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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半裸江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1

分卷閱讀111

    我的,眼角含笑的將我推開,策馬而去!

我氣得牙都癢了!

白蓮卻說:“這是君主的驕傲,即使今天那臭蛇斷了腿,亦會與戰(zhàn)士一同殺去?!?/br>
也許,我不懂男人的天下。在我的概念里,生命雖然不見得如何重要,但,只有好好的活著,才能繼續(xù)驕傲。

望著獅子、眼鏡蛇、月桂、罌粟花的背影消失在黑色月夜下,我忙轉(zhuǎn)過身,與白蓮打了個眼色,白蓮卻如同糊涂了般,什么都沒看懂!

連續(xù)示意了若干遍后,白蓮卻將我抱入懷里,軟言道:“山兒,聽話,別去。”

我搖頭:“去看看就回,你掩護(hù)我?!?/br>
白蓮卻不肯放手,就這么狠狠抱著。

我沉下聲,吐出兩個沒有溫度的字眼兒:“放手?!?/br>
白蓮在見到我眼中的堅決后,無奈地放了手,卻道:“我陪你去?!?/br>
我搖了下頭,示意他安分地等著,便尿遁了。

心中總有不安,卻說不上怎么回事,只能急著趕去,看看如何。

扎起發(fā),摸黑了臉,換上夜行衣,將畫卷藏匿在樹上,便騎上馬,飛奔而去。

當(dāng)我漸漸靠近時,才發(fā)現(xiàn)大事不好!

雖然獅子與眼鏡蛇大占上風(fēng),卻不想,‘猛嗜部落’竟然還有援兵!且,正從右邊飛撲而下!

一時間,戰(zhàn)局發(fā)生鋪天蓋地的變化!

我站在不遠(yuǎn)處,眼看著獅子和眼鏡蛇被癩狗欺,心,糾結(jié)著千分緊張,萬分憤怒,無從下手宣泄!

焦躁間,看見敵人的援軍里,人高馬大處,赫然站著一位領(lǐng)袖模樣的人。

來不及深思,抹了一個身形較小‘猛嗜’武士的脖子,套上他的衣裳,用其鮮血抹了滿臉全身,策馬向那主將奔去,粗著嗓門,萬般虛弱地呼道:“急報!急報!”

一路奔到那人馬前,飛身下馬,將手中的匕首舉起,那是我曾經(jīng)從薩末身上搜刮來的戰(zhàn)利品。

那馬上之人待看清楚我手中之物后,一把抓起,大喝道:“此物何來?”

我卻因體力不支,晃晃倒在了地上。

那主將急了,跳下馬,一把提起我的衣襟,我就勢躍起,將手中的刀子逼在了他的脖子上,沒有傻到等他反撲,而是就勢劃了一刀,讓他緩緩放血,體力虛弱,卻還不至于速死。

在那主將的血液噴灑中,我喝住所有人:“別動!不然,要他死!”

伸手奪回了我的戰(zhàn)利品,然后繞到那主將身后,讓已紅了眼的‘猛嗜’武士將主將雙手捆綁好,若松一分,我的刀子就刺入一分!

捆好后,我命那‘猛嗜’武士將繩子的一端捆綁在馬鞍上。

那紅眼武士怒喝道:“你是誰?如此大膽,刺殺主將!”

我晃了下刀子,勾唇一笑,吐出一個字:“刃”。話音未落,便一刀刺向馬屁股!

受襲擊的馬兒高聲嘶叫著,拖著敵軍主將一路狂奔去,而我則迅速趴在主將的后背上,以人rou做墊,直沖下面的混戰(zhàn)中去!

我知道自己動作夠快,但高手如云,誰也保不準(zhǔn)我跳上馬背后,有沒有人放冷箭?或者飛彎刀?

