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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風(fēng)月聽畫壁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何其聰明,知道他這口氣便是有了意動,忙直起身來道:“主意倒是有些,就是要看公子爺這是想要那雌兒一時呢,還是要跟她長久做個姻緣?!?/br>
楚瑾瑜神色不動:“一時如何?長久又如何?”

湘玉最是乖巧,忙道:“一時的話,按著大官人這財力,這樣貌,使個人下去直接登門上戶,一錠金子砸下去,不說那雌兒,就是她家那風(fēng)流嫂子也肯張開兩條大腿侍奉您老人家,買一送二,大官人豈有不快活的道理?!?/br>
鄭湘玉半是認真半是調(diào)侃的斜睨楚瑾瑜,后者倒也不生氣,卻將面前的人兒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掰開來置于自己身上,對著那處桃源一個大力便將自己的利器狠狠送進去,頓時堵的女人一陣嬌呼告饒不已:“好爺爺好官人,輕些個呀,慢些慢些……奴家吃不消了?!?/br>
楚瑾瑜卻毫不吝惜只將人雙胯握住了往身上摁,目光深邃口中卻是調(diào)笑:“有膽兒捉弄爺沒膽兒擔(dān)當(dāng)???看爺不教訓(xùn)教訓(xùn)你這張利嘴兒!”

鄭湘玉酸痛之下渾身酥軟,半個身子往后頭仰過去越發(fā)將一對高聳送往了前頭:“爺好生的沒良心,奴家,奴家可是在替公子爺好生的考慮呢,爺都不明白奴家苦心!”

楚瑾瑜一翻身將人壓下,撈起她兩條腿架著一陣大力韃伐,只把個女人干得神魂顛倒再沒功夫辯解,浪叫之聲一聲高過一聲去:“好強人,弄死了奴家了!”

鄭湘玉只覺得今日這楚大官人興致極好,剛才偃旗息鼓,這會兒卻是又鏖戰(zhàn)正酣,似他這樣無論何時何地都能提槍而上,卻每一回都弄得她欲仙欲死,還真是這男女之事中少有的,只看他在自己身上不知疲累干了千下,她早已經(jīng)半昏半死過去,才聽得耳朵邊人低吼了聲,拔出利刃方肯瀉出身來,伏在身上喘息暫歇。

這男人意志極強,便是翻云覆雨之時也從來頭腦清醒,雖說她同他明白說過自己早喝了藥,輕易絕不會懷孕,偏他依舊謹慎小心,從不在她身子里泄身。

鄭湘玉從巔峰之上迷糊勁略略散去,心中不知哪處卻生出些遺憾,只不過絕不敢輕易露出來,這等男人雖是難得,可越是難得也越是的小心翼翼伺候,得寸進尺的事,這會兒千萬不敢想。

等過了會,楚瑾瑜翻過身又懶散的靠在床邊,卻又仿佛漫不經(jīng)心道:“你只說了一半,那另一半呢?”

鄭湘玉剛回過神來還以為楚瑾瑜本并不多在意,這會兒卻又問上了心下一動,在榻上衣裳半解發(fā)簪橫陳爬過來,取了絲帕一邊小心翼翼替他擦拭身上污漬,一邊道:“若是要長久的話,官人的銀子倒要多備些的,那婆娘貪財,留著小姑子無非就是想買個好價錢,若是大官人有意思,奴家mama可替官人做個媒跑一回不難,只那婆娘答應(yīng)了,官人置辦些彩禮,正正經(jīng)經(jīng)把人抬走,弄回府里頭去,官人想如何便如何,愛疼多久那就能多久。大官人以為呢?”

