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看我(17)H
母親,你看我(17)H
在浮白淵沒有出現(xiàn)之前,春昭是他們小區(qū),他們家方圓百里,最優(yōu)秀的孩子。 無論是學習還是體育,春昭總是越來越優(yōu)秀。 他感激與自己卓越的記憶力,他感激于那個女人賜予他的基因,他完完全全地記得那條信息的每一個字符,每一個細節(jié)。 即便是茍延殘喘的他,即便是腦子已經(jīng)逐漸混沌的他,也能夠潛入這座恢弘堅固的莊園。 假山水榭的園林中,春昭跑到了一條河邊,接著草木的掩蓋,撈起河里冰冷的水,清洗著皮開rou綻的胳膊與肩膀,背后的大面積創(chuàng)傷,卻夠不到。 毫不猶豫地,春昭一下子跳進了寒涼刺骨的水中。 冰涼的河水瞬間刺激了他的神經(jīng),幾乎深入骨髓的寒意,身上破潰的創(chuàng)面門被刺激得一齊哀嚎了起來。肌rou戰(zhàn)栗著排斥這種對待,春昭卻咬著牙,一遍遍沖洗著身上的血腥,直到一絲血氣,一絲人氣都聞不到,才緩緩脫力地從水中爬了起來。 擰干了衣服,春昭套著單薄的牛仔褲和衛(wèi)衣朝著地圖中,標紅的房間警惕地繞過去。 所有的房屋內(nèi)都開著暖氣,溫暖得令春昭一進入,便忍不住發(fā)起抖來。 冰冷得似乎結(jié)了冰,結(jié)成一幅冰盔甲的衣服,貼著他的皮膚,令他的牙齒止不住得打著戰(zhàn)。 春昭呼出帶著寒霧的氣息,眼前是模糊的一片。 他揉了揉眼睛,終于令視野清晰了起來。 在這個標紅的、處處標致著造價不菲的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沒有找到春曉的身影。 春昭歪了歪脖子,站直了身子,結(jié)著冰的睫毛微垂,水珠從發(fā)際劃過蒼白的臉龐。他看向了屋中那張大床。 是她的味道。 無數(shù)個夜里,他靠著這份氣味才能進入夢鄉(xiāng),十八個年的日日夜夜,這是已經(jīng)融入他骨血,刻入靈魂的氣息。 春昭伸出了手,想要摸一摸那床榻,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身體比腦子更快地反應(yīng)過來,春昭折身藏進了床底下。 你這里的家庭影院未免太夸張了,我去的電影院都沒有你家的大! 春曉嘰嘰喳喳地推開門,甩了拖鞋,赤腳踩上軟軟的地毯,回過頭和身后的男人說話。 浮雍笑了笑,摸了摸春曉的頭頂,蹭著那柔軟的發(fā)絲,喜歡嗎? 誰能抵抗得了這種誘惑?看電影的時候,不但有不限量甜點供應(yīng),還有電影演員突然出現(xiàn)的驚喜,我都樂不思蜀了。春曉夸張地揮著手,表達著驚訝,果然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浮雍學著她,將鞋子脫了下來,有力的大腳踩上毛絨絨的地毯,半調(diào)侃地道:難道,我這十六年,虧待你了? 浮雍包養(yǎng)她的這十六年,幾乎每個月都給她打錢,每次都是六位數(shù)七位數(shù)地打,全憑金主心意,所以春曉現(xiàn)在卡上的零她也數(shù)不清。 果然暴發(fā)戶氣質(zhì)方面還是趕不上世家,春曉搖搖頭,只是沒想到,還能這么揮霍。 腳下有些微濕的水漬,浮雍幾不可查皺了皺眉,又在一邊蹭掉了,摟住了脫外套的春曉,低頭含了含她的唇,不要緊,以后我來教你。 