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氣氛有一瞬間的僵持,祁荔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你有病吧,哪有人說改就改? 云盞不惱反笑,看著她的臉,我怎么就有病了,喜歡你還有?。?/br> 你先離我遠點。她掙扎著要起來。 他當然不會同意,只是松了松手下的力道,將她整個人提起來坐在自己身上,祁荔掙扎得更用力,他不耐的往上頂了一下,乖乖坐好。 祁荔僵硬著身子不動了,大腿根在發(fā)力,根本不敢完全坐下去。 他一手抓著她的臀部揉捏,埋頭在她脖頸處深嗅一口,勾唇道:你又小又軟,我都懷疑你會不會被我干死。 她努力別過頭,看得出來全身都在抗拒他,那你就放開我。 那怎么能行。他的嘴唇移到她的下巴,抬眼看她,如果你能被我干死那是最好不過了。 祁荔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真的神經(jīng)病 如果是別的男人,她早就能打的打能罵的罵了,但在這個男人面前她還真沒這個膽子,他應(yīng)該有暴力傾向,要是踩了他的逆鱗恐怕真的會揍人。 她咬牙,什么時候她遭遇過這種事情,而且為什么她就要遭遇這種事情? 在心里罵我?云盞手指抹開被咬的下唇,嘴角噙著笑,說出來聽聽? 祁荔冷笑,云盞,我喜歡女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哦了一聲,歪頭看著她,這很重要嗎? 所以你不管我喜歡男的女的,一定要和我上床是嗎。 你想談戀愛也可以。 重點不在這!她火氣往上冒,這人永遠聽不懂人家講話,上個屁談個屁啊,老娘喜歡女的,只要你帶個把我就永遠對你沒興趣,明白嗎? 你zuoai不需要把?他雙手禁錮著她的腰,細細的摩挲著緊致滑嫩的肌膚,我不是下面那個,你也不是上面那個,上床對象是男是女很重要? 要不然呢。她對他的思想簡直受不了了,轉(zhuǎn)而低聲下氣地說:既然你覺得男女不重要,那你可以試試別的女的,她們更了解男人也比我有技巧的多。 云盞瞇了瞇眼,掐在她腰上的手慢慢收緊,戲謔道:可是怎么辦呢,我只想和你做。 祁荔啞口無言,簡直就是絕望,我跟你之前喜歡的類型完全不一樣吧,你連纖細瘦弱的男生都看不上,怎么會看上比這種更弱小的。 他下面已經(jīng)硬的似乎快撐開內(nèi)褲了,但他面容自若,還狀似思考她的問題,我確實喜歡體型和我差不多的,而且讓他們心甘情愿被我上的過程,很刺激。 啊,但是這樣差不多就膩了。他嘴角噙著笑。 祁荔罵了一句死變態(tài),那我是很沒有刺激感的,你看我本來就是下面那個,頂多就是脾氣不好了一點,我這人一點意思都沒有。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緊接著臉頰被舔了一下,他低沉著嗓音說:你很好玩啊,而且下面又濕又緊,我很喜歡呢。 她被這句sao話激得一哆嗦,忍不住狠狠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咬牙切齒,又濕又緊的人多了去,你他媽去找別人。 面前就有一個,我何必那么麻煩。 就憑我不愿意。 他嘆了一口氣,突然她被抱起來,重重地落在床上,緊接著僅剩的內(nèi)衣褲也被脫掉,他跨立在她上方,慢條斯理地脫下褲子,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意味深長的說:你的意愿對我來說很重要嗎。 祁荔沒來得及擋住自己的前胸,被他分開雙腿掛在手臂上,一條腿被他拉到肩膀上,她氣急敗壞,現(xiàn)在就是直接來硬的嗎,憤恨的一腳踹他臉上,被他笑著握住腳踝。 別急,等會咬我都可以。 腿被張開動不了,她閃過一絲慌亂,有點想哭,但一貫的傲氣不能讓她示弱,她被掌著后腦勺和他接吻,他的氣息很清冽,舌頭侵略性的伸進來,幾乎要汲取她全部的氧氣,他的手也沒閑著,在她胸乳上流連,之前zuoai的時候他就喜歡她的胸,現(xiàn)在肆無忌憚的揉捏蹂躪,不顧她白嫩的肌膚被掐的通紅一片。 舌頭轉(zhuǎn)到脖子,一路往下,留下深深的印記,她仰頭喟嘆一聲,他的舌頭很濕熱,流連在身上有一種詭異的舒服,舌頭又在胸乳上停留了很久,胸前那兩顆挺立被他吸的紅腫,他抬眼,看著她泛紅的臉頰玩味道:你不也是很喜歡? 