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別離(H)
第六章 別離(H)
男人和女人,終是將戰(zhàn)場轉(zhuǎn)移到了床上。 動了情的女人身子也不再安分,她是歡場女子,自然知道怎樣挑起一個男人的情欲,只是如今這些年,她很少再刻意這樣做罷了。 如今有意討好,她自是拿出各種溫柔手段,想要這個男人欲仙欲死。 趙雅再次跨坐在他的身上,卻沒有第一時間讓他再進入她的身體。 女人俯下身子,并沒有完全貼在他guntang的身上。只是用已經(jīng)硬起的乳尖在他身上游走摩擦,奶酪一樣滑嫩的rufang輕輕柔柔的劃過他的身子,在男人心底留下一陣快慰,卻不能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跡。 她看著他閉眼皺眉,挺直的鼻梁那薄薄的鼻翼急速顫動。她感觸到他堅硬的roubang,抵著她的胯骨,硬的像是想要斷掉。 趙雅輕媚一笑,坐直身子,雙手撐著他結(jié)實的小腹,她的兩腿跪坐在他身體的兩側(cè)。 女人雙手微微用力,撐起她的身子,她的兩腿之間已全是濕濕滑滑的愛液,她也并沒急著把他吃掉,而是忍著癢,用yinchun貼上了他的roubang,來回摩擦著,擠壓著。 男人好看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些。 趙雅強忍著骨子里涌出的酥麻的快意,強忍著yindao里傳來的酥癢和空虛,用油油滑滑的小屄動情的親吻著他roubang。 女人動情紅潤的檀口微微張著,斷斷續(xù)續(xù)的發(fā)出單字節(jié)的呻吟,偶爾才有一兩句動情的yin聲浪語。 嗯哦啊哥,妹子的小屄,這樣cao著,美不美? 她并未刻意sao浪煽情,也沒有刻意裝純。 她只是動了些真情。 就算這個男人不想給她心,那也要他記住她的身子,舍不得她。 張平安終于被她撩撥的按捺不住,他伸出手直接扶助女人纖細的腰肢,不讓她亂動。深呼口氣,調(diào)整了下位置,再次將yinjing狠狠的cao進了她饑渴難耐,濕潤的像是在哭泣著的小屄。 在他進入她的一瞬間,兩人身體同時不受控制的顫抖了幾下。 趙雅放下她放在他胸膛上得手,放棄任何掙扎。 圓潤而結(jié)實的雪白屁股由著重力一坐到底,她渴望被他刺穿。 堅硬如鐵的yinjing也如她所愿,刺穿了她滾熱發(fā)燙的身體。 張平安平日里清澈而又穩(wěn)重的眼眸,變成了微微泛著紅得渾濁。 他將趙雅的身子壓在身下,雙手奮力的分開她修長的雙腿,幾成一個一字。 充血到青筋崢嶸的紅色roubang快速的在她泛著水光的yindao里快速抽插,沒有什么章法,也沒有什么技巧,因為此刻的他也只想狠狠的cao她的屄。 婚后多年,孩子逐漸大了之后,本就乏味的夫妻生活也就更少了許多。 張平安每日跑步,偶有閑暇就會跑去打球,鍛煉,又何嘗不是發(fā)泄那些無處宣泄的欲望。 此時趙雅曲意奉承,他又如何忍得??? 感受著她的sao媚入骨動作,男人的眼睛越發(fā)渾濁。 哥,妹子美么?女人環(huán)繞著他的脖頸,伸出手來擦去他額頭的汗滴,聲音輕飄飄的,甜膩的讓人心慌。 男人沒有回話,給她的回應(yīng)是更狂野更用力的cao她的小屄。 趙雅咬著唇,用妖媚的目光和妖嬈卻不刻意的叫床,回應(yīng)著他的猛烈。 他如狂風(fēng)暴雨一般襲來,她柔弱的像是在暴風(fēng)雨中顫抖著的凄美嬌艷的花,卻也不會輕易凋零。 暴風(fēng)雨終于在某一瞬達到了最高潮。 感受到y(tǒng)indao深處再次大了一圈,開始抖動的yinjing,感受到男人想要抽離。趙雅雙腿用力夾住了男人結(jié)實的腰,有些急促的喊道: 哥,射進來,射到我zigong里我要你!我會吃藥! 男人腰間一陣酸麻,再不克制,jiba快速的抽動了幾下,嗓子嘶啞著喘了幾聲,終將一股股燙人的白濁射進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yinjing抖動了近十秒,男人的腦子也空白了近十秒鐘。 他都沒想到,他會射出來這么多,他也許多年未曾感受過這樣身心舒爽的高潮。 張平安喘了片刻,待氣息平靜下來,方才將yinjing從她一片狼藉的yindao里里抽離開來,緩緩躺在了她的身側(cè)。 一股股白濁從她像是小嘴一樣微張著的小屄口流了出來,順著yin水淋漓的陰部,流過她同樣微微收縮著的淺褐色的菊花。 畫面極為yin靡。 