高大沉穩(wěn)的男人,慢條斯理地為春曉脫下質(zhì)感舒服的家居服,露出薄薄的睡衣,吻了吻她溫熱的脖子,小春兒要學什么,都可以求我。 求你?春曉縮了縮脖子,翻了白眼,未免太自負了,浮雍先生。 浮雍低低地笑。 屋中的一對男女如交頸的鴛鴦,繾綣地抱在一起。 春昭藏在床下,隔著垂下來的流蘇床單,只覺得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春昭張了張嘴巴,mama不是應(yīng)該在綁匪的威脅下,害怕地哭泣嗎?mama,不是應(yīng)該心焦地渴求脫困,不是應(yīng)該擔心小春昭在家會害怕嗎? 春昭捏緊了手下軟軟的毛毯,濕冷的衣服和頭發(fā)包裹著他,室內(nèi)的暖氣卻溫暖不到他,身上的傷口都在陣陣發(fā)疼。 春昭不可以沒有春曉。而,春曉卻可以沒有春昭嗎? 春曉和那個男人抱在一起,春昭用力揉了揉眼睛,卻還是看見她們曖昧地親吻,女人嘴角的笑容是那么刺眼,男人的卻更加礙眼。 明明寒冷極了,卻沒有心底不斷涌上來的寒氣冰冷。 男人解開了春曉的胸前扣子,指尖挑逗著一粒粒劃過。 男人用硬起的陽根,不容忽視地抵在春曉的腰后,口中依舊清雅淡然,溫柔地喚她:春曉兒。 春曉撐著桌子,差點撞到了桌上還依舊鮮嫩的小雛菊,嗯?這男人一年四季一天24小時發(fā)情嗎? 浮雍刮著春曉有些rourou的腮幫子,是不是我的小sao狗兒? 春曉罵他:滾。 不乖。浮雍忽然將春曉一把抱起。 屋子開著恒溫的空調(diào),暖呼呼的,即便是桌面,也不是很涼。 春曉被他抱起來放在桌子上,早間他還在這張桌子上品茶,現(xiàn)在卻要在這桌子前cao她。 春曉害怕碰到了旁邊的花瓶,窗簾還沒拉。 浮雍將春曉四顧的臉扭過來,低頭吻上去,不礙事。 索取地吻了個透后,浮雍扯著春曉的褲子,拉下來薄薄的內(nèi)褲,浮雍撫摸著春曉嬌軟的私處,指節(jié)劃入了那道溫暖濕熱的縫隙中,低聲:小春兒與其有時間去擔心那些無聊的,倒不如專心看著我,數(shù)一數(shù)父親這次要cao你多少下。 浮雍一指插入了春曉的xue道內(nèi),xuerou立馬將他的指節(jié)擁抱住,緊緊地包裹,男人滿意地瞇起了眼睛,數(shù)一數(shù),父親這次要給你幾回高潮。 春曉揪住了身下的桌布,倒吸著氣,幾乎要倒下桌子,卻被浮雍一手摟住了腰身。 窗戶似乎沒有關(guān)緊,有一股寒氣從腳底繚繞而上,春曉裸露的背后起了一些寒戰(zhàn)。 抬手支撐著男人的臂彎,春曉腳尖繃直,這是第二天,別忘了明天要放我回家。 兩指塞入了春曉的口中,堵住了她未盡的話,浮雍低了低眉,不要掃興。 春曉嗚咽著被男人模仿著性交的姿勢,在口中抽插著,咽不下的口水順著口角淌下來,被浮雍微微偏過頭,含著軟軟的腮rou,舔過。 男人眼中帶著涼涼的藍色,低垂的眼睫濃密黑長,小口吮吻著春曉的臉頰,極有耐心,極富有挑逗性地點燃她的神經(jīng)。 藏在了床底下的春昭,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是即便嘴巴被捂住,尖叫似乎還是能出眼睛中迸發(fā)。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這樣 天色昏暗地窗口只有薄弱的光,反倒是室內(nèi)的暖光投到了窗外,可以看到那里有一叢鮮妍的薔薇花,遠處是打理得極為雅致的花園,高低錯落的樹與草木在黑暗中消失。 