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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贊美不減,色光卻是大起,忍不住,吹了聲響亮地口哨,人就如練了絕世輕功般沖了過去,握住離我最近的罌粟花雙手,淚眼婆娑地動情道:“罌粟花啊,這一路走來,我們可謂是同甘苦共患難,就差穿一條褲子,睡一張床鋪,這種難能可貴地階級情誼你可別忘了??!而最重要的是,你答應(yīng)讓我畫的事兒可別忘了哈,我這邊隨時有空,時刻待命,只要你想脫衣服的時候,一定要找……我……啊……啊……啊……”話音未落,人已被月桂‘溫柔’地拖了出去。馬車再次上路,我就變成了掛牌小太監(jiān),人家做車,我伺候;人家騎馬,我走路。就這,還常常受人冷眼,被白蓮瞪得毛毛的。沒辦法,小廝只有一個,我只能跟在現(xiàn)任男朋友身邊,做到護草如護家。也許,大家看出了我和月桂的戀愛關(guān)系,到也沒什么人不君子的從中作梗,反倒是裝做看不見一樣,任我與月桂眉來眼去,好不曖昧。但!只要月桂與我有一分親密,例如想打個啵之類的行為出現(xiàn),立刻會沖出來意想不到的事,將這種親密之舉,扼殺在搖籃里。例如,月桂喂我美食,我感激得想要回報一吻,白蓮就會躥出來,用非常無辜地眼神看著我,讓我陪他去看月亮!例如,月桂用溫柔地手指輕擦著我的唇畔,我緩緩貼上去時,眼鏡蛇就會突然出現(xiàn),冷冷一掃,陰氣十足,讓我給他換藥!例如,月桂撫摸著我的發(fā)絲,我點起腳尖時,獅子一定叫走月桂,商量國家大事?。?!例如,我一咬牙,狠撲倒了月桂時,罌粟花卻悠然地坐在椅子上,痞子樣的笑道:“我只是來看看,還有沒有人打擾山兒的好事?!?/br>真是,何其殘忍??!索性,我們很快就到了城門,不用我繼續(xù)深思這一段時間的欲求不滿。屁顛在馬背上,沒有深思這皇城內(nèi)外的不同含義,不曾想過,這‘鴻國’之行,是否會產(chǎn)生未知的變數(shù),啟動命運詭異的齒輪。然而,當(dāng)塵埃落定,回首往事,才會發(fā)現(xiàn),原來,每一步,都有著獨特的定義。是英雄,注定金戈鐵馬;是柔情,注定依偎呢喃;是霸主,注定爭鋒天下!七十七。獨自承歡‘鴻國’皇帝年約五十有余,不知是不是因為沒有兒子繼承大統(tǒng)而發(fā)愁,竟然已經(jīng)是一頭斑斕,顯得老態(tài)龍鐘。那良好因子的臉龐,因時光的流逝,而布滿了淺淺的紋路,像是智慧的條碼,也像是歲月的崢嶸。一身黃色龍袍,到也穿得氣質(zhì)盎然。索性,獅子和眼鏡蛇沒有穿黃袍,不然,今天可就熱鬧了,簡直是三黃開泰,嚴重撞衫,呵呵……因老皇帝沒有兒子,又不好派使臣來接兩國的君主,只能自己親自迎出城門,將這一幫皇族恭迎進城,前往皇宮。我微微放慢腳步,跟在年紀最小的白蓮身后,低垂著腦袋,盡力隱藏自己,不找麻煩。畢竟,像我這樣清清爽爽地小太監(jiān),還是比較吸引一些喜好男風(fēng)的配角地。大部隊洋洋灑灑浩浩蕩蕩進了城,兩路旁的歡迎隊伍那叫個壯觀!鐵甲兵身后,那洶涌澎湃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簇擁眺望,就如同絕色美男全裸上鏡,展出自己一同擁有了四個小雞雞似的,大家都玩了命地爭相觀看。