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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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猝不及防地貼上一大坨炙熱,燙得池霜連忙抽手。她的臉瞬間燒了起來,慌忙推開男人,急步朝前走去,罵了一句:流氓! 她覺得她的手突然變得黏膩起來,她攥緊了那只手,手心里直冒汗。 男人又追了上來,突然被罵流氓有些奇怪,明明是她先給的暗示:怎么生氣了?不是你先問的? 她問的是他年齡多大!不是那里多大! 池霜狠狠地瞪了一眼男人,對方卻笑了,他勾著嘴角的樣子有些痞。池霜覺得他有點不正常,她瞪他,他卻笑得那么開心。 不是變態(tài)就是流氓。 難道不滿意?再給我個機會男人指了指前方的衛(wèi)生間標志,我可以脫褲子讓你驗驗貨。 聞言,池霜猛地頓住腳步,看著不要臉的男人,有些震驚。她全身都泛著粉意,羞臊的模樣遮都遮不住,她自以為鎮(zhèn)定地朝男人揚了揚下巴:你脫。 她今天要是被這大學生嚇得落荒而逃,那她這二十八年的飯就都白吃了。 男人的眼里印著她的臉,冷艷的面龐上飄起紅暈,瞳孔微閃,但強裝鎮(zhèn)定的模樣太可愛了。她耳邊的耳墜輕輕搖晃,男人看著她,心湖被撩撥了一下,漣漪漸起。 走。男人拉起池霜的手,帶著她真往衛(wèi)生間去了。 池霜生平第一次進男廁所,還是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進的男廁所,躲在狹小的隔間里,看著男人的雙手搭在皮帶上,正在慢條斯理地解著搭扣。 池霜的心臟砰砰直跳,抿著唇,手心又開始冒汗。 男人岔著一雙長腿站在對面,池霜站在隔間里靠著隔斷,雙手背在身后,緊張地攥緊又松開,又攥緊 男人的手指動作很快,皮帶紐扣一一解開,池霜能看到里頭的深色內(nèi)褲的邊緣。他搭上拉鏈時,頓了頓,看向池霜:解了? 你要是不想,那、那就算了。說完,池霜暗自懊惱自己說話居然打磕巴。 那倒沒有。說著,吱啦一聲,他就拉下了拉鏈,你過來驗驗貨? 男人拉過池霜的手就往他褲子里塞,池霜趔趄了一下,鞋跟在瓷磚地面上敲擊出慌亂的聲響,手里的小挎包啪的一聲掉在了地板上。 摸到了。 池霜感覺他那里的溫度從手上傳來,要將她點燃了。她感覺自己的腦袋要冒煙了,她不敢看男人,一只手僵硬地埋在他的褲子里。 幸好還隔著一層。 池霜剛想完,男人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壓著聲音問她:內(nèi)褲也脫了? 還不待池霜罵他,男廁所里突然來人了。三五個男人突然進了廁所,池霜有些慌亂地抽回手,四處看著可以藏身的地方。 廁所底下是鏤空的,從外面可以看到她腳上的高跟鞋,一間隔間一男一女,還是在酒吧,都不用多想也知道他們在干什么。池霜怕人看見,要是遇上不三不四的人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她有些害怕,整個隔間里只有抽水馬桶的水箱可以站人,能藏起她的腳,但是不好爬上去。 但是她想不了那么多了,踩著高跟鞋就踏在了馬桶邊緣上,腳下一點就想往上站,但是身形不穩(wěn),身旁的男人連忙伸手扶住她。 看出她想干什么,男人干脆一把抱起了池霜。 池霜一驚,連忙手腳并用攀住了男人。池霜掛在男人身上,雙腿盤在他的腰間。男人托著她的屁股,她坐在他的小臂上,男人可以摸到她屁股上的軟rou。 外頭的幾個男人開始放水,池霜聽著那聲音連忙抬手捂住了耳朵,羞窘地咬住了下唇。 男人看著她此刻的模樣,想笑又不敢笑。他抱著女人坐到了水箱上,將人壓在了角落里。 池霜捂著耳朵的雙手不敢松,無法推開貼上來的男人。男人低頭緊緊盯著池霜,他的手指突然按在了她的唇角,揉了揉,不讓她繼續(xù)咬著唇瓣。 這么好看的唇,還是咬壞了,那太可惜了。 唇上的異樣讓池霜抬眼怔怔地看著男人。 男人的指腹擦過她的唇,暈開了她的口紅,最后他按在了她的唇珠上,忍不住輕揉幾下。 軟極了。 男人情不自禁地低頭,兩人靠得很近,呼吸相聞。 他歪了歪頭,一副要吻上來的模樣。 池霜渾身僵直,猛地閉上了眼睛。 她捂著耳朵閉著眼睛,一副逃避的模樣,但是她沒有任何拒絕的表示。于是唇上被印上一個溫軟,動作輕緩得給了她足夠逃開的時間,但是她沒有。 雙唇被濕濕軟軟的舌尖舔著,他舔了舔她上唇的唇珠,又輕吮了一下,然后沿著她的唇縫舔弄,一點點撬開池霜緊閉的雙唇。 池霜呼吸急促起來,緊閉雙眼不安地顫動,捂緊的雙耳聽不清隔間外的聲響,氣流在耳道里震顫引起轟鳴,在這轟鳴聲中,她卻能聽見兩人唇舌交纏的聲音和她自己瘋狂的心跳聲。 她第一次和一個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接吻,更是第一次在公共男廁所的隔間里接吻。 她二十多年來,只吻過她的前男友,而她的前男友,卻用吻過她的唇,吻了別人。 她為什么不能吻陌生人呢? 池霜想到這兒,松開了捂著耳朵的雙手。外面的男人們放完水正在洗手,準備離開了。池霜大膽地抬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的回應(yīng)讓男人更加放肆地掠奪她的呼吸。 他含住她的唇珠吮了又吮,似乎對此特別鐘愛。 池霜切身感受到他的熱情與欲望。 她心一橫,伸手摸向了男人的胯下,他的褲子依舊大大咧咧地敞著,池霜的手從褲腰處探了進去,隔著內(nèi)褲握住了他。還未勃起的疲軟份量也不小,池霜的手掌輕緩地撫摸,惹得男人開始直喘粗氣。 他慢慢退開,唇上沾著池霜的口紅。他看著池霜紅腫水潤的雙唇,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 她口中有酒精的味道,辛辣又香甜。 池霜全身發(fā)軟地靠在墻上,短發(fā)因為蹭動而變得凌亂,原本清冷的眼眸染上了一絲情動,瀲滟惑人。她一邊肩上的吊帶也因為動作滑落了,酥胸半遮半掩,白得晃眼。 男人按住了池霜埋在他褲子里的手,啞聲問她:夠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