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高潮
窒息高潮
關(guān)硯北配合著紀南的步伐,走的很慢,仿佛過了一個世紀才重新落座。 身體里的珠子因為坐下的姿勢瘋狂蠕動變換著深淺,刺激著緊縮的嫩rou,紀南裝作認真在聽他們聊天的樣子,其實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關(guān)硯北時不時的轉(zhuǎn)過頭來看她,挑著果盤里切好的水果給她喂,她也不管他給她吃的是什么,遞到嘴邊就張口。 好一會兒,她才適應(yīng)了腿間的東西,只要她不亂動,那串珠子自然也不會折磨她,只是她明顯的能夠感覺自己那處在不停的冒水,她必須找點什么東西來轉(zhuǎn)移注意力。 漫無目的的四處張望,卻發(fā)現(xiàn)了郝澤宇和另一個男人樓在一起的畫面,那男人的背影顯然不是剛剛廁所那位,紀南啞然,這個爛黃瓜不會有性病吧,一天到晚都在和不同的人做? 她被惡心到反胃,后背也跟著溢出一層冷汗,關(guān)硯北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從兜里掏出一張房卡放到她手里:先去等我,嗯? 紀南握緊手里的那張卡,話到嘴邊對上關(guān)硯北擔心的眼神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只能點點頭。 她起身的時候,他還湊在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警告她:別把東西拿出來。 她收緊xiaoxue故作鎮(zhèn)定的轉(zhuǎn)身離開,卻沒有看到身后在遠處的郝澤宇,正飄來的若有似無的目光。 紀南很快走到了那間套房,刷卡進去,開燈躺下,然后掏出手機看著今天的戰(zhàn)況。 她原本就不是個急性子的人,可是和關(guān)硯北待久了,就越來越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干干凈凈的身份,她閉目斟酌著措辭,在腦中擬好了和父母交代的內(nèi)容。 如果關(guān)硯北待會兒還要質(zhì)問她,她要不要如實告知呢? 紀南睡得淺,敲門聲響起來的時候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起身去開門,xue里已經(jīng)變得有些干涸了,珠子摩擦帶來一絲酸痛。 門外站的是關(guān)硯北,不知道是不是紀南的錯覺,她總覺得他身上冒著一股寒氣,令人忍不住顫栗。 他進屋后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紀南不明所以,心卻跟著突突狂跳。 衣服脫了。 她聽話脫掉,一絲不掛的站在那里。 趴床上去。 她照做,趴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身體也跟著陷入了雪白的被褥。 關(guān)硯北用領(lǐng)帶把紀南的手向后捆在一起,還貼心的給她的腹下墊了兩個枕頭,讓那渾圓的屁股朝上撅起來。 他去衛(wèi)生間洗了洗手,動作很慢,慢的足以讓紀南的身體再度回憶起剛剛的情動。 他回來后直接將兩指插進了xue口,攪動著里面被花xue捂的溫熱的珠子,身下傳來玻璃相撞的聲音,還有粘膩的水漬聲。 嗯?。杂驳闹樽訒r不時被他頂按著敏感的嫩rou,不痛不癢的剮蹭讓她止不住的哆嗦,快感密密麻麻的在身體里亂竄,她叫出聲卻不敢掙扎。 下一秒,強烈的痛意從臀尖上散開,她直接尖叫出聲,被綁著的雙手想要去摸卻怎么都夠不到,她痛的蜷起腳趾,回頭去看,對上了關(guān)硯北陰鷙的眼神,他從不會這樣看她,紀南慌了,聲音都在發(fā)抖:主人? 關(guān)硯北手里的是一根數(shù)據(jù)線,他沒有回應(yīng),手臂卻再次高高抬起,紀南嚇得閉眼,更加刺骨的疼痛再次襲來,好像鞭刑,有細小的針扎,又好像是在凌遲,太疼了。 不要疼好疼 關(guān)硯北沒有停,一下又一下,雪白的渾圓上頃刻間就出現(xiàn)了幾道鼓起來的紅印子,他每次落下的位置都和上一次不同,尖銳的痛感讓紀南全身都在叫囂,是無法忍耐的那種疼,估摸著沒有二十下,她就哭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紀南才晃動著身體開始喊他的名字:嗚嗚嗚關(guān)硯北我不行真的好疼 關(guān)硯北的手微微一頓,偏了方向,數(shù)據(jù)線落在了已經(jīng)遍布紅痕的地方,紀南的一聲慘叫讓他找回了一絲理智,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騙我的事,還是不能說嗎? 紀南哭的倒抽氣,她沒有辦法去伸手去揉,關(guān)硯北也沒有要休戰(zhàn)的意思,絕望的感覺從心底開始攀爬,她要怎么說,從哪里開始說。 見她不回應(yīng),關(guān)硯北卻笑了,這笑沒有戲謔的意味,倒像是自嘲。 他掏出胯間的巨物,將紀南翻過來,拔出那串珠子,伴隨著紀南的尖叫聲一挺而入,直直地搗在了她深處的花心上,狠戾的力道讓龍頭直接破開了那張緊閉的小口。 紀南閉著眼睛,她不敢去看關(guān)硯北那副要把她侵吞入腹的表情,嘴里因為又痛又爽的刺激發(fā)出了小獸嗚咽的動靜。 他動的又快又深,紀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雙腿發(fā)軟虛虛的向兩邊敞開,身體早就對他言聽計從,傷痕累累的屁股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在床板上,疼可是下身卻不受控似的死死纏住那巨龍,不想讓他離開。 他撤出來大半,又狠狠撞回去,每次都能讓xue口噴出一股蜜液來,紀南繃緊大腿的時候,他單手掐住了她細長的脖頸。 紀南呼吸變得困難,缺氧的感覺開始攀爬,她扭動著身體奮力掙扎,卻依舊被他死死按著,身下的快感還在持續(xù),五感好像都被放大了,這次的高潮來的又急又烈,xue口和尿口幾乎同時松開,噴出一道晶亮的水柱來。 周圍的氧氣消失殆盡,她以為自己就要這么死了,明明很痛苦,眼前卻是密密麻麻的白光,關(guān)硯北在她微翻白眼的時候松開了手,求生的本能讓紀南趕緊張大口開始呼吸起來,急得直咳嗽。 身體興奮的不停痙攣,尿口好像失了鉗制,過了好久還在往外流水,直至沒有東西可流才作罷。 關(guān)硯北撤了出來,巨龍依舊硬挺,他卻只是看著那翕動的兩張小口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