她羞恥的怒道:我不喜歡。 是嗎。 他硬挺的yinjing緊貼她摩擦,guitou堪堪劃過xue口,不過多時整個柱身已經(jīng)沾滿了亮晶晶的液體,他伸手抹了一下,分開兩指讓她看相連的粘膩液體,色氣的當著她的面一點一點舔舐干凈。 他的眼神似乎在嘲笑她,她不愿承認,但下身的水量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她被如此撩撥,早已挑起了情欲,只是內(nèi)心永遠過不去這一關(guān),她緊咬著嘴唇,眼眶有點濕意。 結(jié)實的臂膀撐在她兩邊,他從腹部一直舔到脖子,下身流了更多水,她忍不住眼淚直接流下來,云盞舔到她的淚水,語氣帶著難掩的興奮,卻溫柔著嗓音說:寶貝,哭得我都心疼了,承認想要就這么難嗎,嗯? 明明已經(jīng)硬的快爆炸,他還沒打算插進去,連套都沒拿,只是一直在愛撫她,她的全身基本上被他舔了個遍,嘴唇也被他吸的紅腫,全身上下布滿了紅痕,看起來似乎剛經(jīng)歷過激烈的歡愛,可從頭到尾男人都沒有插進去,yinjing一直在外陰徘徊,就算差點插進去也被他抽出來。 她死犟著不開口,云盞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很懷念上次你的熱情,怎么都要不夠一樣勾著我,小逼怎么干都是那么緊那么濕,這次也會是一樣嗎 心提到嗓子眼,她捂住他的嘴巴不讓他說了,他卻伸出舌頭舔她的手心,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低聲道:還記得中途你被干暈過去了嗎,就算暈倒了小逼也還在吸著我 祁荔哭得更加兇,眼淚不停的往下掉,心里卻氣得想殺了他,閉嘴! 最后那一次,你直接爽到尿,還記得嗎? 他俯下身,舌尖一卷她的指尖含在嘴里,發(fā)出色情的水聲。 祁荔羞恥的快瘋掉,她一直在極力忘卻那一段zuoai,太丟臉了,她從來沒被干失禁過,這是第一次,還是被男的! 別特么蹬鼻子上臉,上次是因為藥! 云盞挑了挑眉,行吧,是因為藥。 她身體發(fā)軟,下身癢到不行,還是死要面子,放開我,我不做。 他發(fā)笑,瞥了一眼xiaoxue,水都要流干了。 流干了都不和你做!她咬牙切齒,我就算去齊銘三的酒店也不想和你做。 他啊了一聲,笑容加深,寵愛似的親了親她的嘴唇,寶貝,你提醒我了。 她直覺不是什么好事,只見他打開床頭柜拿出一個遙控器,對著床尾的墻壁一按,隨即墻壁發(fā)出光亮,是個巨大的投影。 屏幕出現(xiàn)一個昏暗的室內(nèi),只有一個寬大的電視發(fā)出亮光,她覺得有點眼熟,隨后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投影中,坐在不遠處的沙發(fā)上。 她看出來是他,也認出這個室內(nèi)就是剛剛他們喝酒的客廳。 本來沒打算拿出來的,不過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有意思,這個就當禮物送給你。 他磁性的嗓音在身后響起,手臂環(huán)繞在她腰上抱著她看。 本來還是一片空白的電視突然閃現(xiàn)了畫面,她清楚地看到,是上次在齊銘三酒店的那間頂層房間。 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果不其然,她看到自己走進來,一路看過那些道具,她看見自己如何挑選道具,如何擺在床上,如何脫掉外套,如何把它們?nèi)咳M自己的下體。 甚至更清楚地看到,她當時是如何欲仙欲死的表情。 整個屏幕不止一個畫面,看得出來房間里安裝了好幾個高清的攝像頭,全方位無死角的把她的樣子記錄下來。 更讓她面色煞白的是,沙發(fā)上的男人伸手握住了碩大的yinjing上下擼動,眼睛一刻不眨的注視著電視中的她,電視透露的微弱光亮只能讓她看見他緊繃的大腿和腹肌。 她被云盞摟抱著看這些畫面,身體僵硬,大腦一片空白。 耳邊全是她自己舒爽的媚叫和他興奮的粗喘,這個畫面如同大石頭一般砸在她身上,她越叫越大聲,在她高潮的那一刻他也射出來。 他真的是個神經(jīng)病 當初說什么也不要和他上床,本以為從深淵中逃出來,卻進入了一個更可怕的變態(tài)手中。 