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h)
書桌(h)
寧詡捧著祝余的臉回吻,技巧并不純熟,甚至用上牙齒。 她親得兇,咬住探來的舌尖拉扯,和那人的齒磕了幾下又伸舌舔,像獸類間帶著親昵的撕咬。 祝余呼吸都重了,熱乎乎的鼻息和她的交融,燒得她腦子也不清醒。 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不用猜也知道。不論親吻還是zuoai,都不是作為姐妹該做的。然而她們已經做了,那么一次、兩次甚至很多次,還有區(qū)別嗎? 反正也不會長久。等暑假一過 桌上的手機沒再震動,樓下車鈴聲漸行漸遠。 寧詡沒來由升出幾分得意,扳著祝余肩膀推她撞上書桌,探手將對方手機塞進堆疊的書下。 視線陡然旋轉,眼前是祝余背著光的臉。被陰影侵吞大半,對方模樣晦暗不明,無端另人想起水里的鱷魚,卸下浮藻青苔的偽裝,眼膜睜開,豎瞳泛出冰冷光澤。 寧詡上半身緊貼桌面,肩被壓著無法使力,左側腿彎又被禁錮住往上推,另一只足尖夠不著地,只好孱弱地垂著。這樣的姿勢實在羞恥,她從臉到耳根一片潮紅,連膝蓋都粉了。 被掠食者捕獲的小動物瑟瑟發(fā)抖,卻還強裝鎮(zhèn)靜。 身上那人湊過來舔咬她喉頭。獵物喉嚨滑動吞咽,稍有不慎都可能被咬斷脈搏,只能仰著頭供其享用。 胸衣很快被解了落在一側,短袖也脫了不知扔到哪里。 鎖骨,胸乳,小腹,唇碾轉著一寸寸往下,貧瘠白皙的軀體被抹上欲念的紅。寧詡竭力不發(fā)出喘息,咬唇不安地扭動,又被按住肋骨壓著。 等一下 腰帶突然松開,祝余隔著牛仔短褲撫她的恥骨,牙叼住金屬褲鏈一點點下拉。驚覺對方要做什么,氣都沒喘上來,忙將對方額頭向外推試圖制止,反而讓拉鏈順利滑到底。 短褲鏈子大開,很容易便被扒下。祝余又松開對她的禁錮,兩手勾著邊緣往下褪。 縱使早做好了準備,袒露身體還是件艱難的事。 你、你別看了別盯著雙腿被扒開,恥部展露在對方面前,完全無處逃避。雖然看不見下面的樣子,也能從臀rou處的濕感想象出境況。感受到對方投注的視線,她顫著聲語無倫次。 祝余視角下,原藏在蚌rou縫隙中的嫩紅淅瀝吐著小流,一路蜿蜒至臀縫。先前受過關照的芽又冒出頭,祈求她再次憐憫似的。meimei顫抖的聲線也著實令人心癢。 于是祝余埋下頭。 啊沒料到對方真的這樣對待她,寧詡幾乎彈起。腰部抬離桌面構成弓形,雙手按著對方的頭,胸口氣也喘不勻,憋出一聲抽泣似的哀鳴。 她能感受到y(tǒng)inhe正被蹂躪,下體接觸到異樣的灼熱溫度,正被燙化了般淌水。舌尖繞著yinhe打轉,一會專對某點摩擦,又包裹住細細舔舐,寧詡身體也隨著細細地抖。 祝余怎么能這樣給她做呢?祝余怎么、怎么這樣熟練呢? 沉浮于情潮與羞恥中快要溺斃,眼前忽又閃過對方的種種模樣。 最初立在客廳的,送她早餐的,給她買雪糕的,以及、冷靜送她上高潮的??偸瞧降?zhèn)靜,衣著整齊,對她的掙扎無動于衷??涩F在俯身舔吻時又透出冰山下的一隅。 天際橫劈幾道震雷。樓旁樹枝颯颯搖晃,樹影乍看如傾垮坍塌。 我快坍塌了。寧詡想著,嘴里斷斷續(xù)續(xù)發(fā)著無意義的呻吟:你、呃我要 實在沒力氣了。她張嘴喘氣,腳掌撐住祝余的肩。腳踝瘦弱如新抽的嫩枝,勾引人來摧折。然而寧詡的柔韌性天生的好,摧折不斷,于是腳踝又被握住,小腿屈起,整個人被輕易疊起來。 祝余舌尖重重碾輾過rou芽,甚至用了唇包住吮吸,時輕時重,水聲嘖嘖。這聲入了耳更是令人難堪,未被造訪的xiaoxue兜不住,抽搐地小幅度高潮了一次,熱液隨眼淚一起下來。 本就只有上半身能挨桌面,臀部則被祝余抬著懸空,液體自臀縫接連成串滴落,直滴在地板上,場面顯得yin靡不堪。 嗚,你等一下、地會臟。強忍的哽咽哭腔,濃重的鼻音。祝余很喜歡這樣的聲音,難得抬頭,藝術家一樣審視欣賞自己的杰作。 但這里沒有藝術家,只有無恥暴徒。尚未開放的花被捻爛揉碎,糜艷花汁沾在暴徒手上,才換得一點點憐憫。 祝余聲音比往日要低,清溪阻塞,摻雜情欲的沙礫。 別擔心,我會清理。所以再過分一些也沒關系。 meimei表情難耐混著羞澀,空氣中彌散開情欲與汗水的味道。想看meimei更多高潮的樣子,崩潰又快樂的、向她求饒的樣子。遵從想法加快了速度,身下的人猝不及防,小聲低呼,祝余滿意地見到想要的神情。 姐,jiejie我快 陰蒂被無情作弄,那種令人恐懼卻期待的感覺好像能通過祝余的唇舌傳導,把她堆得越來越高。 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眼皮緊閉,胡亂推著腿間的腦袋,喊祝余名字,又叫jiejie,親昵的稱呼輪換來喊,也不管對方怎么想的。 要來了。寧詡無措地求助將她推向如此境地的人,禁忌的詞語仿佛是快慰的泄口,她反復念著的詞此刻不具有任何約束性質,反而使她們連得更緊密。 祝余終于肯放過她,手指捏上她紅腫的那處快速揉搓,將她送上高潮。耳膜一時嗡鳴,噪雜雨聲遠散去,洪水沖破堤壩淹沒了她。弓著的腰極盡緊繃,自大腿往小腹都打哆嗦。 滅頂的快感持續(xù)幾十秒才緩緩停歇,余波仍在癱軟下來的身體上肆意作怪。 直到祝余用手指往她面頰上勾了水漬,感官才從云端回籠。 寧詡發(fā)現自己淚流了滿臉,鬢發(fā)也哭濕了??吹阶S嗬w薄的嘴唇沾上水潤光澤,下巴和鼻尖都有可疑水跡,更想哭了。 想象著那人眼里的種種戲謔或驚訝,她破罐破摔將臉往對方懷里一埋,眼淚全抹衣料上,悶悶地。 我要洗澡,你抱我去。 她現下腰酸腿軟根本走不動。是這個混蛋害她變成這樣的,自然要負責后續(xù)工作。 寧詡心安理得接受對方的服務。祝余穩(wěn)穩(wěn)抱她起來,穩(wěn)穩(wěn)走進浴室。 結果她們又做了一次,在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