女人也并未去擦拭,覺得身體被填滿的趙雅,此刻只是輕聲的喘息著,心滿意足,嬌艷如一朵盛開的花。 過了半晌趙雅方才強撐起酥軟無力的身體,將自己擦拭一番,然后又趴到了男人的身上,細密密的吻著他的身體,他身上的汗?jié)n尚未完全消去。 略微有些咸,趙雅卻很喜歡。 他的身體是如此的健康,射在她體內(nèi)的那些jingye那樣的白,哪有三十幾歲的樣子?濃稠的更像是果凍一般,這樣英俊健康的男人,在這方面,平日該有多克制?。?/br> 男人抽著事后煙,安靜溫柔的撫摸著她濃密的頭發(fā)。 渾身酥軟的她親吻了他好久,方才趴在他耳邊輕聲細語:哥,妹子想在上邊 張平安笑了笑,略微用力的拍了下她的屁股。 喂不飽的小妖精。 趙雅嫵媚一笑,她其實已經(jīng)飽了。只要上班,每天至少睡三四個男人,她只有太撐,何曾餓過? 只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太過美味,讓她食指大動罷了。 未幾,她再次將他親吻的豎立起來。她妖嬈的身姿也再次開始在他身上馳騁,纖細的腰肢像是被惹人春風(fēng)吹過的楊柳枝條一般,溫柔的擺動開來。 男人俊朗的臉帶著幾分笑意,微薄的唇更是誘人。 早已渾身無力的女人看著他的表情,心底一陣悸動,她真得受不了他這樣看她??吹盟娴南胍膭恿?。 女人再忍不住,伏在他身上,緊抱著他,用每寸肌膚感受著他的肌膚,紅艷的唇舌,像是向主人撒嬌的小貓一樣,舔弄著她的面頰,在把他英俊的面孔都舔的有些濕潤之后,她終于鼓起勇氣,將紅潤的唇停在了他微薄而又性感的唇間。 趙雅呼吸著他帶著微微煙草味,微熱而又好聞的氣息。她也知道,他能呼吸到她甜美膩人的氣息。 同樣誘人的唇,相隔不過幾厘米的距離。 張平安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頰,微微有些猶豫,他雖然不怎么玩,可到底是知道的。 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真的算不上干凈。 看到男人眼中的猶豫,趙雅心里突然一陣鈍痛。她心思玲瓏,瞬間就知道為何。 就是那些常來光顧她的恩客,再癲狂的時刻,也沒幾人想要親她,一片朱唇萬人嘗?那是青樓名妓才有的待遇。 現(xiàn)在這么卷,十幾歲的丫頭片子都和她們搶飯吃。伺候男人用身子換錢,誰不盡心盡力?有幾次不給人家口,誰又不嫌她臟?何況張平安這樣平日不喜風(fēng)月場合的正經(jīng)男人。 趙雅有些難過的側(cè)過頭,情欲也悄悄的退了幾分。 張平安見她如此,心里一嘆,復(fù)又將她摟近,在她臉上輕輕的親吻了幾下,看著她嬌艷的紅唇,閉了閉眼。 這樣荒唐可笑的世界,誰比誰干凈,誰又比誰高尚? 趙雅睜大了眼,嘗到了他口中淡淡的煙草味兒,也感受到了他熱情而又溫柔的吻 她開始有些瘋狂的回應(yīng)著他的溫柔。 舌頭糾纏不休,趙雅主動的有些嚇人,吸吮的張平安舌頭都有些發(fā)麻,她忘情的索求,吞咽著他的口水。仿佛一條快要渴死的魚。 情欲洶涌而至,再難停息。 她騎在她身上,開始放蕩,一聲聲發(fā)自內(nèi)心讓人羞恥的聲音再不克制,飄散在這小小的房間里。 哥,cao我,cao死我哥,你的大jibacao的妹子好爽,小屄又要讓你尻哭了哥,妹子的水多不多?哥,cao死妹子這個小sao逼射進來,射進來,妹子要給你生孩子 她由著欲望,百般索求,兩人竟是直到天色微明,方才風(fēng)流云散。 被榨干了的男人擁著懷里慵懶的女人,輕輕的擰了她一把: 小妖精,我這身子骨可由不得你這么折騰。 女人媚眼如絲,雖然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卻是強撐著從他身上爬起。 張平安微有不解,看著她赤著腳跑去給他倒水,另一只手拿著煙。 她點煙放入他口中,才又小貓一樣賴在他身上。 哥,我好不好? 嗯。 真的? 真的。 那你說哪兒好。 哪兒都好。 女人甜笑,如清晨微露下悄悄開放的白花。 她在他胸前輕輕的畫著圈。 那,你以后閑了會來看我嗎? 張平安有些沉默。 趙雅心里一顫,掙扎著爬起,在他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真的不會鬧你的,也不會纏你。一夜癡纏,女人已經(jīng)真動了心,張愛玲說,通往女人靈魂深處的通道就是yindao,終究是有幾分道理的。 她恩客萬千,能cao的她身體這么爽的男人,她不是沒遇見過,但讓她心靈甚至靈魂都這么舒暢的,卻是頭一個。 感情這東西,主動權(quán)真的很重要。