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微h)
浴室(微h)
家里沒安浴缸,只能站著淋浴。寧詡腿不穩(wěn),軟著身子被祝余從身后半抱,身體的清洗也由這人代勞。 水流量不大,落在身上溫熱舒緩。祝余的手在她肌體上游離,腕骨精致,青色血管微突,掌心不經(jīng)意擦過柔軟頂端,像照拂雨中弱小的野花。 這樣的手脫衣時更具美感,雙臂交疊上伸如瓊枝盤錯。那時寧詡瞥見她一截腰,線條流暢漂亮,側面看尚稍顯瘦削,等到貼近才體會到柔軟體表下帶韌勁的力量感。 開始貌似只是單純清洗,后頭就變了味。撫摸的力道加重,游弋過處擦出火種,溫水非但沒給撲滅,還變本加厲熔成巖漿,肆意向低洼淌。才平息的地方又燎起熟悉的異樣,寧詡緊了緊腿。 這人是故意的吧? 先前哭成那樣已經(jīng)夠丟人了,要是再被發(fā)現(xiàn)端倪就真沒臉了。她咬牙忍著,努力放松身體裝作無事,等那人掌心揉到她肚臍下才急忙出聲:別,其他的我自己洗!音都破了。祝余順從她移開手。 寧詡往自己身下探,佯作平靜,照往常一樣給自己清潔。 先摸到腫脹挺立的小核,然后是與清水截然不同的黏滑,腿間淋漓一汪。揉搓幾下隨水流走些,xue口一熱,又有新的添補進來。 簡直像在祝余面前自慰想法冒出來,手指一下子僵了。想到身后那個可惡的人仍垂眸看著,她屏住呼吸,身體又開始發(fā)熱發(fā)軟。 你沒洗干凈??蓯旱娜送蝗徽f。 洗干凈了,不用你管。 祝余環(huán)住她,手指托在她指尖。黏膩滴落時拉出細細的絲,整整好落于她們掌紋處。祝余感受到懷里人驟然加速的心跳呼吸。 我來幫你。 先前被百般蹂躪的陰蒂太過敏感,觸一下都酸麻。寧詡死命不讓祝余碰那里,其余地方倒是半推半就地任由動作。 下體已經(jīng)足夠濕潤,手指很順利地擠入。祝余沒有同上回那般激烈抽插,搗弄得溫柔而輕緩,動作間熱液就從她指縫里漏出。 而夾腿的姿勢又讓侵略物存在感更足。才來回數(shù)十下,寧詡就受不住地xiele一回,膝蓋一沉險些跪倒,隨即被攔腰撈起,捉住掌心扣在墻面。xiaoxue還抽搐著,又被從背后插入。 唔 背后頂?shù)蒙?,手指力道又狠,寧詡被弄得身子前后小幅度搖晃,雙腿站著都打戰(zhàn),要不是被摁著準得跪地上,腰也軟塌塌的,還被迫抬臀配合,被做得吐不出一句整話。 身后人的柔軟貼住她,唇輕吻脆弱的后頸,手里動作卻不停。寧詡示弱地轉頭索吻,卻忘記對方剛用嘴給她做過,唇齒間嘗到很淡的咸味。 是自己的味道。 腦海登時一片空白,下體無意識緊縮了好幾下。祝余把她攬抱住。高潮來得快而急,滅頂之災下,她只能緊緊扣著祝余手臂,像抓著溺水前最后的浮木,最終又歸于寂滅。 懷里重量稍沉,寧詡閉眼癱軟下來。祝余給她重新清洗一遍,擦干了套好衣服,把迷蒙著眼的人抱回房給她吹頭,自己轉而去洗漱。 時近傍晚,鄰近不少人家陸續(xù)亮起燈。人聲逐漸嘈雜。下班的車流往來,喇叭車鈴交織;下廚的煎炸熗炒,鍋碗瓢盆互響。樓道里腳步熙攘,交談依稀可聞。 對面住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趙姓阿姨,靠街口擺攤賣水果營生,吆喝極具穿透力,正高聲抱怨天氣壞她生意。樓上是個老煙鬼,吸口煙咳嗽一陣,把地板踩得咚咚響。還有嬉笑的,吵架的,孩子哭鬧的,與飯菜油煙味亂哄哄糅成一團。 長時間的體力消耗,兩人又都沒進食,難免疲勞。寧詡尤甚,饑餓困倦之下指頭都不想動。祝余又擔起照顧meimei的責任。 幸好冰箱里存了些吃的,她早前在鄰近菜場買的,以素菜為主。開火下了鍋細面,放雞蛋生菜,調好味撈出撒上蔥花,清香一下勾出來。又掂量著炒碟萵筍作小菜,分別盛小碗端進房。 祝余自己通常不會把食物帶回房間,碗自然是給房里病貓樣的meimei盛。 屋里昏暗,小燈開著,meimei懨懨地蜷躺,倦怠rou眼可見,但沒睡著,聽祝余把碗筷擺床頭柜上就醒了,打個呵欠坐起,散亂頭發(fā)隨意后梳,往她那側略靠靠。著實也是餓得狠,一人量的碗很快見底。 祝余收拾餐具,隨后出去拿了漱口杯遞給她,等著她刷好牙吐沫。態(tài)度實在體貼周到,可以說是百依百順。不大像對待meimei,倒像照顧家里嬌慣的慵懶寵物。 寧詡趁著吐牙膏沫的功夫偷覷她一眼。這人發(fā)梢濕著,額前碎發(fā)垂下幾縷,長發(fā)隨意扎了個低馬尾,神色也溫和,很有那種可靠jiejie的味。 想說些什么,但還是嘴硬,惡聲惡氣不給人好臉色:你快弄完了沒? 快了。對方還是好脾氣地答,伸手撩開她額前的劉海,覆了個吻。 寧詡困得腦子短路,順著莫名的沖動,湊過去用臉頰蹭蹭她脖頸。鼻尖全是皂角香氣,閉眼強調般重復一遍:你快點。祝余應了。 夜晚翻風,樹影沙沙震顫,對面樓人影憧憧,光映在窗簾上。 燈熄了,黑夜自她眼皮降臨。去而復返的香氣再次籠罩她。 明天是周六。今晚也許能做個好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