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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直盯著自己,眼神晦暗,繃著一張臉,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只見他解開衣服拉鏈,露出深色的羊毛打底衫,衣領(lǐng)剛好在他下巴的位置,剃掉胡渣的他看起來整潔很多,沒了前幾日的頹痞。 褚水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她放下筷子。 你是不是還沒吃???沒吃的話,我去幫你做點兒? 說完就起身準備去廚房。 蔣域叫住她:寶貝。 褚水頓住腳步,看他。 男人的手放在桌上,手指輕敲桌面,明明有話,但就是不說。 褚水問他:怎么了嗎? 客廳里的燈光照著兩人的沉默,窗外漸漸傳來下雨的聲音。 半晌,男人終于開口,他說:寶貝今天怎么沒回老子的微信? 那個不是通知嗎? 他發(fā)條不回家吃飯的消息給她,她看見了,知道了就行了,為什么還要回他? 褚水雙唇微張,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寶貝你涂唇膏了嗎? 大晚上的涂什么唇膏,他怎么突然問這個。 沒有。 女人以為自己嘴角上沾著什么東西,呆楞地站在那兒抹嘴。 蔣域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褚水擦完嘴巴,轉(zhuǎn)過頭就撞進他幽暗的眼睛里,電燈映得他眼睛亮亮的,像在謀劃什么壞主意。 面都坨了,寶貝還吃嗎? 聽他這么說,褚水看向桌上的碗,碗里多余的湯水都被面條吸干,面被泡漲之后又快速干涸,她還沒吃飽,但是這面確實不能再吃了,真是可惜了這些食物。 不吃了。 說完,她收起桌上的碗筷,進了廚房。 男人的目光鎖在她的翹臀上,走路的時候那兩瓣肥碩的臀rou扭動著,特別好看。 褚水剛把鍋碗放水槽,拿著抹布滴上洗潔精,男人如往常一樣,站在廚房門口。 屋外的雨聲越來越大。 一個人的碗洗起來很快,褚水沒一會兒就把槽里的廚具洗干凈了。 她擰干抹布掛在墻上,轉(zhuǎn)身看見男人手拿著煙和打火機,只是玩,沒有要抽的打算。 褚水走過去,他高大的身形把門口堵得死死的。 讓一下,我要出去。 對方?jīng)]動,也沒吭聲。 男人比她高二十來公分,褚水低著頭,腦袋剛好在他肩頭。 她看見男人因為呼吸而不斷起伏的胸腔。 不自覺地,耳根開始泛紅。 她靠過他的胸膛,他的胸肌硬邦邦的,不似干骨頭那樣硌得人難受,反而躺起來很舒服。 蔣域。 她叫他的名字。 嗯,寶貝。 他的氣息落在她的發(fā)頂。 空氣突然變得有些燥熱,下雨的聲音好像消失了。 兩個人都沒動,褚水僵著身子,也沒退后。 寶貝覺得老子最近表現(xiàn)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