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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發(fā)生的事情,不止改變了她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改變了她的身體。張羽苦澀地意識到,這段空白怕是永遠也填不上了。“C國物資匱乏,恐怖分子也有家眷,而且分散居住,疏于防備。他們的車隊好不容易去趟K城,肯定會承擔相應的運輸任務。正好人質家屬懂阿語,雖然看不見,但能聽得到沿途經停的那些地方,老弱婦孺?zhèn)內绾畏Q呼TN組織的人。實不相瞞,我們第一個下手的對象,就是那個所謂的‘談判代表’?!?/br>張羽想到大胡子的阿拉伯男人,卑躬屈膝、刻意討好,若非自家孩子生死未卜,恐怕堂堂江湖人物也做不到這個地步吧。弄明白前因后果,年輕的大使徹底放棄了據實報告的打算。外交部門是一國的臉面,這種違背道德、毫無底線的做法,無論如何不可能得到上峰的認同。還不如把一切都歸功于酋長的偉大友誼呢。想到這里,他不得不承認,幸虧自己之前不知道整個行動計劃,否則絕對不會同意這冒險的方案——如果恐怖分子不買賬,難道真的容許軍人屠殺孩子?他看了這位叫吳克的軍官一眼,隨即確定,倘若事情真發(fā)展到那一步,這人也絕不會心慈手軟。同時,張羽意識到問題的關鍵:“專案組有外交部參與,不可能同意如此冒險的行動方案,你們是在擅作主張!”吳克聳聳肩:“‘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嘛,再說了,這辦法也不是我想出來的。”“誰出的餿主意?”大使皺眉道。對方顯得更加得意:“我老婆?!?/br>***沈蔓的房間里,王笑天依然執(zhí)著地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對于周胤廷的旁觀毫不介意。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動不動,只是默默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盡管身體正在恢復,他的眼睛依然如最幽深的潭水一般,黑暗、靜匿,仿佛凝結了這世上所有的陰霾。在TN組織的山洞中見到對方時,沈蔓差點就沒認出來:消瘦脫形的身體,糾結凌亂的發(fā)絲、面如枯槁的臉色、行尸走rou的反應,血跡斑駁的衣襟。即便無數次告誡自己不許哭,那一刻的眼淚還是失控地洶涌而出,她甚至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生怕一張嘴就是嚎啕。周胤廷茫然地望著她,尚未恢復清明的意志,長期監(jiān)禁的生活早已讓他失了敏銳,只因不如此就無法忍受著生存下去。征得看守同意后,她上前捧起那雙骨瘦嶙峋的大手,拼盡力氣握緊,而后輕輕呼喊男人的名字。對方抖了抖,似乎想要抽回手,而后渙散的目光漸漸聚焦,最終停留在女孩遮了面紗的臉上,夢囈般地喚道:“小花啊,你怎幺來了……”沈蔓不知道這幫恐怖分子對他做了什幺,但一定是非??膳碌氖虑?,才會讓意志堅定的周胤廷陷入此種狀態(tài):將神智深藏入麻痹之中,避免更多的精神摧殘。TN組織的代表已經在催促她離開,他們似乎害怕人質被進一步檢查。這幫畜生,沈蔓一邊哭一邊咬牙,她從未如此憎恨過誰,無論前世今生。“胤廷,你聽我說,我知道你聽得見。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相信我。我還有好多話要告訴你,所以,必須堅持住。知道嗎?必須堅持??!”被人拉開時,她反反復復地承諾著,即便男人沒有反應,即便這些話只是說給自己聽。如果人人都有底線和道德,這世上就不會有仇視和報復。在叢林法則起效的黑暗邊界,需要的并非沒完沒了的斡旋、磋商,甚至金錢。只有絕對的暴力才能壓制暴力,只有絕對的殘忍才能夠戰(zhàn)勝殘忍。所以,與吳克通過電臺確認坐標時,自己的態(tài)度才會格外堅決。面對男人的遲疑,沈蔓表示,真到了最糟糕的境地,她甚至不介意親自動手。周胤廷被釋放后,她悲哀地發(fā)現,最初的判斷沒有錯。他看起來在漸漸恢復,也能平靜接受了自己坦陳的一切前因后果,但并非是因為寬容或釋懷,而是根本沒有多余的精力。他像個孩子一樣黏著自己,卻又豎起層層心墻,將所有試探拒之門外。直到沈蔓有天晚上脫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這才明白問題出在哪里——周胤廷竟然無法勃起。以牙還牙VS以眼還眼以牙還牙VS以眼還眼
- “怎幺了?是不是很失望?”周胤廷笑得很無力,如同舉手投降的敗兵,頹喪地看了看俯在自己下身的女孩,嘆息道,“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在沈蔓眼里,他曾是一言九鼎的幫派老大,也曾經是天賦異稟的床上伴侶,甚至是沙文主義的霸道情人,卻從來不曾如此落魄、沮喪、自怨自艾。“多久了?”女孩沒有抬頭,只是顫抖著手替他整理著裝。“忘了?!蹦腥搜雒婵粗旎ò?,沒有理她。兩人從此再未談過這個問題,沈蔓也再也未主動挑逗過他。她看過,上輩子TN組織覆滅后,也有不少駭人聽聞的惡行傳出。這一切都讓女孩做好了思想準備:周胤廷不可能毫發(fā)無傷地回來。所以才會焦慮、慌亂,所以才會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