在一開始,誰先動心,誰就輸了。 趙雅此時的聲音都帶著微微的祈求,像是對著大人撒嬌,渴求著心愛娃娃的小女孩兒。 張平安抬起手,抽了一大口煙,煙霧繚繞間看不清他臉色,只看到他輕輕點了點頭。 心滿意足的趙雅再次笑起來,趴在他身上,用肢體纏繞著他,似乎這樣,才能心安。 張平安嘆了口氣,閉上了眼。 兩人肢體交纏著,沉沉睡去。像是熱戀中的情侶一般。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身邊的女人卻已不見。 張平安晃了晃頭,隨手打開被他關(guān)了機的手機。果然,一堆未接來電。老婆打來的只有三個,她怕他煩。 他想了一想,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三兒,嘛呢? 打牌啊。張哥,昨晚上舒服不?昨兒那妞可是我給你挑的,出了名的臉美活好盤子正,誰試過都說好,張哥你覺得怎么樣? 張平安微微皺眉:你嫂子給你打電話了沒? 打了,哥你放心,我說的滴水不露,東子他們也配合了下,你回去說在我這兒打牌就好。嫂子對你可真放心,都沒說讓你接電話。 張平安苦笑著點了點頭:改明兒請你們吃飯。 成,先掛了啊,等下先別摸牌,八萬,碰! 張平安搖了搖頭,心底有些煩悶,想了一想還是撥通了媳婦兒的電話。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起。 喂,平安???電話那頭是很熟悉的聲音。 嗯。昨兒手機沒電了,忘了充。 沒事兒,還在三兒家打牌嗎? 沒打了,手風(fēng)不順,一會兒就回去。 噢,要我去接你不?屋里忙完了,小李他們會收拾,我這會兒沒啥事。 不用了,你開車又不行,我自己打個車回去就好。屋里缺啥不? 不缺,上午我去買的菜。本想去三兒家叫你,不過你很少出去玩,怕掃你興,就沒去。 嗯,那就這吧。 好,早點回來啊。省心的女人聲音如往常一樣,平淡卻有著依戀。 趙雅端著碗排骨湯,悄悄的站在門口,聽著男人打電話。 他老婆對他真好。 張平安一回頭,總算看到了她??粗种械耐?,他眼神里閃過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張平安慢慢將碗中的湯喝下,其實剛醒過來,喝這樣有些油膩的湯不太好,但他也沒說什么。 連著喝了兩碗后,捧著臉看他的女人很是開心。 看了下時間,四點多鐘了。 張平安穿起外套,對著趙雅笑了一笑:今兒沒去上班啊?我該回去了。 趙雅心里咯噔一下,咬了咬唇:哥,你還沒把你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 男人恍然大悟般的拍了拍頭,隨后遞出自己的手機。 趙雅滿心歡喜,在他的通訊錄上輕快的添加上她的號碼。然后雙手遞過去,她說:小雅就是,你可不能忘了。 張平安接過手機,看了一眼,笑了笑:怎么會。說罷揮了揮手,想要轉(zhuǎn)身離去。 趙雅走上前去,在他推門之前,抱住了他。 哥,你答應(yīng)過的會來看我的,我等你電話,我什么時候都有空噢。 嗯。 那,一會兒你先去洗個澡再回去,衣服干洗一下比較好,免得嫂子懷疑。 好的,丫頭有心了。張平安頓了一頓,終是轉(zhuǎn)身離去。 在下樓道的時候,張平安拿出手機,看著那個新添的號碼,嘆了口氣,按下了刪除鍵 趙雅爬在窗口,看著那個挺拔的身姿在路口揮手攔車,終于離去,心里卻是有些酸楚。 今兒沒去上班啊? 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提醒著她,又何嘗不是提醒著他自己。 他是一個顧家的好男人。而她,只是個千人騎萬人cao的婊子。 深深的呼出口氣,管它呢。只要不是黃粱一夢,他能如她所愿,偶爾來看看她就好,做人不能太貪心。 趙雅收拾起心情,要不要去上班呢?算了,不去了,休息兩天。 反正她們這行也沒什么硬性規(guī)定,上鐘有錢,不上沒錢。 趙雅在床上裹著毯子來回翻滾,一夜瘋狂,到處都有他的味道,她有些貪戀。 只是片刻后,她抱起他枕著的枕頭,臉色瞬變,一片煞白。 枕頭下整齊的放著幾張錢。 她心思急轉(zhuǎn),有些顫抖的抱起手機,想要撥通他的號碼,問他什么意思。 可是,她終究不知道他的號碼。趙雅忽然想到,他遞出手機讓她寫上號碼,直接撥打不是更省事么? 她為什么就沒有撥出去呢? 呵呵,樂傻了 女人蹲在地上,海藻一樣的頭發(fā),垂落下來,看不清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