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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他不但不離開,反而雙腿頂進她雙腿之間。寧夏大駭,“我、我認識你哥……”不僅認識,我倆還上床!黎殤一愣,然後悶笑,“然後呢?”“我們不能這樣……”寧夏小臉紅白交錯,在不扯到傷口的情況下小心翼翼地往一側(cè)挪。黎殤不依不饒,甚至低頭在她耳邊曖昧吹氣,“為什麼不能?因為你認識我哥?”寧夏囧得無地自容,咬牙說“我跟你哥滾過床單,要再跟你‘摩擦生熱’,我思想上會有道德負擔?!?/br>“噗……”黎殤噴笑,說“摩擦生熱?……虧你想的出來,”說著,滿不在乎地輕捏住寧夏下巴,讓她側(cè)臉與他面面現(xiàn)對,“你跟誰滾過傳單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因為你,今晚我失去了一個金主,你說,這筆賬該怎麼算?”寧夏一怔,想起昏迷時看到他胸口別的金牌,問道“你是‘夜未央’的MB?”黎殤淡笑著點頭,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地在寧夏鎖骨上畫著圈圈。寧夏打個哆嗦,伸手握住他作亂的大手,“別……”頓了頓又問“為什麼是MB?難道你是……GAY?”MB跟鴨不同,前者服務男人,後者服務女人。黎殤反握住寧夏小手,并將它壓在寧夏頭頂,下身下壓,讓兩人的私處契合的嚴絲合縫。31寧夏猛吸口涼氣,男人亢奮的分身在洶涌地叫囂著回答她的疑惑,她感覺自己好不容易冷卻下的體溫再度回升。“我男女不忌?!彼f著,笑得一臉邪惡,那語氣稀松平常的像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寧夏瞠目結(jié)舌,“你是雙性戀?。俊?/br>黎殤幾不可見的皺皺眉,說“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我的性取向,而是我今晚的損失!小姐,你是不是該賠償我啊?”寧夏想了想,“你要多少?”黎殤眨眨眼,一臉興奮“我是計時收費,每小時3千人民幣,這位是個欲求不滿的主兒,粗略計算一次大約要八個小時,她一般會兩天來找我一次,一個月按三十天算,兩天一次的話就是十五次,那麼再乘以八小時……三千……那麼一個月就是萬,按照我目前對她的感覺來看,至少需要一年才厭倦她,這樣的話,36萬乘以12就是萬……”寧夏越聽越膽顫,這廝是黃金打造的嗎?這麼貴?!還是說干這行的都這麼好賺錢?“等等等等……”寧夏趕緊打住,“還你不厭倦?是你選金主還是金主選你?還有,你這是什麼工作,賺錢這麼容易,搞得我都心動了!”黎殤咧嘴一笑,“如果金主不合我意,我‘硬’不起來?。£P於我的工作性質(zhì),很顯然,服務業(yè)啊!如果你心動的話,我可以幫你搭線,雖然在‘夜未央’女公關沒有MB掙錢,但是待遇也不錯,看你的身段兒……唔,還算可以,勉強混個銀牌……”寧夏嘴角一抽,這家夥還真敢說!一把拍開他又開始不規(guī)矩的大手,“你夠了哦!”原先她還挺懼他那雙像狼一樣的眼睛,結(jié)果幾句話下來,才發(fā)現(xiàn)這男人絕對是跟他哥一個類型──表里不一!不過他哥是外表斯文內(nèi)心禽獸,他是外表猛獸內(nèi)心……痞子!沒錯,就是痞子!你看他說話時那瞇眼撇嘴的表情,要是現(xiàn)在往墻角一站,嘴里嚼塊檳榔,抖抖腿,那不就是以標準的地痞流氓氣質(zhì)嗎?!真搞不明白當初在舞會上,那驚鴻一瞥她怎麼就對他產(chǎn)生了凜然不可侵犯之感,眼拙啊眼拙!這樣想著,心里竟然覺得有什麼釋放出來一樣,毫不留情的曲起未傷的腿往他胯下一頂。“哦!你……”黎殤痛得翻身在一側(cè)蜷成一團,半天憋出兩個字“……真狠……”寧夏冷笑,小心翼翼的坐起身,同時打開床頭燈“廢話少說,你到底要多少錢?”一提到“錢”字,黎殤兩眼瓦亮,應著床頭燈乳白的光,琥珀色的流光璀璨,“500萬!”寧夏瞪眼,“不是萬嗎?”“那是初步估算,可是,你要知道除了這些明碼標價的臺面收入,我們這一行還有許多額外小費。一般情況下,名表名車是家常便飯……就剛吹了這一位,昨天還答應要給我買輛法拉利,怎麼也得一百多萬吧?我可是看在你跟我哥的交情上才收你萬整,要是別人,少不了這個數(shù)!”說著,煞有介事的伸出手指比成“六”字。半瞇著大眼,斜睇著寧夏,一幅“你要知道感恩”的欠揍表情。寧夏眼角抽筋,好一會兒才壓下想要掐死她的沖動。低頭想了想,“好,我給你六百萬?!?/br>“哎?”黎殤咂舌。“但是,你要幫我個忙?!?/br>“什麼?”寧夏學著他的模樣瞇起眼,對他勾勾手指……(晚上回來的早的話,還有一章,嘿嘿~不保證哦,但我會盡力!(*^__^*)嘻嘻……)32我被人襲擊的事,早不發(fā)生晚不發(fā)生,偏偏在我跟林可幽見面的時候,地點還是在環(huán)宇旗下的“夜未央”,并且我還是收道林可幽的短信才去的包廂……這一切聯(lián)想下來,讓我不得不懷疑……知道我去赴約的除了我和藍奕崎,就只有林可幽。藍奕崎我不懷疑,別問我什麼理由,就是不懷疑,就是信任。比較理智的解釋是,他沒有傷害我的理由。那麼,就是林可幽??墒?,我跟林可幽從沒有過什麼過節(jié),就算以前不冷不熱,但也絕對是互相尊重和平相處??!想來想去,也沒多少可能。從那四人下手的那股狠勁兒來看,對方是想知我於死地!可我真想不起來,我得罪過什麼人,值得讓人玩命兒的往死里整。我這人雖然不善交際,但是也不是冥頑不靈的那種,得罪人的事兒我基本不干……那麼,到底是誰?又為了什麼?命都被人盯上了,我不可能還一如往常不疼不癢。坐以待斃不是我的作風,我想,有些事就算是死,也總得弄個明白再死。我有自知之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也許在專業(yè)上我算是翹楚,但是在人脈勢力上,能夠讓我以命相托的沒多少。這事兒我不能告訴藍奕崎,藍奕崎在關乎我的事情上易沖動;我也不能告訴黎默,黎默這家夥我躲還來不及,怎麼可能自投羅網(wǎng)?裴子毅更不用說,事情發(fā)生在他的地盤,主角之一還是他的得力愛將,他雖然嫌疑不大,但也絕對讓我心生警惕。所以,我左思右想之後,選黎殤。雖然只是短短半小時的交流,但是,我敢肯定的是,黎殤這家夥對錢有著近乎偏執(zhí)的狂熱。人不都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嗎?那麼,能用錢收買的人也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