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第一次
紀南隱隱猜到他去了哪里。 郝澤宇的母親這幾天一直在聯(lián)系她,她只接了一通,面無表情的拒絕了她的請求,后來就全當沒有聽見。 她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關(guān)硯北偏偏在今天消失,這種可能性在她的心里逐漸放大。 關(guān)硯北吻過來的時候,很急,沒有絲毫技巧可言,就是單純的啃咬宣泄,她在樓梯口被他吻的上不來氣。 他沒有閉眼睛,眼底也沒有平日的欲色,紀南瞧著心慌,推搡著說:上樓 她衣服都還沒脫,他就準備好了要進來。 你怎么了啊 花縫是有些潮濕,可卻還沒做好十足的準備,這點水根本不夠潤澤的,他頂了好幾次都沒有撞進去。 關(guān)硯北!她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關(guān)硯北被她喊的一愣,穩(wěn)了穩(wěn)心中那股莫名的火氣,伸手對著唇縫中的小陰蒂輕揉起來,似是安撫,又蘊含著一絲歉意。 紀南呼吸紊亂,喘息聲逐漸變得曖昧,卻也沒有忘記質(zhì)問他:嗯你倒是說你怎么了 見了個討厭的人。 他手上的動作沒停,戳弄按壓著她神經(jīng)最密集的那處,快感從身下開始攀升,大腿也跟著開始抖動。 這個討厭的人是誰,兩人心照不宣。 他墨色的瞳孔中映照出她被情欲沾染的模樣,嘴像不受控似的繼續(xù)說:他說你被他cao過 紀南正是要攀登頂峰的時候,聽見這話瞬間落入了谷底,身下的快感也變得不再舒服,心臟砰砰直跳,急急的想要解釋:不呃啊沒有 他的指腹帶著薄繭,揉的她又疼又爽,稍微一個扭動就讓她重新墜入了情欲的深淵,見她說不出完整的話,他手上的動作不由的開始加快,紀南渾身一顫,大口喘息著到了高潮。 哈啊 她一邊抖一邊喘,關(guān)硯北慢慢的撥弄那剛剛攀上云峰的小豆子,替她延長高潮的余韻。 紀南緩過來,抓著他的手臂,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我沒有和他做過,他是gay,見了女人硬不起來的。 關(guān)硯北的腦袋懵了一瞬,似乎花費了很長時間才理解了她這句話的意思,心情如同做過山車一般大起大落,從冰冷的谷底被人抽出來,抬頭便是滿天的煙花。 你被騙了,笨蛋呃,我也被他騙了,害,就當他死了吧,以后都不會再見了。 紀南還在這邊安慰,關(guān)硯北已經(jīng)興奮的脫了衣服,準備進入正題了。 柱身沒有人幫扶,挺的邦硬,剛剛高潮過的xiaoxue又一片濕濘,它一滑,沒找準位置,對著緊閉著的菊xue重重懟了一下。 guitou被磨蹭出些許快感,關(guān)硯北嘶了一聲,低頭去看,卻見紀南一臉羞赧。 她說:你你要用那里也可以 關(guān)硯北頓了一會兒,才開口問:你確定? 他眸子里終于有了她熟悉的情欲,紀南點點頭,之前看別人發(fā)帖分享自己的性生活,說愛一個人就想讓他占有自己的全部,她也應(yīng)該是愛他的吧,雖然用那種地方交合實在有悖常理,可對象是他,她竟然一點都不反感。 關(guān)硯北帶著她進了浴室。 他用花灑仔細的清洗了她的下身,紀南有些緊張,倒不是怕他會弄疼自己,但那地方畢竟是排泄用的。 干凈了嗎?不用再洗洗嗎? 花灑被他放回去,她斟酌著問道。 嗯?怎么算干凈,想灌腸? 紀南臉頰涌上一股熱意,聲音都帶著一絲羞怯:不是可是 行,我知道了。 關(guān)硯北拿來一個軟管和注射器,紀南撐著墻,配合著他抬高屁股。 他將灌腸液裝好,認真排凈軟管中的空氣,才在另一頭涂好潤滑液,沒入了那輕顫的菊xue當中。 唔!嗯! 紀南感覺到液體帶著涼意從后xue逆涌進身體里,奇怪的感覺讓她有些站不穩(wěn),明明沒有快感,卻也挨不住想要呻吟。 別怕,沒事,正常反應(yīng)。 他一手推著注射器,一手按著她的小腹輕揉,觀察著她的表情和小動作,時不時安慰幾句。 灌完一管后,小腹已經(jīng)稍稍有些鼓脹了,軟管撤出去,紀南忍不住夾緊屁股,害怕有東西漏出來。 關(guān)硯北用一個充氣擴肛塞將菊xue給堵住,紀南這才敢松懈。 疼嗎? 關(guān)硯北揉著她的小腹,看著她溢出薄汗的額頭問道。 紀南忍得辛苦,卻不知道他問的是哪里,菊xue被撐的有些酸脹,肚子里液體翻滾有些難受,這個姿勢又讓她覺得無比羞恥,但哪里都說不上是疼。 不疼難受 關(guān)硯北了然,解釋說:那還好,沒灌進空氣去,不然會胃疼。 你怎么這么懂,是不是弄過很多次了。 話語中的酸味兒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出來。 關(guān)硯北笑的溫柔,捏了捏她腿內(nèi)的軟rou說:和你一樣,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