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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三千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意思。這讓亭幽不得不懷疑定熙帝是不是想拿她開刀,殺雞儆猴了。這般寵愛不是把她架在火上烤么?

再則,亭幽昨日侍寢實(shí)在是辛苦了,昨夜已足以解她幾日之渴,她的身體她知道,可經(jīng)不起夜夜雨露,老祖宗早就說過她會(huì)自食惡果。

亭幽只知打身子底覺得疲倦,卻不知鏡里容顏承寵后越發(fā)嬌艷欲滴,仿佛芳草滴露,香花蒙霧,那膚上粉光比得耳畔的明珠都黯然失色,真真是閉月羞花了。

“婕妤主子還沒好么,皇上可等著吶?!庇峋艃喝滩蛔≡谕獯叩馈?/br>
這才剛用了晚飯,天都沒黑,也不知他急個(gè)什么,通常侍寢不都是較晚么,況定熙帝還要批閱奏折。

亭幽站起身,抱琴趕緊道:“俞公公,主子好了。”

亭幽進(jìn)了乾元殿,俞九兒直接領(lǐng)了她去正殿,讓亭幽越發(fā)擔(dān)心起來。走到門口,卻恰好遇見定熙帝楚恪,看模樣該是練了拳剛回來。

“皇上金安。”亭幽正待行禮,卻被定熙帝半空攔住,牽了她的手一同進(jìn)屋。

乾元殿的掌宮姑姑魏錦娘上前替亭幽解開洋紅羽緞白狐腋毛出風(fēng)大氅。里面露出亭幽今日著的水紅白狐腋毛出風(fēng)短襖,并月白地印花輕煙羅層疊曳地裙,紅金絲絳系了壓裙環(huán),顯得俏生生仿似茉莉出香,艷麗麗仿似芍藥迎風(fēng)。

“備水沐浴?!倍ㄎ醯鄯愿赖溃蛑谴蛉远ㄎ醯鄄⑽粗箅?,直接去了凈室,回頭拿眼瞧了瞧亭幽。

亭幽自然醒目地跟了上去,從宮人手里接過香胰同擦澡巾,立于水畔正猶豫著要不要脫衣下水。

但見定熙帝回頭掃了她一眼,亭幽立刻就不糾結(jié)了,自然是以皇帝的意志為意志。

“不用去屏風(fēng)后,轉(zhuǎn)過身來朕看看?!倍ㄎ醯劭吭诔嘏希瑑墒謴堥_向后懶懶地搭在池沿上,似笑非笑地道。

。

13鶯鶯燕燕都爭芳

這話讓亭幽的步子不得不停下來,偏著頭也不肯看定熙帝,手指.xzsj8.顫巍巍地伸手解衣襟。她最是恨定熙帝這樣,恨不能將人羞恥心捏碎了才罷休。

衣裙一件一件滑落,到最后只剩下月白肚兜,外罩一件薄羅及臀的罩衣,下面是撒腳褻褲,到這般境地亭幽也不扭捏了,只低著頭將褻褲也褪了,留得那罩衣薄煙籠月般罩在潔白如玉的身子上,看得定熙帝喉頭一緊。

亭幽迎著定熙帝走下水,盈盈一握的腰肢仿似要斷了一般脆弱,讓人恨不能一掌捏碎了揉到懷里。

亭幽拿香胰子在定熙帝手臂上抹了,用擦澡巾微微用力為他擦洗,一直低著頭也不說話,桃花般的唇因沾了水汽,越發(fā)嬌艷欲滴仿佛紅透的櫻桃掛在樹梢。

“詩里說這世上有‘卻嫌脂粉污顏色”的美人,朕以往不信,今兒卻見著了。”定熙帝一口含住亭幽的唇,咂咂有聲,就在這池子里便顛鸞倒鳳起來。

一時(shí)事畢,定熙帝起身,只吩咐亭幽自己潔了身后去前面的東書房找他,他來替她上藥。

亭幽在池子里歇了好一會(huì)兒才緩過勁兒來,這定熙帝越來越無忌了,只搗得她求饒數(shù)遍才肯饒了她。

亭幽披了袍子出去,本想自己上藥,但既然定熙帝那般吩咐,她又不敢違了圣意,如今她就像懸崖上走鋼絲的人,生死皆看定熙帝憐不憐惜,她自然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yīng)酬。

