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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要是太貴了,她非得找肖縱來結錢不可,誰讓這是他弟,讓她花太多的錢,那肯定不行的。比起她的擔心,肖里到是一直往前走,沒跟她說一句要去哪里的話。走了十來分鐘左右,肖里停下腳步,指著前面的面館,“面疙瘩很好吃的,萌萌姐,你就請我吃這個吧,很經(jīng)濟實惠的?!?/br>她都有準備給敲一頓的心理了,還想著要是太貴就把肖縱叫來結賬,結果——站在門面挺小的“面疙瘩”店鋪門前,忽然間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肖里走在前面,門一推開,就拉著她往前走,冷氣撲面而來,讓她頓時全身舒爽。可能是剛放學,又可能十幾分鐘的路,對于別人來說太遠,至少這個時間點,店里也就坐著兩個人,加上她與肖里也一共只有四個客人……她到是對吃要求不高,一般也不挑食,肖里點了什么配料,她也跟著點,等面疙瘩送到面前來,再拌上店里自制的辣椒醬,往嘴里先喝口湯,那味道就濃烈的很,讓人忍不住大吃起來。兩個人吃完賬一結,才二十八塊錢,確實是經(jīng)濟實惠的不行了。兩個人從終點站出來,月光把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一路上肖里都沒有說話,一句話都沒有說,上次給她的話嘮子印象,現(xiàn)在還留在她的腦海里,太深刻了。“萌萌姐,我可能得考軍校去了。”肖里抬頭看看月亮,瞅著離自己那么遠的月亮,微微蔫了點,“要是我考上了得多好呀——”話說的沒頭沒腦的,聽上去那是他擔心軍校考不上,可彎彎還得能聽得出來,無非是埋怨他自己沒考上,她上次算是看出來的,肖家根本不想讓他去讀什么東海電影學院的,他們家早就給他訂好了路子——這次肖里他來考,明面上是他自己以看伯爺爺?shù)拿x私自跑過來,可他要是去考,肖家人能同意嗎?肯定是不能的,所以來個再好的理由,讓他去試試,試了沒過,才能讓他斷了念頭。“考什么?”還沒等她難得想安慰人一下,前面到是插/入個聲音,都不用抬頭看看是誰,她索性低頭,當作沒見到人,更沒有聽到聲音。“沒、沒考什么——”面對肖縱這位叔叔,肖里頓時連聲音都輕了。“你爸媽來了,現(xiàn)在家里呢,快回去吧?!毙たv的視線落在低頭往律家方向走的人,鎮(zhèn)定地給肖里說明情況,讓他快回去,他自個兒呀,則是跟著另一邊的彎彎走——他還沒走幾步,就加快了腳步跑了起來,把前面的人,立馬給抱了起來——守株待兔,他想呀,還是有那么點效果的。☆、030一不留神的,人就登高了,彎彎還真想尖叫,又覺得尖叫太失水準,索性雙手抱住他脖子,只是——他到好,一拉開車門,就把她往車里丟,跟個貨物似的,——頓時,她整個人不好了,懶懶地倒在車里,她還裝,裝作起不來,兩眼就瞪著他,“阿縱叔叔,你想做什么呀?”這叫明知故問的,那眼神閃著幾分天真,又有幾分誘惑,由她作弄出來,確實再叫人相信不過,仿佛她眼里頭就只有他一個人,就好像一首歌唱的那樣,“在你的眼中,總是藏著叫人又愛又憐的朦朧”——也不知道誰唱的歌了,肖縱好幾年前不知道在哪里聽過的,那種調(diào)調(diào),一個男人愛上女人的心境,又不肯承認自己是先愛上了,非得說是月色太美好,女人的眼神太朦朧,當時,他還嗤之以鼻,落到自己身上才曉得他愿意為這樣的眼神奮不顧身——“老夫聊發(fā)少年狂”,雖說他到“老夫聊發(fā)”還很遠的一段路,也不知道怎么的這話就涌到他腦海里了,瞅著她青春年少的模樣,有那么一點嫉妒,“昨晚為什么不回家?”要是沒注意到他看著自己的眼神,那種叫她全身汗毛都要立起來的眼神,也許她真能將他當成長輩,年紀只比律成銘大一點的長輩——可人家真不能她長輩,再說了,當年那回事,她自個也是心知肚明,怨只怨自己沒長眼。“就是不相回嘛——”她就耍賴,見他一上車,人就靠著他,跟沒骨頭似的,雙手挽住他手臂,“阿縱叔叔——”嘴里叫得好聽,手下到是沒有個乖覺的,反而是往下,沿著他手臂,直接落到他健壯大腿——隔著薄薄褲子,她的手,能讓他輕易地就激動了,跟個沒見過世面的小男生一樣,連他自己都為自己覺得羞恥,沒辦法,其實還真是小男生的反應,誰叫活了那些個年頭,連個女人的滋味都沒有嘗過——她的手還沒往腿間走,就那么搭在他腿上,曲起的手指還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他,都能讓的熱血都往一個地兒涌,涌得這個在部隊里那簡直是說一不二的人物快要手足無措了,明明是他搶的人,行徑跟強盜一樣,把人一抱起,就往車里丟,結果——反倒像是她調(diào)戲了他!她是采花女賊,專事采陰補純陽,而他就是那個杯具了的倒楣鬼,也許純陽叫人采走了,人家還不見得看他一眼,直接把人一丟了事。“別、別叫……”他呼吸一重,試圖讓她別那么叫,叫得他熱血沸騰,叫得他根本按捺不住,一出口,才曉得自己都不能克制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彎彎,你別、別鬧我……”是呀,別鬧他,再鬧他,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么事來——肖縱跟別人都不一樣,別人都有放縱的時候,他從來沒有,從來都是嚴于律己,生活都是一步一步刻出來的,就是年少時連個叛逆期都沒有,惟一做過的過于出軌的事——一想起那晚,他頓時臉都紅了。他這么一說,到是叫彎彎差點震“精”了,基于她那么一點點的印象,只記得當年他說是不行,結果在她身上到是“行”的惡行,別的還真沒有什么印象了,可現(xiàn)在他這么樣子欲迎還拒的模樣是想要鬧哪樣?他都多大年紀了呀,難不成還沒談過什么的?她這么想,也就沒想到一點去,當年肖縱那方面不行的,也治過,醫(yī)生得出的結論也是沒問題的,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不能行——肖縱這個人清心寡欲的,人也看得開,活一世,這事情也不是必須品,想著也不連累別個姑娘家什么的,也就沒找過女人。可這點彎彎不知道,她壓根兒就不知道,滿心滿眼的就是這個人也是個混蛋,還裝“不行”,結果行得差點把她弄得送醫(yī)院——差點丟人丟到醫(yī)院去了!彎彎整個人都不好了,還以為他會跟他們一樣,都不問她,就來個那什么上弓的,不說“霸王硬上弓”這種話的,什么是霸王硬上?她與他們之間真不是,她要是說了這種硬上這種字眼,她都是矯情貨!