男人猛烈地洞入著女人柔軟的身體,強悍的沖刺逼出了女人嬌軟的呻吟,被堵住的口中破碎的哭叫求饒,愈發(fā)撩人。 靠窗口的桌子在男人高頻率的沖刺下,發(fā)出了不堪重負的摩擦吱吱呀呀聲。 連堅硬的桌子都快要受不住男人的折騰,更何況直面這男人攻伐狠奪的女人,春曉哭著掙扎著,手一揮,便將桌上那插著一束小雛菊的花瓶打翻了。 薄薄的貴重的花瓷瓶落到地上,清脆地摔成了一塊塊碎片,瓶中水液逐漸浸濕地毯,小雛菊摔落在地花瓣撞得殘傷,汁液帶來的氣味微苦 女人似乎想要去看那掉落的花瓶,卻被男人抓住了手,最終顧不上打碎的花瓶,再次沉淪于男人兇猛的占有 春昭粗重地喘息著,根本顧不上會被人發(fā)現(xiàn),赤紅的目光從女人雪白帶有曖昧紅痕的rou體上艱難地挪開,轉(zhuǎn)向地面破裂鋒利的碎瓷片,將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春昭感覺自己捂著嘴的手掌有些濕濕的,抬手去摸,發(fā)現(xiàn)不斷地有些液體,從眼睛里涌出來,擦也擦不掉。 不知過了多久,春昭忽然看見一雙赤著的男人的腳,離自己越來越近。 那個男人打橫抱著綿軟的女人,走了過來。 春昭仿佛回了魂,捏緊了拳頭,少年單薄卻又充滿爆發(fā)力的脊背微微繃起,似乎只等男人靠近,就一拳將他撂倒。 可惜男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浮雍只是抱著春曉,路過了春昭藏身的床底,上了床。 在春昭的頭頂,大床軟軟地塌下,女人嬌軟的呻吟更加清晰地響起,仿佛就在耳邊。 男人應(yīng)該是在奮力地聳動著臀,他一定cao得很兇,因為她哭得那么慘,因為頭頂這張床晃動得這么激烈。 春昭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已經(jīng)撕裂了,似乎痛得難以呼吸,又似乎失去了知覺。 他恨不得那個男人干得再狠一點,將這個見異思遷的女人日死,活活日死了算了! 但是春昭又忍不住期盼,床搖得這么厲害,是不是?是不是她在掙扎,是不是她在不愿意,她在反抗男人這樣的對待?她是不情愿的,對不對? 太太快了不要頂那里,好舒服天啊受不了了浮雍浮雍 春昭眼前一陣陣發(fā)黑,他控制不了眼淚,正如他控制不了心頭梗阻,直接嘔出了一大口血,昏死了過去。 他是在憤怒,確實在憤怒。 可他又是在嫉妒,深刻到憤怒的嫉妒。他永遠都達不到的距離,卻有人輕易達到了,嫉妒到仇恨,卻無從寄托 他為什么不在車禍中死了算了。 可還是,好想要帶走她他也可以,他為什么不可以?他十四歲那年就已經(jīng)學會了勃起與射精,他曾在無數(shù)個日夜的夢中那么親密地與她交纏,為什么他不可以? 床上縱欲的兩人,依舊交纏在一起,床下的少年緊緊閉上了眼睛,像是死了一樣。 夜深了,天氣預(yù)報說春天已經(jīng)來了,這天晚上卻下了一場雪。 仿佛是隆冬時分,南方的這座大城市,從未見過這么大的雪。即便是在凌晨時分,依舊有無數(shù)人興奮地在窗邊驚喜地打開了窗戶,去迎接這場鵝毛大雪。 春曉睡著了,浮雍緩緩下了床。 屋外大雪紛飛,浮雍冷著臉,從床底下拖出了一只死狗一樣的少年。 (找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