還是趴在地上安全些,畢竟,有‘猛嗜’主帥做底,日子舒服著呢。

此次行動還是很冒險,若這主將不認(rèn)得此匕首,我的戲就演不下去,只能被人扭了脖子,與世界說拜拜。

幸好,我賭贏了。

雖然不知道身下這位至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對白的配角是何種身份,但我敢肯定,與那薩末絕對是親屬關(guān)系。畢竟,眉眼處,到有幾分相似。

身后喊打喊殺的向我沖來,我見馬兒已經(jīng)沖進(jìn)戰(zhàn)場,向著我所樂見的方向沖去,我這才從敵軍主將后背一滾,隱入草叢,看見那馬兒被獅子一刀放倒后,轉(zhuǎn)而提起馬兒身后的血rou模糊,微愣過后,終于以敵軍主帥被擒之因,扭轉(zhuǎn)了這場有預(yù)謀的圍捕。

我隱蔽在草叢中,望著眼前的戰(zhàn)局,突發(fā)感想,覺得戰(zhàn)爭真是奇怪的東西,就像男人和女人zuoai,說不準(zhǔn)誰在上面,誰在下面,不到最后瀉的一刻,有可能還要變換姿勢,爭奪回主動權(quán)。

嘿嘿……獅子他們?nèi)糁牢胰绱诵稳菟麄兊膽?zhàn)爭,會不會覺得我思維獨特呢?

很幸運,這場戰(zhàn)斗獅子與眼鏡蛇勝了;很不幸,‘刃’又出名了。

為什么說不幸?

若一個人不但挑了‘猛嗜武士’,更一刀抹了族長三兒子的脖子,活活讓族長大兒子血流不止無顏而亡,不知道你會將他當(dāng)做勇士來看,還是當(dāng)做惡魔來誅殺?

反正,我知道,‘猛嗜’族長已經(jīng)被‘刃’氣得吐血,發(fā)狠道:不食其rou,誓不為人!

再次起程,我仍舊懶散地趴在馬車頂,曬著陽光,堅決不理會‘猛嗜’族長是否為人之說,畢竟,他愛當(dāng)牲口,那也是個人的特殊興趣愛好,與我可沒有一丁點的關(guān)系。

一路顛簸中,眼見要到‘鴻國’都城,大家都紛紛下了馬,在城外選了家客棧,洗漱一番,企圖趕去舟車的疲勞,讓自己容光煥發(fā),一身清爽。

我考慮一二,還是將自己打扮成小太監(jiān)的樣子,畢竟,人家都是皇字輩地,我就這么大搖大擺地跟在他們身邊,怕是不穩(wěn)妥。

收拾妥當(dāng)后,步出房間,看見各位風(fēng)姿迥異的美男已經(jīng)換好了面料考究、做工精致、裁剪有度、絕對體現(xiàn)身份、彰顯氣度的衣袍,齊齊坐在樓下等著我。

旦見獅子一身黑色衣袍,以怒喝的銀龍勾畫于下擺,即張狂又不羈,即沉穩(wěn)又霸道。腰間收了同色黑帶,與帶邊鑲嵌了銀絲,簡潔大方卻充滿力量。一頭黑發(fā),仍舊狂傲地披散于身后,宣示著掌控與主宰!

眼鏡蛇一身銀色袍子,以深色銀絲做底,以透明銀絲做面,沒有任何的花哨圖紋,舉手投足間,卻若劃目的驚雷,載著不容抗拒的雷霆之勢。一頭青絲用深紅色的發(fā)冠束起,將那銳利精悍的眸子,又染得嗜血幾分。

月桂手執(zhí)折扇,青色衣衫,若竹凜冽,若茶沁香,若月溫潤,淑人君子,清新俊逸。雙眼脈脈含情,嘴邊盈盈笑意。若是那南極冰川,此刻怕也甘愿被其溫暖,化做波光粼粼的三月溪流,為君柔情,一傾笑顏。

罌粟花白色衣袍,勾略著潑墨下的朵朵怒放之花,依附在男性誘惑的身姿之上,若放蕩公子游戲花叢,若風(fēng)流才子醉臥美人膝,端得是風(fēng)流倜儻,竊玉偷香。殷紅色的唇似笑非笑,輕佻的眼噙著恰到好處的壞,似有情,還道不清,惹得兒女癡狂,卻只是春夢疑一場。

白蓮一攏淡紫色的緲冉衣袍,腰配深紫玉帶,若畫中仙子,天上嫡仙,美得不似凡塵。微風(fēng)徐徐間,那風(fēng)情更是絕代風(fēng)華,無法多看一眼,唯恐褻瀆了神靈,那眼波動蕩處,卻更似誤入凡塵的精靈,盈盈笑意間,皆是溢滿心尖的愛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