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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fā)前我并沒跟殷緣說要出國,只是說我跟老板出差,殷緣還很不放心。差點要跟著一起來。在飛機上,我的心雀躍的不行,拉著龍騰說個不停,龍騰很有耐心的聽我說一些沒營養(yǎng)的東西,我忽然打量龍騰的臉,認(rèn)真的說:“老大,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你真的長的好帥啊,以前我視力不好,真是暴殄天物了。以后我一定把之前少看的都看回來?!?/br>龍騰被我一說,居然臉紅了,不自然的扭頭從窗戶看外面的景色,其實他除了云彩外什么都看不見。一共飛行了16個多小時,大家都有睡覺,只有我,興奮的一點都不困,龍騰睡著的時候,我就自己翻雜志,滿腦子都是姚燁的臉,就好象我一去,姚燁就要醒了似的。有時激動的實在受不了了,我就跑到廁所去,大聲的唱歌,亢奮,絕對的亢奮??战憧次业难凵穸几瓷窠?jīng)病似的。下了飛機,龍騰問我累不累,我搖頭,可能因為離姚燁更近了,我覺得美國的空氣都好清新。坐上來接龍騰的汽車,我趴在車窗上欣賞與國內(nèi)不同的風(fēng)光,還不停的指給龍騰看。龍騰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我回頭給了他一個幸福的大笑臉,龍騰說:“素素,我真希望你能一直這么開心。只是看你笑起來的樣子,就會覺得很幸福?!?/br>我說:“恩,我都想通了,開心也是一天,悲傷也是一天,健康的身體最重要,我現(xiàn)在終于能看見了,失而復(fù)得,我發(fā)誓以后一定會珍惜每一天的?!蔽艺f完,龍騰看著我沒說話,我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真該死,忙說:“老大,我不是說……那個……哎呀……對不起,我是無心的,我……”我一面結(jié)巴的說,一面用拳頭使勁擂自己的頭,龍騰抓住我的手腕阻止我自虐,笑了:“我很早就知道健康的身體最重要,所以,素素你沒說錯啊?!?/br>我望著龍騰的俊顏,認(rèn)真的說:“老大,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所以,你一定可以長命百歲的?!边@話說完后,我還是覺得別扭。龍騰擰了我鼻子一下說:“長命百歲有什么好,除非有人愿意陪我一起活一百年?!?/br>我認(rèn)真的說:“老大,你別氣餒,喜歡周幽小姐的話就勇敢的去追,等是等不來的。我永遠(yuǎn)支持你。”龍騰似乎被我勾出了回憶,眼神飄了一下說:“我跟周幽已經(jīng)不可能了,她愛的從來都不是我。也許我這輩子真的被詛咒了,每次都是在奢望永遠(yuǎn)都不會屬于自己的東西?!?/br>我拍拍他的手說:“別這么說啊,什么叫屬于誰的東西,只要你去爭取,去努力,還怕沒有機會嗎?誰的心不是rou做的啊。鐵棒磨成針啊懂不懂?”龍騰有些黯然的笑了,我看不過去,捏住他的兩頰向兩邊拉,說:“以后不許笑的那么喪氣,真正的笑是這樣的?!睘榱伺滤焕斫猓疫€特意笑給他看。龍騰忽然一把抱住我,嚇了我一跳,我傻了一會,才拍拍他后背說:“老大,下次這么抱周幽就對了?!?/br>龍騰聽到周幽的名字僵了一下,松開我說:“素素,其實周幽是我的過去……我”我打斷他說:“老大你這么帥,稍微一努力就可以把過去延續(xù)到將來的。”