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裴溯的表里不一
禽獸裴溯的表里不一
蘇郁吃完早飯就去上班了,她在她導(dǎo)師景麗芝教授的心理研究所任職。她在所里做研究攻讀她的博士學(xué)位,偶爾給患者做心理咨詢。 說到這兒,就不得不提一下蘇郁的職業(yè)了。她在十六歲之前,本來是打算從事藝術(shù)行業(yè),畢竟,她的鋼琴天賦在那擺著,她的音樂坦途是看在眼里的事。 可偏偏,她遇見了那次槍戰(zhàn),遇見了心理師Joy,她便愛上了他,也愛上了心理學(xué)。 蘇家父母向來開明,雖然覺得放棄一直堅持的音樂事業(yè)可惜,但也尊重女兒的選擇。 畢竟蘇家家業(yè)如此,雖不是什么頂級權(quán)貴人家,但要保她三代揮霍富足無憂也是綽綽有余的。更不必說,她本身也早早顯現(xiàn)出超乎尋常孩子的聰明。 蘇郁也是這樣想的,她從事心理學(xué),并不為名或是利,她只是單純對人類的心理行為感興趣,并愿為之花費(fèi)心思與精力去探索。 這也就導(dǎo)致了,她是景麗芝教授最得意的門生,也是她最藉藉無名的門生。做課題研究,她從來都是一眾門生里最踏實,最耐得住性子,最有天分的一個,卻也是最不圖名利的一個。業(yè)界皆知蘇郁其人,可她卻從未在采訪,課題交流大會中出鏡。 景教授以為她是因著裴家的緣故,不得不低調(diào)行事,忌拋頭露面。她也懶得解釋,她是真的嫌麻煩,且不愿因她,給她和裴溯彼此的事業(yè)造成影響。 蘇郁自然是清楚,一旦裴溯同她的關(guān)系為外界媒體所知,那必然會給二人的生活帶來不必要的困擾,這不單單是用人脈和資源就能隨便壓下去的。 何況,以她怕麻煩的性子,最是怵這一類事的。 當(dāng)年做音樂的時候就是了,若她愿意,哪怕不靠她出類拔萃的鋼琴技藝,僅僅只是看她一張未張開的青澀臉龐,都足以碾壓同樣修習(xí)鋼琴的同齡人。 可她僅僅只是想專心做她自己喜歡的事,當(dāng)初的音樂是,現(xiàn)在的心理研究亦然。 蘇郁趕到心理研究所,正趕上她師姐趙如瀾給所里的同事們分新婚喜糖,新婚的她臉上盡是溫柔的笑意。待眾人笑鬧一陣,她和趙如瀾便一起乘所里的車去往海市第一福利院。 今天的心理咨詢會是她師姐做演講,周念薇代表她的母家季氏做注資人,研究所受邀,來給海市第一福利院的孩子們做心理疏導(dǎo)。 季氏圖名,她們研究所謀利,孩子們能得到正確的教育。總而言之,三方獲益。 咨詢會開始之前,蘇郁和趙如瀾坐在福利院小花園的長椅上,看著面前的孩子們自由自在地跑來跑去。 蘇郁看得出神,趙如瀾瞧她這樣子,便知她心里在想什么。揚(yáng)著眉頭看她:想生就生一個啊,你家那條件還能養(yǎng)不起了? 蘇郁耷拉著眼,無奈的看著她:我也想啊,可這也不能強(qiáng)求啊。 旁邊趙如瀾皺眉看著她,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隨即又見不得她這副低眉耷眼的模樣,和她咬耳朵:你們家裴溯雖然看著挺冷淡禁欲的,但就你這模樣,隨便勾一勾他,他怕是就按捺不住了吧。 她師姐那個冷淡一說出口,她大腿內(nèi)側(cè)那處被他吻出的痕跡,驟然就灼燙得如有實質(zhì),帶著些若有似無的麻麻的疼。 蘇郁面上無奈,不知道該怎么和她師姐解釋,裴溯此人的表里不一。 恰好活動負(fù)責(zé)人過來找到他們,表示設(shè)備已經(jīng)調(diào)試好了,詢問她們是否開始,她師姐這才收住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