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
倒也不必
肚子里的液體翻涌,排便的欲望愈來愈甚。 紀南忍得辛苦,按住了在她腹上輕揉的大掌,說話間都有些打顫:不行了好難受 關(guān)硯北手握硅膠球,正在給菊xue里的充氣肛塞灌氣,菊xue附近的褶皺幾乎都要被撐平了,那東西還在悄悄脹大,紀南的注意力還在和肚子里的液體對抗,全然沒察覺后面的異樣,不然早就喊痛了。 他正要將肛塞扯出,紀南趕緊抓住他的手。 怎么,不是難受? 我我自己來求你了 她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就算兩人的關(guān)系再親密,她也不想讓他看著。 關(guān)硯北在她哀求的目光中點頭答應(yīng)了,只告訴她輕點拽,站在門口的時候,他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越來越好說話了。 紀南坐在馬桶上,用力扯著連接肛塞的膠管,括約肌像是在和她作對一樣,就是不肯松懈一二。 早就忘了他說的輕點拽,她現(xiàn)在只想把東西快點拔出來,它塞進來的時候有這么大嗎? 肛塞被蠻力拽出的瞬間,猛地剮蹭著滑過腸壁,酸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要尖叫,渾身過電似的抽搐了一下。 菊xue已經(jīng)被撐開一個小口,肚子里作祟的液體終于有了宣泄的出口,爭先恐后的一股腦往外流,紀南羞得不行,坐在馬桶上低聲抽噎著。 她收拾干凈扶著墻往洗手池走,還不忘清洗一下剛剛拔出來的肛塞,握在手上搓洗的時候她心里還在打鼓,這么大都能塞的進去? 出門的時候,關(guān)硯北就椅在墻邊。 紀南的情緒現(xiàn)在很微妙,也很不穩(wěn)定,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她就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 怎么了寶? 嗚嗚嗚 關(guān)硯北將人摟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道:好了好了,不弄了好不好,實在憋屈,下次我拉屎也喊你來看。 紀南的哭聲瞬間止住,懵了半晌說:倒也不必 她因為關(guān)硯北這個奇怪的性癖,總是在手機上亂搜相關(guān)文章,大數(shù)據(jù)時代的猜你喜歡也很上道,推薦的短視頻和推文幫她科普了不少東西,但她知道的再多,也不過都是紙上談兵罷了,真的設(shè)身處地成為被調(diào)教的當事人,心里的羞恥和被心上人看到自己狼狽模樣的感覺,不是幾句話就能說的清楚的。 他從沒對她說過那些羞辱的言辭,也總是一口一個寶和乖乖的喊著,那么驕傲的一個人,即便是知道她騙了他,也還是想和她在一起。 即便頭腦清醒,不相信永恒的愛情會降臨在自己身上,可承諾說出口的那一刻,他肯定是真心的。 至于承諾的保質(zhì)期有多久,要靠他們共同努力才能知曉。 紀南癱在沙發(fā)上,光溜溜的身上泛著一層薄薄的粉色,好不誘人。 偏偏嬌好身體的主人長了一張清純的臉,看著關(guān)硯北收拾東西不打算繼續(xù)的樣子,她忍不住開口問他:不弄了嗎? 關(guān)硯北本就忍得辛苦,他平時根本就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剛剛那句不弄了剛說完他就后悔了,可到底是男人,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又怎能隨便的出爾反爾。 他不看她,她還帶著哭腔過來勾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怕了? 我又沒說怕灌都灌了,不繼續(xù)豈不是白哭了。 行,這可是你說的。 小菊門被她清洗的干干凈凈,先前擴張的小口也消失不見了,緊緊閉合的樣子讓關(guān)硯北差點以為剛剛都是幻境。 他沾了沾潤滑液,涂抹在菊xue周圍的褶皺上,又戴了指套,不容分說的擠入了兩根長指。 從淺淺的沒入再到輕輕的分開擴張,紀南咬著手背悶哼出聲,明明一直在弄后面,可前端的xiaoxue卻不停的淌著蜜液,弄的身下濕淋淋的。 她都能想象到他的語氣了:哦?這么想要啊。 泛白的指套上沒有一點污穢,抽出來的瞬間紀南忍不住呻吟出聲,熟悉的酸麻感讓她心癢難耐,雪白的屁股輕輕晃動了幾下。 關(guān)硯北跪在她的身后,摘掉指套丟進一旁的垃圾桶,又對著身前的屁股狠狠拍了一下。 啪的一聲過后,雪白的臀上即刻便出現(xiàn)了一抹紅,紀南疼得嗯啊一聲,痛感讓身體變得更加興奮了,哪有剛才半點委屈的模樣。 碩大的性器抵在菊xue上,研磨著周圍的褶皺,紀南緊張的不行,原本翕動的xue口又死死的縮在一起。 啪,臀上又挨了一下。 呃嗯! 自己掰開。 紀南紅著臉把手伸到身后,扯著臀rou往兩邊一分,將臀縫中的菊xue暴露在他的眼前,在他身邊,自己根本沒有原則可言。 放松,這么緊怎么進去。 他用rou柱拍打著xue口,啪啪啪的聲音像是急不可耐的催促一般,紀南的菊xue又開始興奮的翕動起來,腫脹的性器找準時機,往里擠入了半截頭部。 ??!好大比那個肛塞還要大,她現(xiàn)在才開始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