所以亭幽裹了袍子,也不敢著衣褲,因摩擦得疼,外面緊緊裹了那洋紅羽緞的大氅,去了東書房。

王九福替亭幽打起簾子,她只見定熙帝正坐于書桌后手握朱筆批閱奏折,說來也幸苦,這皇帝每日要批閱的奏章那是論斤算的,也虧得定熙帝有那等精神才能處理好一國政務(wù)來。

定熙帝聽得亭幽進(jìn)門,擱下朱筆,拿指頭對(duì)著她勾了勾,亭幽一步三寸地挪著上前,到了定熙帝跟前,他一把將她抱坐在膝上。

亭幽嚇了一大跳,“皇上……”那尾音綿糯糯帶著糖絲。

定熙帝抱著亭幽著實(shí)端詳了一陣兒,那時(shí)間久得讓亭幽不由得摸了摸臉,“可是臣妾臉上有什么不妥?”

“并無不妥,朕只是看女人果然需要雨露澆灌,愛妃比先兒看著越發(fā)嬌艷了。”

這等甜言蜜語若換了她人,早就軟到在定熙帝懷里了,只亭幽一個(gè)勁兒忐忑,也不敢學(xué)那狐媚的趁勢接一句,“那皇上以后可得多澆灌才好?!?/br>
亭幽將藥膏遞給定熙帝,他拿手指.xzsj8.挖了一團(tuán)替她抹上,亭幽紅著臉,緊縮著身子,只聽定熙帝笑道:“手指.xzsj8.拿不出來了。”

亭幽此刻當(dāng)真是羞無可羞,一把推開定熙帝的手,跳下他膝頭,“皇上要批閱奏折,臣妾這就告退了。”

“不忙,你且去床上先睡,朕等會(huì)兒就來。”定熙帝也不久留亭幽。

到第二日清晨,亭幽是被定熙帝收得越來越緊的手給圈醒的,只感到定熙帝在她臀上捏了捏,在她耳畔既輕浮又曖昧地呼著氣兒,“乖乖,再磨一磨?!?/br>
亭幽大羞,少不得躬起身任他施為,待定熙帝饜足后才松口氣。

如此,亭幽萬萬沒料到,接下來幾日里,定熙帝全是翻的她的牌子。這般待遇也不是沒有先例,惠妃當(dāng)年盛寵時(shí)也曾如此輝煌過,這自然讓人猜測,是不是又有第二個(gè)曽惠妃要出現(xiàn)了。

不過亭幽不得不承認(rèn),受寵的日子確實(shí)好過。先說那宮里人對(duì)你的態(tài)度就有天壤之別,這幾日連王九福見了亭幽,都要恭恭敬敬地彎彎腰,道一聲“敬婕妤安”。各處宮監(jiān),對(duì)和曦宮也格外照顧,按制宮妃每月之物都有定例,以冬日用的銀絲碳為例,婕妤每月是十斤,但這十斤可大有名堂了,不受寵的十斤那就是八斤,受寵的那裝碳的笸籮堆得滿滿的,二十來斤都有。

再看那各色宮妃的臉色也別有趣味,因著你是那勝利者,對(duì)她們的羨慕嫉妒恨就格外顯得寬容了,這寬容里還帶著絲不肯承認(rèn)的優(yōu)越感來,由不得人不得意。

這幾日敬太后的精神頭都很好,亭幽忍著酸疼去請(qǐng)安的時(shí)候,她也總是和顏悅色,“這幾日你做得極好,沒學(xué)有些人因?yàn)槟屈c(diǎn)子恩寵就不知所謂起來?!?/br>
這是自然的,如今這情況,亭幽不僅沒依寵造勢,反而更是夾緊尾巴做人,對(duì)蘭昭儀那時(shí)不時(shí)冒出來的酸言厲語也多為忍耐。

“只是你也多留個(gè)心眼兒,這宮里女人有誰能長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