她的脖頸被細密地吻著,他笑著說:這段時間都是靠你的聲音射出來的,你知道嗎,看到你我就硬了,也不想和別人上床,只能每天晚上打開你的視頻,想象是我在干你,把你干到浪叫,干到哭 祁荔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眼淚也流不出來,只是瞪大了雙眼看著投影。 這是對她的懲罰,是對她死犟嘴硬的懲罰,她看出來了,這個男人有多么的可怕。 不知過了多久,她轉(zhuǎn)過身,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按住他的后腦勺埋在她柔軟的胸里,手指插進發(fā)絲,猛地往上一拽。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底興奮至極的云盞,低下頭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幾乎把氣全部灑在他身上,對他咬牙切齒道:插進來吧。 云盞伸出舌頭舔了舔被她咬出血的嘴唇,連套都沒戴,掰開她的腿猛地插進去,直直頂?shù)阶钌钐?,他愉悅道:等你這句話好久了。 她皺眉輕吟了一聲,太大了,在里面漲的疼,卻死死的抱著他的脖子,扭動著腰肢前后晃動。 不再忍耐,紅唇微張溢出媚叫,和視頻里一樣不管不顧地沉浸在歡愉中,他又快又狠,幾乎每一下都是狠狠頂?shù)缴钐?,他咬住她的嘴唇,惡趣味地問:shuangma,嗯? 她也反咬他,不爽,活好爛。 云盞不怒反笑,將她翻過來從后更加深入的抽插。 啊 她被突然來這一下,忍不住叫出聲,臉埋在床上死死地咬住床單,他俯下身叼著她的后頸,再問你一遍,shuangma? xiaoxue汁水橫飛,巨大的rou體撞擊聲響徹在臥室,她臉頰通紅,雙眼媚眼如絲,其實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但她還是扭過頭,挑釁一般看他,聲音帶著她都沒發(fā)現(xiàn)的嬌媚,再快點,把我cao死啊。 話音剛落,云盞立起身,一手把垂下來的發(fā)絲攏上去,眼底詭異暗沉,緊繃的青筋暴起,他低低的吐出一句:哈媽的 她感覺到發(fā)絲被他全部別到一邊,緊接著后頸被他一手提起來,還好她練舞的柔韌性很好,要不然這個姿勢一般人真的受不了。 手滑到前面抬起她的下巴,他身材過于高大,垂下眼就可以看見她的臉,她在女人中不算矮,身材也不算嬌小,但現(xiàn)在整個人被籠罩在陰影之下,身邊肌rou鼓起的手臂讓她感到異樣的刺激和恐懼。 舌頭伸出來。 祁荔被這股強烈的壓迫感壓的喘不過氣,眼神卻沒移開,直直的看著他伸出舌頭。 他的笑容變態(tài)至極,極致的愉悅和興奮讓她都感受到了,他在吻下來的那一刻,她聽到:你真的很有意思。 她來不及細想,身后猛烈的攻勢向她襲來,她此刻真正意識到這個男人和她完全不是一個等級,喉間溢出來的媚叫已經(jīng)有點沙啞,漸漸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她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高潮后的余溫是最敏感的,他不顧她還在顫抖的身子,直接狠狠的插進去攪動,就連口中的呻吟也被他用大舌堵住。 之前在酒店的那段記憶具體的她不是記得很清楚,藥效過于強烈,她只記得自己很爽,但現(xiàn)在感官非常清晰,甚至清晰的讓她害怕。 啊......啊......唔嗯......別...... 祁荔眼淚往下掉,打濕了一大片枕頭,他掰過她的臉舔掉。 嗯啊......啊......太深了......唔...... 身后的男人沒說話,仿佛沒聽見她的叫聲一樣,噙著笑抓著她屁股抬起來。 她感覺她真的快死了。 腦子里一閃而過上次在酒吧聽見的墻角,一個健壯的成年男人都受不了,她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不行了不行了 她眼淚越來越多,整個人發(fā)軟趴在床上,只有屁股被他握在手里高高翹起,指甲幾乎快陷進被單里,聲音逐漸變調(diào),腦袋也一片空白,最終,她咬著唇被他干到失禁。 他吹了個口哨,深深頂?shù)嚼锩嫔涑鰜?,勾住她一絲發(fā)放在唇邊,看著她汗?jié)竦膫?cè)臉,聲音沙啞磁性,最后一遍,shuangma? 她昏昏沉沉,最終在他撫摸著她大腿的時候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