說罷只小心翼翼瞧著楚瑾瑜,后者既不說好也未說不好,沉默了會兒功夫,卻道:“餓了,擺飯上來罷。”

瞧他發(fā)話,鄭湘玉忙拉了拉床頭邊的一桿繩鈴,叮鈴鈴幾聲外頭伺候著的鄭mama忙招呼個小頂老進來提了木桶在屏風(fēng)后頭灌滿水,等二人進去洗漱又將前頭拾掇干凈,在炕床上頭支起一張黑漆條炕幾,上頭一應(yīng)羅列開四樣小碟子白瓷盤子,精致銀絲細菜,香芹鱘絲,鵝肝雞脯,并一碟子麻椒鹽炊細薄餅,用燒金翡翠甌里頭斟著桂花橄欖茶并一雞囔瓶篩了滾熱的燒酒。

等二人清洗干凈換了衣裳出來,外頭一切妥當(dāng),鄭湘玉拉著楚瑾瑜上了炕床面對面坐著,拿纖纖素手捻起一張餅撿了那些菜蔬rou絲裹卷妥當(dāng),再沾了酥油蜜餞的醬汁,放入一張泥金小碟子里頭親手遞過去:“爺嘗嘗,這可是奴家親手做的孝敬爺爺?shù)摹!?/br>
楚瑾瑜懶懶張嘴,看鄭湘玉拿象牙箸子夾著送到嘴邊,一囫圇大半下去,才笑道:“不錯,味道跟薰風(fēng)樓的一般無二,你這手藝見長?!?/br>
鄭湘玉被他戳破也不惱,只嗔道:“爺好生的沒趣!”

二人又是一番調(diào)笑廝磨到午晌,楚瑾瑜才斂了衣袖起身欲走,瞧他再未提起話頭鄭湘玉只當(dāng)他大概沒把那小丫頭真放在眼里,偏送到門口了人轉(zhuǎn)過頭來說了句:“我看你身上那香囊已帶了多日,回頭讓mama叫貨郎來挑個新鮮花樣,也配你這身新衣服才是?!?/br>
鄭湘玉為侍候楚瑾瑜可算是費心,知道楚瑾瑜出身不凡眼界高,每日便是起坐燕居都是要更替衣服,新衣裳裁制了不少,今日穿著一件白綾寬綢襖兒,沉香色遍地金妝花段子比甲,大紅宮錦寬瀾裙子,身上那香囊卻是前日楚瑾瑜剛送給她的彈墨綾子面的。

確是有些不配,但只因是楚瑾瑜送的,又說是京城里近日流行式樣,上好的蜀錦緞子做里,再奢華不過,便是一只就值當(dāng)五兩銀子,自然舍不得換下。

如今卻被楚瑾瑜這么一說,鄭湘玉何其機靈,哪有不知道他意思的,不由挑著手里頭薄紗絹帕捂著嘴竊笑了聲道:“還當(dāng)爺正經(jīng)吃素了,卻原來還是個葷的?!?/br>
一語雙關(guān)的葷話楚瑾瑜皮厚,絲毫不覺,只道:“但凡這等子風(fēng)流之事,要的是個你情我愿的雅致,爺不愛干那強人所難的事,你且先把人叫來問問,急躁不得?!?/br>
“是是是,奴家曉得爺是個憐香惜玉的?!贝妥吡顺?,外頭候了多時的鄭mama閃身進來,劈頭就是問道:“我的兒,你究竟想什么主意,這大好的財主不自個留著,怎么還想著往外頭送那!”

鄭湘玉施施然坐下來撥弄跟前漆盤里的茶盅:“mama知曉什么,只憑女兒一個人,你當(dāng)楚大官人是那么好勾住腳的么?mama豈有不知道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只等他厭棄了就走,不若咱們趕緊替他籠絡(luò)個人去,只要得了好,還怕他不記著女兒不成?”

第七章

鄭mama想著倒也是這個理,不過又有點擔(dān)憂:“我說閨女,萬一新人娶過門,媒人拋一邊的,那咱可不就得不償失了去?大官人要得了個新鮮的,再把你拋閃了腦后頭去,咱兩邊可都撈不著好啊?!?/br>
鄭湘玉咯咯一笑:“是這個理,所以就要mama勞神些,多去那邊走動走動,瞧瞧那胡桃兒什么主意,我是不好去,那蕩婦怕見著我沒好氣,畢竟同行是冤家嚒?!?/br>
要說原來一個是mama手底下討人,一個自己開著私窼子,都是同一個生意場上的難免有些較勁,積過些口角,后來胡桃兒早早兒贖身,這恩怨也就沒再繼續(xù)下去。

鄭湘玉雖說有心拉個皮條,不過這事自己親自出面有些丟份,倒是鄭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