不用說,那獅子的霸氣、眼鏡蛇的凜冽、月桂的溫潤、罌粟花的風(fēng)流、白蓮的絕色,都是一道極其兇狠地春藥,已經(jīng)在剎那間注射到‘鴻國’少男少女的心中,成為爭相搶購的性幻想對象。‘鴻國’國王沒有兒子,所以,女子沒有王妃夢。如今,‘赫國’‘烙國’不但來了王子,更來了國王,所有情動的少女少婦們,便激動異常地做起了春夢。所謂眾人拾柴火焰高,眾女發(fā)浪如海嘯,整整一城池的春心蕩漾,徹底將此次‘鴻國’之行,變成了春藥高燒期!熱情的男女,將手中的鮮花紛紛投出,飄飄灑灑唯美了感官。那漫天的花海四下投來,隨風(fēng)飄蕩,偶爾有頑皮的花瓣親昵地落在臉旁、唇上,像極了少女的輕吻,柔柔軟軟,欲語還羞,惹人憐愛。卻在頃刻間,轉(zhuǎn)身,含笑,輕飄而去,只余一絲笑意于唇旁,沁了一縷幽香……后來,有人戲稱這一天為:五美一過,再無花。我曾掰著手指算了算,怎么都覺得這五美算得不對。就算不將‘鴻國’老皇帝算在內(nèi),也不應(yīng)該如此忽略我的存在??!看來,太監(jiān)真是一份沒有什么前途的職業(yè)。這一天,仿佛‘鴻國’所有的花都嬌羞而出,在我的記憶里,成就了繽紛的色彩,不禁想著,如果獅子、眼鏡蛇、月桂、罌粟花、白蓮,都裸身騎馬,矗立在這片飄然的柔和中,不知是怎樣的絕美風(fēng)景?騎著馬,跟在白蓮身后側(cè),震撼于少男少女的羞澀與瘋狂,心,似乎也跟著澎湃了起來。伸出手,接住一片嫩粉色的花瓣,被那可愛的色澤染了臉龐,笑了。輕抬起頭,看到獅子、眼鏡蛇、月桂、罌粟花、白蓮,皆回著頭,向后看來,我也忙轉(zhuǎn)過頭去,看向身后,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望了望,卻沒看到什么異常,再轉(zhuǎn)回頭去,只看見了眾人的后腦勺,以及白蓮瞪向我的眉眼,仿佛在怒斥我的……不懂風(fēng)情。咧嘴笑了笑,不在意地聳了聳肩膀,繼續(xù)策馬踏花而行。不知道是不是名字的關(guān)系,我一縷靈魂,竟然出入的都是皇家,滾得都是皇床!若是江米知道,我一連睡了兩個皇帝、兩個皇子,不知道會做何感想?連我自己,都覺得分外混亂,幸好,肚子里沒有寶寶,不然……都不知道叫哥哥還是叫爺爺?咳……又想遠了。就這么一溜神的功夫,我們已經(jīng)進入皇宮。下了馬兒,全部改乘軟轎。望著抬轎子的力工,我又開始懷念起自己的四大爺,還有小紅棗,不知道它們過得是否歡愉?盡管自己偶爾神游,但仍有意識地跟在了月桂身后,打算當(dāng)個敬業(yè)的小太監(jiān)。白蓮卻先我一步,喚道:“小山子,過來?!?/br>我的表演天賦瞬間升級,自動應(yīng)了聲:“喳!”便輕落腳、快急步地走到了白蓮身后側(cè)。剛站好,我就微愣了一下,收了腳尖,小聲道:“王爺,奴才好像站錯隊了。”白蓮卻看都不看我,轉(zhuǎn)身上了轎子,隨聲吩咐道:“上來,伺候著?!?/br>我在眾人的注視下,任命地扮演著小太監(jiān)的角色,上了轎子,坐在白蓮身旁,卻突然間不知道說什么好。好像,從我給‘猛嗜部落’大王子放了血后,心中,有些疑惑,有些懵懂,總有異樣。想不通屠城搶奪之夜,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