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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正經(jīng),心思畢竟純良。隨便一瞄也就是些裙衣之類的,看得出是上等貨,心道原來這是雷梟的情人。因為那小子對於自己的女人一向出手大方,從來都不會讓她們穿的寒磣。但是真要幫對方穿衣那得是從內(nèi)褲穿起。薄薄的黑色蕾絲的料子,他無意間拿在手里卻又像是燙手一般扔了回去。一向波瀾不驚的心神竟然興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仿佛真的做了什麼下流的事。那女人的雙腿之間還在慢慢的流出jingye呢,難道就真的這麼給她將底褲套上?算了……心下一狠,看看時間莫冰也有些發(fā)毛了。二話不說的脫下白大褂將溫云美罩住身子整個一包抱在懷里,又將她的那些衣服統(tǒng)統(tǒng)丟盡垃圾桶再將垃圾袋提在手里拎著。他邁開長腿三步并兩步的從後樓梯偷偷地潛進地下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子將女人往後座上一扔。而後迅速鉆進駕駛艙將車子開離了醫(yī)院,“喂,李主任嗎?我是莫冰,臨時有點事兒請半天假,院里的事就交給你了……”邊開車邊打著手機叮囑醫(yī)院里的事兒,車子漸行漸遠路過一個偏僻的垃圾桶時他停下車將那一袋衣服毀尸滅跡般的丟進去燒掉。反正已經(jīng)沾到了袋子內(nèi)別的垃圾,她是肯定不能再穿的了。大不了之後再賠給她一身,估計這女人被男人寵慣了也不會拒絕。最重要的是那垃圾袋上還印著他們醫(yī)院的名字,莫冰做事向來謹慎,一點點可能會有損聲譽的蛛絲馬跡都不愿意放過。帶走了女人又處理了衣服,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算是松了下來。拉開一點點的窗戶,莫冰感受著車子行駛所帶來的涼風(fēng),隨手解開了自己領(lǐng)口的兩顆扣子。斯文的臉上除了沈靜,還有滿足。然而這份好心情卻并沒有持續(xù)多久。直到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開了半個小時的車了之後,男人終於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他要把她帶去哪里???酒店嗎?不行。她還沒穿衣服呢,就這麼昏迷著被他往酒店里頭帶不被好管閑事的人報了警才怪呢。那去她的家嗎?可是他又不認識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啊。雷梟那更不可能,沒名沒分的雷叔叔一問他就啞了,更不用提沒辦法解釋雷梟搞出來的那些破事兒。想來想去得不出一個好結(jié)論,莫冰自己也變得煩躁起來。又過了一會兒,只見他腳踩著油門,心一橫黑色的奧迪就往自己住的公寓的方向開了去。如果不是今天雷梟恰好選擇了他的醫(yī)院玩火,而他又恰好路過將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撞見。莫冰也許一輩子都不會認識溫云美,兩個人之間更不會有以後那麼多剪不斷理還亂的糾纏。但是緣分這個東西,有時候很可怕、很邪門。你以為一輩子不會有交集的人偏偏在某一個時間遇到了,從此以後并成一條線再也分不開。你以為一定會在一起的兩個人偏偏走到了岔路口,從此分道揚鑣再不相見。太平洋的這邊蝴蝶扇動翅膀,太平洋的那邊就是一場浩劫。感情這個東西,說明白也明白,說亂就亂。將溫云美抱進自己的臥室里,平放在灰色的埃及棉床單上。莫冰的神色很淡定,但是眼神卻很復(fù)雜。他該用冷水直接將她潑醒嗎,還是說……紳士的等她自己醒過來?猶豫了片刻,他選擇了後者。醫(yī)院的工作是很令人疲憊的,雖然事出意外但是能讓他就這麼平白的休息半天也好。一個人靜靜的退出了臥室并且關(guān)上了門,莫冰來到廚房燒水泡茶。鐵觀音特有的蘭花香慢慢的從透明的茶杯里逸了出來,男人坐在沙發(fā)上輕嘬了一口同時打開了電視。現(xiàn)在的節(jié)目是不是多少都有點催眠的效果?原本還能對著一個電影看下去,但是不知不覺之間眼皮卻越來越重。剛下了一個長達十六個小時的手術(shù),他也的確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摘下眼鏡就這麼枕著自己的胳膊側(cè)躺在真皮沙發(fā)里補眠,耳邊的各種聲響漸漸模糊。等到莫冰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透了。(16鮮幣)32初識晚餐的。猛然間想起屋內(nèi)還有個不省人事的女人,他睡了這麼久也不知道究竟怎麼樣了。莫冰猛然間睡意全無,一下子從沙發(fā)上坐起身來稍顯凌亂的就往臥室里面沖。“你醒了……”醫(yī)生的直覺是敏銳的,才推開門的一條縫就發(fā)現(xiàn)有人坐在床沿不像是昏睡的樣子。原本是想簡單的問候一下的,雖然陌生也是要有應(yīng)當(dāng)?shù)亩Y貌。卻不料腳下邁動一步,卻再也沒有辦法邁動第二步。挺直的站立在門邊,男人臉上的表情僵在那里,不久連兩條恰到好處的濃眉也不自覺地微微蹙起。這女人──也太隨便了吧。任何正常的女人遇到這種事兒難道不是應(yīng)該不知所措外加害怕的用被單裹著自己,一臉被陌生的地方嚇到的警惕樣兒嗎?在這種情況下,她發(fā)出尖叫或者哭哭啼啼他都是可以理解的,卻唯獨理解不了這幅真實的場景。只見溫云美自在的坐在他的床沿,頭發(fā)濕漉漉的顯然是剛洗過澡,手上還用他的浴巾在認真的擦著。女人白皙的肌膚毫無顧忌的裸露著,一雙修長的腿像是致命的誘惑。而她那副方才盡數(shù)展現(xiàn)在自己眼皮底下的嬌軀此時正掩藏在男人剛好掛在浴室的白色襯衣下。即便是隔著距離還是能聞到從上面飄來的熟悉的洗衣粉的味道。“哦,我借了你的浴室,希望你不要介意?!?/br>見到莫冰走進來,溫云美只是抬了抬眼皮。她的聲音無比自然,自然到莫冰幾乎認為自己產(chǎn)生了錯覺,這個女人原本就應(yīng)該是屬於這里的,而他才是真正的客人。“誰讓你動我的東西的?”忍了又忍,不快還是脫口而出。但是他終究是個沈穩(wěn)的人,雖然是指責(zé)卻也說的淡淡的,不會讓人聽出太大的情緒。“那你覺得呢?我應(yīng)該臟兮兮的裸著身子坐在這等你進來?”一句話將莫冰噎的啞口無言,溫云美擦完頭發(fā)便將手里的毛巾遞給他,隨後人影一晃往臥室外面飄去。“我餓了,你有吃的沒?”跟著雷梟做了大半天,又被他親的差點窒息。連運動帶驚嚇溫云美只覺得胃里空的發(fā)慌,忍不住提出更多的要求。她其實并不是真的膽大到在陌生人的房間里醒來卻無動於衷。只是當(dāng)時雖然在雷梟看來她是真的昏死過去了,但是模糊的意識還是有的,多多少少也將兩個男人的對話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