正說著,傳說中的哈佛大學(xué)到了。我的注意力又被吸引走了,下車后,我們被領(lǐng)到會議指定的校內(nèi)酒店的房間。龍騰去跟以前認(rèn)識的一些專家打招呼,我倒在酒店的床上,捂著心口,我怎么可以這樣卑鄙,明知道龍騰對我的感覺已經(jīng)不一樣了,卻還說那樣的話傷害他,我把頭扎進(jìn)被褥中,大口的呼吸平息心中的疼痛。過了一會,我站起來,打開行禮,拿出姚燁送我的手表,戴在手腕上,拿臉蹭了蹭光滑的表面,又貼在耳朵上聽了會秒針走動的聲音,好多了。只這幾天,控制好距離不會有事的,回國后我一定跟龍騰坦白。第101章在美國的第一天,完全是在倒時差中過去的,睡的我整個腦袋都暈忽忽的,要不是龍騰怕我餓死,打我房間電話,我說不定一下能睡個幾天也有可能。我的英語不是很好,只能從別人放慢語速中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的來判斷意思。這就是當(dāng)初背四級詞匯時只注重單詞量卻忽略語法的悲哀,再說了國內(nèi)那破教材幾十年如一日的不改版,哪跟的上人家語言的發(fā)展啊,咱們中國話還每年都出很多新詞匯呢!龍騰則讓我刮目相看,他的英語太牛了,背過身去,如果不是熟悉他的聲音的話,完全就是個老美在講話嘛!第二天,龍騰帶我跟另外幾個他認(rèn)識的朋友開車去了哈佛大學(xué)的總部,我很喜歡這種看起來很古老的紅磚建筑,只是滿眼的老外讓我覺得新鮮過后有點膽怯,生怕龍騰他們把我丟了,我跟他們跟的那叫一個緊,就差沒拿手揪著他后衣襟了,龍騰笑話我說:“素素,你放心,丟了誰也丟不了你拉?!笨伤m然那么說,我還是亦步亦趨的緊跟著他,連欣賞建筑物都是一只眼睛看景,一只眼睛盯龍騰,怕一不留心跟錯人,這人生地不熟的,我連打車都說不對地方。后來,他受不了我了,索性就拉起我的手,我開始有點不那么自在,可是這樣也確實能保證我不會被丟,算了,出門在外,一切規(guī)矩全免,誰讓我在這里只跟他熟呢。也許是我們太過于親昵了,連跟我們一起出來的幾個朋友都取笑我們,大拍龍騰肩膀說:“你的小女朋友,很可愛!”龍騰笑了笑,我站出來說:“NO,NO,我是他的助理,工作伙伴,明白?”(說實話,我很糾結(jié)啊,這里都該用英語的,但是后來想想,還是算了,就拿中文寫吧,按素素蹩腳的英語的說話方式說中文得了。)那朋友點頭說:“ISEE,女朋友,工作伙伴,GOOD!”我先點頭,理解他的話后又狂搖頭,一面喊NO一面運氣,翻著白眼回憶單詞,咋解釋捏?那朋友也被我鬧糊涂了,沖龍騰疑惑的聳聳肩膀,龍騰撲哧就笑出來了,跟那人嘰里呱啦開聊,我徹底豎白旗,要是殷緣或者姚燁在,應(yīng)該可以聽明白吧。語言不通的殘酷性不止這一件,后來龍騰他們開會,每個受邀的人員都至少帶了一個助理,會議的資料什么的也都提前發(fā)了下來,我一看,傻眼,英文。按道理來說,龍騰帶的一些資料也該是我整理的,但是當(dāng)初因為是英文,全他老人家自己弄了,說起來蠻對不起我老板的。會議進(jìn)行時,我只能盯著幻燈片跟前面吐沫紛飛的老外發(fā)呆,再看人家別人帶來的助理,要么用筆記本敲的飛快,要么拿本子在速記,只有我一個坐在龍騰后面,拿著筆在空白的紙上畫丁老頭。我這個助理當(dāng)?shù)目商缓细窳恕?/br>午餐時,大家受到主辦方非常好的招待,尤其是老發(fā)言的那兩個老頭,竟然曾經(jīng)是龍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