人,曹宗麟白天在大理寺,便找了民間yin器塞進(jìn)她的xiaoxue,含上一整天,到晚上了他再來喂飽她。蘇氏嫁給他多年,日子過得安枕無憂,也就最近讓那些紈绔子弟闖入府內(nèi),被男人們脫光衣服,玩奶子插小逼,被驚嚇了一場。蘇氏輕聲細(xì)語道:“你今天不是去拜訪陸宅,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曹宗麟難得遲疑了一下,蘇氏道:“要是什么不可聲張的機密,關(guān)系你性命,我便不問了?!?/br>“與我沒什么干系,”曹宗麟輕輕拍打蘇氏的后背,“我還記得當(dāng)年我們在紅袖坊時,后院栽了一大片桃花,你就制成桃花釀,香氣傳滿整個紅袖坊?!?/br>蘇氏眉眼彎彎,“如何不記得,本想留給你的,哪知道藏得不好,半壇子都被引章喝去了,最后醉得不識人,非要讓梁衍背她回家?!闭Z氣漸漸低落,“那時你我尚未在一起,但他們好好兒的,如今你我圓滿了,他們卻陰陽相隔?!?/br>蘇氏眼睛紅了。曹宗麟親親她的眼角,“好了好了,莫要哭了,你一哭,我心都揪疼?!?/br>蘇氏抬起眼:“怎么忽然提起這事?”曹宗麟道,“今天我在陸宅做客,嘗了一口桃茶,忽然就想起當(dāng)年在紅袖坊的一件事。”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