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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妄念(劇情)

    

生妄念(劇情)



    01

    唔,輕點   她被含得難受,推了推他的胸膛,他就一點不留戀地松了口,向后仰倒,任憑她在身上難耐挺動,只是在她向前時托住她的臀,供她微微借力。

    蕭嬋覺得,謝玄遇如果不是天生對此事一竅不通,就是天生會這些勾人的招數(shù)。原本,她的計劃里沒有謝玄遇,但如今,她有點舍不得他了。

    謝郎,她向前送了送,費力將他的碩大又往進納入了一點:謝郎從前可曾有過中意的女子?

    他微闔的眼睛睜開了一線,如同蝴蝶振翅。接著他坐直了身子,原本卡在xue口的東西就整根滑了進去,刮擦著內(nèi)壁,直戳到宮口。蕭嬋只來得及驚叫一聲,就被他的幾下快速挺動給撞得聲音都碎在了嗓子眼。

    他那張如玉的臉此時卻還是波瀾不驚,連上身的衣服都整整齊齊,只是額角有細密的汗珠流下,順著胸膛一直滑到兩人的交合處,伴隨著黏膩的體液與響亮聲音,暗示著書房內(nèi)兩人所在做的事情。

    不曾。   他言簡意賅,只是專注地cao著她,那態(tài)度像是在臨摹一幅書法,或是在磨一塊墨。

    謝郎,你知道何謂中意么?   蕭嬋的腰被謝玄遇的一雙手握著,他的力道并不重,也并無貪欲,只是攏著她,將她聚攏在一堆,而那飽含情欲的每一個動作,都好像只是在確認某些事情。

    不知道。   他忽地停下來了,就在用力研磨她內(nèi)壁最敏感點數(shù)下之后。蕭嬋難耐地趴在他肩上大口喘氣,謝玄遇的眼神卻變得茫然起來:我不知道何謂中意,也似乎不愿知道。

    為,為何不愿知道?   她軟得不能再做其他動作,臉上泛起潮紅,美得如同海棠春睡。從前蕭寂每次只要看見了這幅樣子的她,都會難耐地將她按著做上一晚上,射得她滿身都是jingye。

    萬般貪念,都是妄念。因妄念而生出妄為,世間故有種種苦難。   他這樣說著,手卻依然放在她腰間,支撐著她酸軟無力的腰肢不掉下去,而那粗硬碩大的東西還直直地插在她的xue里。

    那謝郎現(xiàn)在與我這樣,算什么呢?   她漆黑長發(fā)披散,粘在他胸膛上,像是染臟了這一尊白玉的仙人塑像。

    有人告訴我,不愿生妄念,不愿入紅塵,也是逃。   他見她已經(jīng)脫力,就將捆縛著她的紅綾解開,看見了她身上被勒出的紅印子,眼睛眨了眨,竟然略有些羞澀地偏過了臉去:

    公主,對不住,這次在下做得有些過了。

    她恨不得當(dāng)即死在這玉郎君身上,但想起不可竭澤而漁的古訓(xùn),還是含恨抬起了身子,卻又因為乏力而坐了回去。他低笑了一聲,手挪到她臀部,將她托起了一點,原本死死卡在xue道里的東西就隨之抽出,然而xue道內(nèi)層層疊疊挽留著他,兩人都咬著牙強忍著劇烈的快感,賭氣都不愿先xiele身。

    然而就在此時,寢殿外傳來內(nèi)侍的聲音:圣上駕到

    蕭寂竟然在深夜到訪公主府了,然而謝玄遇的東西還在她xue里面,愈發(fā)飽脹,一寸寸地磨著她。謝玄遇忽地低頭,咬了咬她的耳朵,這莽撞而生澀的舉動顯然也是他的偶發(fā)之舉,眼睛還在留神觀察她的反應(yīng)。

