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家和繆斯
藝術家和繆斯
夏天的晚風說不上有多冷,空氣中都有一種悶熱的燥意,紀南顫巍巍的抓著裙擺,羞到不行。 關硯北單手輕撫過她的腿間,紀南被激的夾緊了雙腿,雖然旁邊高大的榕樹花盆足夠遮擋住下半身的風景,可嘈雜的人聲并沒有離得很遠,她還是很緊張,心跳的飛快。 腿分開。關硯北的語氣不悅,他現(xiàn)在十分不爽,向來聽話的小兔子有事瞞著他,心里隱隱有一些不好的猜測,小事沒必要騙他,大事他也想不到能有多大。 紀南被他命令的口吻給威懾到,乖乖的分開了雙腿,讓他的大掌可以繼續(xù)動作。 她看不透他的心思,可也明顯能感覺到他在生氣,心里更是焦躁的很,如果當初沒有同意給郝澤宇一點時間,現(xiàn)在她也可以無事一身輕的和關硯北和他?和他怎么樣紀南被自己心里的想法給嚇到了。 關硯北也察覺到了她在抖,下一秒,緞面的內褲被他擰成一條隨后提起,他拽著前端上下抽動著內褲,布料狠戾的摩擦了一下唇縫,酥麻的癢意瞬間從下身炸開。 他的力氣很大,提高的時候讓她忍不住想要踮腳,脆弱的陰蒂因為布料的擠壓摩擦瞬間充血,貪戀的依附在那被拉扯成一股的內褲上,隨后被他一扯,拖拽研磨,帶來的快感足以讓紀南雙腿發(fā)軟。 她努力穩(wěn)住搖晃的身子,同時也不忘死死咬住下唇,防止粘膩的呻吟從喉間溢出。 關硯北今天穿著一席正裝,黑色襯衣配紅色的領帶,在她的面前站的筆直,單手插兜,另一只手看似隨意卻規(guī)律的提拉著指尖纏繞的內褲。 磨了不一會兒,他就明顯能感覺的到提拉的手感變得越發(fā)順滑,輕笑一聲,不緊不慢的開口調侃她:濕的很快啊,怎么,在外面很有感覺? 紀南被他問的眼眶發(fā)濕,強忍著想要叫出聲的欲望,抬眼去看他,試圖得到他的一絲垂憐。 主人她聲音很小,說的也很慢,卻足以讓面前的男人聽到,紀南只會這招,只可惜他眼里的薄怒還未散去,沒有分毫要放過她的意思。 問你話,你就乖乖回答,今天三番五次這樣,怎么?想挨罰,還是想要我重頭教你一遍。 他說的話讓她更加心慌,明明口吻像是在教訓不聽話的孩子,可不知怎的,腹下匯集的暖流卻越發(fā)的洶涌,情欲似乎總能被他瞬間就挑起,習慣的等待著他的玩弄和欺凌。 不是唔主人我錯了身下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他的手勁很大,速度卻在漸漸放慢,她的身體好像不受控制一般,悄悄借力跟著他輕晃。 細小的動作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嗤笑一聲過后他便松開了手里的布料,彈性極好的內褲啪的一聲彈了回去,襠部更是死死的卡在她的唇縫中,兩側的花瓣飽滿,包裹住了那藏匿其中的一抹黑色。 晚風溫熱,他的手指卻很冰涼,緩緩摩挲著唇縫,指腹粘上了意料之中的滑膩。 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在外面很有感覺呢。 是主人她看著他緩緩抬起那只作妖的手,拇指輕沾食指,拉出一條銀絲,隨后飛快的崩斷消失,那是什么不言而喻,身體被他撩拔的已經(jīng)很難受了,被吊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心中居然有了一個荒唐的想法:直接在這里要了她吧,好想被他侵犯占有,沾上他的味道,哪里都好。 可惜關硯北沒有那個意思,紀南精蟲上腦,可他卻只當這是調教的開始。 把內褲脫了。 紀南的動作沒有像之前一樣那么猶豫,乖的厲害,迅速彎腰褪下已經(jīng)變得潮濕不堪皺皺巴巴的小內褲,遞給了他。 欠收拾。他對她前后的態(tài)度發(fā)出這樣的評價。 紀南小臉緋紅一片,看著他把自己的內褲揣到褲兜里,隨后從另一只手的手腕上取下一串黑曜石手串來,顆顆飽滿光亮,還吊著一簇流蘇。 他的手穿過她的腿窩,把她一條腿架了起來,花唇因為這個姿勢被迫分開,她重心不穩(wěn),撲在他的懷里,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身。 關硯北輕松的從她身后摸到了那緊閉的xue口,揉了幾下,那處便開始一張一翕,一串黑曜石被他挨個懟進xue里,不大不小的珠子對折被貪吃的xiaoxue吞咽下肚,每吃一顆她都會抖一下,抱著他腰身的手也更緊一分。 直到手串只剩下一簇流蘇掛在身體外面,他才放下了她的腿,裙擺也被他整理自然,低頭看見眼眶濕潤的紀南正夾著腿搖搖欲墜,滿意一笑,上前溫柔的拍了拍她guntang的臉頰。 沒有哪個藝術家會不喜歡自己親手創(chuàng)造的繆斯。 紀南看不懂他心中的城府,卻看得懂他眼中的那抹柔光,仿佛在對她說:乖,做的很好。 紀南不懂所謂的sm,也不明白什么是調教,更不理解關硯北奇奇怪怪的性癖,可是她喜歡,她喜歡懲罰后的他溫柔的愛撫,還有獎勵時愉悅的滿足感,她好像突間然就理解了,為什么會有人心甘情愿的去臣服于另一個人。 關硯北后撤了幾步,問她能不能走。 紀南小心翼翼邁開步子向他靠近,像是個剛學走路的小孩。 下身完全真空,她又害怕xiaoxue里的手串會掉下來,只能微微并攏雙腿,跟走貓步似的一扭一扭,好在身處這種場合,她這樣的姿勢說怪也不怪。 走吧,該回去了。他朝紀南伸出一只手,紀南毫不猶豫的將手放了上去,隨他一同離開。 --- 好 加更就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