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把玩著她
就像把玩著她
第二天清晨,蘇郁是被鬧鐘喚醒的。房間厚重的深紅色緞面窗簾拉著,只余下一絲縫隙。 一束清晨的光自外面射進來,悠悠然落在她的大腿間,與房間里的暗淡形成對比,更襯得她大腿纖細白膩。 她動了動身子,壓下想睡回籠覺的想法。笑話,這可是在老宅,她的端莊知禮人設維持了這么久,可不能就因為一次賴床毀于一旦。 她挺直腰,大腿緩緩伸直,那一小簇光線隨著她的動作在她的腿上緩緩移動,最終落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那一片青紫色的吻痕上,直直的蜿蜒,進入不可言喻的密地。 她像是想找手機,在床頭摸索半晌。忽的,大腿內(nèi)側(cè)的一片涼意傳來,她突然想起了昨夜里兩人的調(diào)情。 她攏攏早就大敞開的真絲睡衣,坐起身子,看向腿間的一片狼藉,深色床單上,一大片的水痕早已干透,絲絲縷縷的白,帶著區(qū)別于周圍布料的皺與硬。 她的手機安靜的躺在床單上,還保持著昨晚直立的樣子。系統(tǒng)檢測到她在注視手機,自動亮屏并人臉解鎖。 手機一打開仍然在昨晚的聊天頁面,一張占滿了四分之一屏幕的圖片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像是看清了,又像沒看清,只是拿過手機的動作卻快,連睡袍滑向一邊露出半個圓潤的弧度都沒注意到。 時間顯示凌晨1:43,裴溯,把她高潮噴水時的那一慕截圖下來了。 她握著手機的手都微微顫抖,面上又羞又惱,又帶著一點不甘心。 是了,就是不甘心。身為外貌協(xié)會資深會員,裴溯的顏可謂是深得她心。她早就記掛著,要睡到他。 尤其是這人平日里一副道貌岸然,冷淡禁欲的模樣,就更令她心里難耐得厲害。 只是,婚后蘇郁才知道,裴溯他,哪是什么禁欲的主兒啊,分明就是一頭喂不飽的狼。 可是穿上衣服那股冷淡勁兒,也是真夠拿人的。 蘇郁幻想的,調(diào)戲玩弄冷淡禁欲老公的愿望沒實現(xiàn)。她以為,只有她調(diào)戲裴溯的份,可她萬萬沒想到,她能想到的最大尺度,在裴溯那里,完完全全是不夠看的。她想用來玩弄裴溯的那些花花腸子,非但一個都沒用上,反倒是被他按在床上cao得只會哼哼。 蘇郁羞歸羞,惱歸惱,正事確是沒忘,她看了一眼手機,到了吃早飯的時間了,便也沒來得及回裴溯的消息,急匆匆進浴室洗漱了。 裴厲回到臥室,昨天晚上他出門和故交好友聚會,鬧到太晚,就在外面酒店休息了。今晨回的老宅,剛好趕上早飯。 早飯時候,蘇郁坐在他對面。 他從不會在外面宿醉,一是因為以他的身家地位,酒場上喝與不喝從來只隨他的心意。,二則是他的工作性質(zhì),不能有弱點,遑論酒精,所以他的酒量之深,除了他以外,大概也不會有人清楚。 只是蘇郁的事,壓得他難受。這事來的猝不及防,等他任務結(jié)束從緬國回來,他深愛的女人嫁給了他最親的弟弟。 憑著裴厲的性子與能力,沒人能叫他吃這種暗虧。 只是他心里也明白,對于蘇郁來說,她認識的只是Joy而已。他當年的不告而別,與三年前他們的那次偶然遇見,只是他一個人的事。她這樣優(yōu)秀的人,身邊從來不缺追求者,又哪能記得,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呢。 他不是畏縮的性子,遇到心儀的人,他只會主動出擊??善?,兩次遇見,都因為任務的緣故,不能同她挑明愛意,他有悔。 對于他的弟弟裴溯來說,更是如此。他只是在不了解自己和蘇郁的關(guān)系前提下,愛上了她,娶了她。 他可以為所有人開脫,為所有人找好理由,以期騙過自己,只是緣分不夠罷了。 可他又怎么能甘心,把她拱手讓給別人呢。哪怕那人是他的弟弟,他都不會甘心。 他為他們?nèi)齻€人之間的關(guān)系感到迷茫,在此之前,從未有哪一件事,讓他發(fā)覺自己是如此的無能為力,唯有借酒意,才能勉強壓下這份愁緒。 他扶著樓梯上樓,恰好看見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從她的房間出來。阿姨因為手里拿著盛衣服和床單的衣婁 ,并沒能抽得出手關(guān)門。 裴厲看著阿姨想要放下衣服關(guān)門的動作,出聲道:何姨,我來吧。 何姨此時才注意到他,自己放下衣服再關(guān)門,再拿起來也不方便,于是便也不再客氣:大少爺,那就麻煩您了。 裴厲笑了笑,不再言語。 待何姨下樓后,裴厲上前去關(guān)門,就在門即將合上的時候,他一眼便注意到了,金絲楠木的實木床角,一個粉紅色的東西。 剛剛離得遠沒看清,他本以為是吱吱的玩具,在蘇郁房里玩兒的時候,不小心掉在了這兒,本意是想拿回吱吱的房間,可當他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確實是玩具,只不過不是吱吱的。 他蹲下身子,在地毯上撿起那只粉紅色的小海豚。只消一眼,他就知道這是一只用過的性愛玩具。 粉紅色的橡膠表面,沾染著已經(jīng)干涸的白液,捏在指尖,還有些許黏意。 精致的玩具,色情的白濁,修長的手指。曖昧又yin糜。 他漂亮有力的指骨輕輕游移,把玩著那只小海豚,就像把玩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