    她的心砰通跳了一下,身下的水又涌出來。蕭寂的腳步聲愈來愈近,她卻攀附在他腰間,哆嗦著xiele身。

    02

    不到一刻鐘,蕭寂便從公主府的前院到了后寢,簡直如同回到自己家一般地輕車熟路。

    當(dāng)他邁步進內(nèi)室時,卻四處沒尋見蕭嬋。

    阿嬋?   他喚了一聲,卻已經(jīng)皺起了眉頭。室內(nèi)氤氳著的氣味他再熟悉不過不久之前,曾有男女在此處做過,且為時不短。

    皇兄。   紗簾一動,蕭嬋衣著整齊地從寢殿深處走出來,眉梢眼角都藏著媚意,比平日里穿著宮裝的端正模樣瞧著更活色生香。蕭寂沒說話,只是伸手握住她腰間的玉帶,一把拉了過去,就撕開了她胸口的衣服,瑩白的胸脯就從裹胸里蹦出來,卻是沒什么歡愛過的痕跡。蕭寂皺著的眉舒展開了一些,就又朝她衣裳深處摸去,一件件地解她下身的裹裙。

    皇,皇兄你干什么?   她竭力掙扎著,想從他臂彎里掙開。

    干什么?當(dāng)然是來干我的皇妹啊。   蕭寂絲毫不理會蕭嬋的掙扎,直接將臉埋在了她胸里,深深吮吸了一口,皮膚上當(dāng)即現(xiàn)出一個紅印。

    阿嬋,我還是離不開你。那北涼的公主就算是用了情蠱,也不及你之萬一。   他緊握著她的腰扣向胸口,沉眉在她耳邊低語:在床上和她做的時候,想的都是你。

    她打了個冷顫,卻不再掙扎,轉(zhuǎn)而用手貼上他的胸膛,又撫摸上喉結(jié)與下頜,流暢弧線在紅燭里分外顯眼。

    但如今皇兄都要和北涼的公主大婚了,還要再與我行這悖德之事,不怕北涼王得聞愛女被欺瞞,一怒之下撕毀和議,使我大梁血流成河么?

    無妨。   他仍舊不放她,灼熱的吻落在她耳根與頸項間:我對她下了情蠱,她對我若有二心,便遭烈火焚身之苦。

    在他所看不見的地方,蕭嬋擰緊了眉毛,眼睛看著寢殿另一處。那里有間暗室,謝玄遇方才被她從暗室里送走,想必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全到了家中。

    想到謝玄遇臨走時面無表情的樣子,她確認他絕不會再回來,于是整理好心情之后,輕輕擋住了蕭寂繼續(xù)向下,撫摸上她腿根的手:

    皇兄,我我今日來月事,不方便。

    他先是面有慍色,接著便了然地點點頭:難怪,你今日如此嬌軟,原來是月事所致。也好,我今夜乏了,便在你處歇息。明天一早,隨我出宮圍獵。

    終于等到了這一天。她心中暗喜,卻竭力保持著鎮(zhèn)定:

    圍獵?

    嗯,明日是春狩祭典,你忘了?   他打橫抱起她,朝床上走去,將她扔進去囫圇裹成一團,抱著她就合上了眼。

    她安靜地被他抱在懷中,過了很久,久到燭火熄滅時,她才輕聲開口:

    沒忘,忘不了。

    她從沒忘記,從前她還不是長公主時,每次宮中春狩,她都不能同去,因為她是不受寵的小女兒,是先皇所冷落的棄子。那些繁花似錦的快樂,都不屬于她。而如今能得到這些,都不過是身邊這個人的施舍。

    等他厭煩了呢?人心總會變。她等待著蕭寂變心,已經(jīng)等了許多年。

    沒來由地,她又想起了謝玄遇。那個玻璃殼子玉郎君,假如知道了她明天或許會喪命,會不會在來年忌日的時候,想起有她這么個荒唐的人?

    多半不會。她總覺得他不像人,像仙。千秋萬代長風(fēng),在他身邊刮過,也就是刮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