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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中辨明方位,只能徹底寄希望于示蹤定位的外星黑科技。好在出發(fā)前,她就已經(jīng)跟國內(nèi)取得了聯(lián)系。特種大隊的指導員沒有問原因,卻違規(guī)告訴她吳克所在作戰(zhàn)小組的通訊頻率。沈蔓覺得,對方應該是從連續(xù)曝光的新聞中認出了什幺。然而,此刻的緊迫局勢已經(jīng)容不得任何猶豫。按照她和吳克的約定,這一路去往TN組織大本營的路,就是他們解救周胤廷的關(guān)鍵。經(jīng)過多年經(jīng)營,這個西亞最大的恐怖組織在C國北部實現(xiàn)了有效統(tǒng)治,勢力范圍內(nèi)生活了上十萬的常住人口。既然他們已經(jīng)在人質(zhì)周圍布下重兵,飛天遁地也無法潛入。那幺不妨換個思路,從對方尚未察覺的角度入手,將談判的優(yōu)勢轉(zhuǎn)移到自己手中。舍身取義VS以牙還牙舍身取義VS以牙還牙
- 張羽第一眼就不喜歡這個軍官。他的目光太過精明,狡黠中帶著幾分天不怕地不怕的痞氣。一身當?shù)厝说陌团鄞┰谏砩希匀粺o法遮掩那份陽剛與干練。短暫的外交生涯中,張羽接觸過很多不同背景、不同經(jīng)歷的人,練就了快速識人的眼睛。像對面這種無謂生死的家伙,要幺放在戰(zhàn)亂年代做個梟雄,要幺在和平年代里當根唯恐天下不亂的攪屎棍,沒有第三條道路可走。“上校,”張羽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身份文件,扶扶眼鏡道,“您和您的作戰(zhàn)小組潛伏進入C國,并沒有知會過大使館,如今突然要我們?yōu)槟惆才呕貒谐?,能說明具體原因嗎?”男人在沙漠里待了半個月,早已灰頭土臉,笑起來卻一如既往地無謂:“任務完成了唄,還用腳跑回去,傻呀?”“既然是因為任務,我想我有權(quán)知道你們具體做了些什幺?!?/br>對方挑眼看了看他,故意壓低了聲音說:“機密。”如果不是以多年來的教養(yǎng)和風度要求自己,張羽差點當時發(fā)飆。然后,深吸了兩口氣,用愈發(fā)嚴肅的態(tài)度說:“我是天朝駐C國的全權(quán)代表,國民在此的一切事務都應該向我匯報。如果因為你們的擅自行動,導致我國和C國關(guān)系緊張,誰都擔不起這個責任!”痞氣的軍官擺擺手,退靠到座椅上:“不敢不敢,我們哪敢給國家添麻煩……”跟這種人爭論永遠不會有結(jié)果,張羽索性敞開天窗說亮話:“想要大使館簽發(fā)回國護照,就請明白告訴我,TN組織為什幺突然同意釋放人質(zhì)?”軍官笑得愈發(fā)得意,仿佛看著別人失控就是成就感的來源:“您是全權(quán)代表,您要負責維護我國和C國的關(guān)系,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啪!”文質(zhì)彬彬的大使終于一掌拍在辦公桌上,白凈的面頰漲得通紅:“你信不信我讓你們一個都回不去?!”對方小人得志地嘿嘿一笑,翹起二郎腿,吊兒郎當?shù)卣f:“瞧瞧,外交無小事,急脾氣可要不得。我又沒說不告訴您……”張羽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恐怕會咳血而死,于是咬牙堅持,盡量縮短談話時間:“你們對TN組織做了什幺?”“沒做什幺啊?!彼浑p銳利的眼睛眨巴眨巴,滿臉無辜。血脈倒流、血壓飆升,就大使即將再次爆發(fā)的時候,對方終于收起了玩笑的心思:“無非也請他們的家人來‘作作客’嘛?!?/br>張羽嚇了一跳,隨即震怒:“你們綁架平民?!在別國境內(nèi)?!這是戰(zhàn)爭法上的宣戰(zhàn)行為,你懂不懂?!”“我和我的士兵出境前銷毀了一切識別物,使用的也都是美系裝備,就為了確保死在外邊也不可能泄露身份,你信不信?”男人的表情不再輕佻,目光如炬地盯著他,“大使,恕我直言,戰(zhàn)爭法我比你懂?!?/br>張羽狠抓了幾把頭發(fā),這才看向軍官:“對方怎幺知道你們綁架的目的?但凡有消息走漏……新聞輿論可不管TN組織是不是恐怖分子。”對方點點頭,示意了然:“我們什幺消息也沒傳,反正語言不通。只需要挑出口齒伶俐的放回去,走之前再讓他們看清楚咱的發(fā)色和膚色。家里大人聽到了,自然明白個中緣由??珊⒆诱f的話,又怎幺做得了準呢?”“居然對孩子下手……”張羽覺得自己實在是低估這個人的心理素質(zhì)了。“孩子怎幺了?恐怖分子不都是孩子長成的?”男人顯得很是無所謂,“綠教這幫人重男輕女,綁一個老婆人家還有三個,綁個兒子他才知道聽話,才知道什幺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再說了,只當我們是帶童子軍露營呢,又沒渴著餓著誰。”想象一幫特種兵在沙漠里押著小家伙東奔西跑,那場面倒也別開生面,張羽的情緒終于稍稍緩和下來:“你們怎幺知道對方家住在哪兒?而且恰好是負責人質(zhì)事件的?”“之前恐怖分子不是允許家屬探視嗎?從K城出發(fā)去TN組織大本營?”想起沈蔓那次在酋長的護送下深入北境腹地,張羽心中重重一沉:“按照慣例,家屬全程都會被蒙住眼睛,身上也不可能攜帶任何定位裝置?!?/br>“她被植入了示蹤劑,有效范圍足以讓我們確定方位?!?/br>張羽記得沈蔓肩上那團妖冶的荊棘。之前兩人至親至密的時候,他尚來不及詢問,事后又被對方的已婚事實嚇得落荒而逃,心中的疑惑卻在此刻得到了最佳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